?凡间能繁华昌盛,全依赖于从上古走到至今众仙魔都有个共同意识,绝不去干扰凡人命途,特别是能直接影响九州命脉的上位者。
他们口中的那个国师,能知晓我的真名并且污蔑我,再加上巫徒尊者派人刺杀......
这种种都是在针对我,已经不是凡人能应付的事了。
从我下凡开始,所有的阴谋已经成型,藏在背后的人想拿九州为盘,诸侯国为棋对付我,我把这些分析给澜岆讲了讲,他惊讶的望着我道:“君上,你其实还是很聪慧的。”
我没好气的问:“难不成以前本君在你的印象里就是个傻子?”
澜岆捧着花莲姑娘前几天给的莲子,慢悠悠的磕着说:“倒也不是,六界传闻不是说你是个大字不识的草包吗?”
我语调一沉,“我们认识多年,本君如何你会不知情?”
见我脸色阴恻恻的,澜岆赶紧识趣的说:“我这不是在姬王宫成天待着无趣只能拿你消遣消遣嘛,不过话转来说,你征战九万年,结下的仇家也不算少,他们见你此次下凡身后没有千万将士依托想杀你也实属正常,更何况你如今的灵力被你家父君封印了个大半。”
顿了顿,澜岆放下手中捧着的莲子,忽而深沉道:“君上,你之前一直不肯参与姬晏的命途,对他的情意迟迟不回应。可你有没有想过,司命抹掉姬晏的命谱实则已经预料到了眼下的情景?更或者说,有人特意吩咐司命抹掉姬晏的命谱,而且时间就在你到妖界之际,因为姬晏的改变就在这两年,恰好是你到妖界的那两天,你有没有想过,有人在促使你搅入姬晏的命途?”
我给澜岆提过司命抹掉姬晏命谱的事情,当时澜岆还没个正经的臆想说:“我倒想让司命给我写个凡间命谱,就写花莲爱我爱的死去活来,而我心有所属怎么都看不上她。”
澜岆平素虽然很不着调,但这妖正经起来很睿智,或许他的猜测是正确的,但司命没那么大的本事预料到眼下的情景,能推算预知未来大致走向的神仙我倒知晓几个,包括祁连在内的七子。
不过这事应该不是七子做的,沧海镜上毕竟是神帝给过神泽、赐过神姓的唯一寸土,七子与谁为难都不会与沧海镜上作对的,甚至还会下心保护这一方被四海域相裹的土壤。
我视线紧紧的盯着梨花桌上的那盘莲子,想的脑袋作裂,道:“本君猜不到是谁,澜岆,本君曾经写命谱时,写过沉盏会成为这九州的帝后,写过她会为姬晏征战四方。现如今在这偌大的世间只有本君唤这个名,既然如此,本君便顺了那些人的心思,也顺了自己的心思。”
澜岆欢喜的问:“君上打算搅入姬晏的命途?那你是打算嫁给他了?”
我斜他一眼,“本君入姬晏的命途你怎得这么开心?”
澜岆浅浅一笑,英俊的脸对着我道:“我在姬王宫里成天待的无聊,就想看君上给自己找点麻烦,再说凡间始终差别于六界,你要是替姬晏征战四方你定不能用灵力。”
我下意识问:“这就值得你开心?”
“非也,你不能用灵力顾着自己定会受伤,我认识你这么多年倒很少看你狼狈的样子。”澜岆笑了笑,径直决定道:“我要做你的随从军师,瞧瞧你在战场上是如何被打的!”
我:“……”
我转身欲走,澜岆喊住我,“对了,君上想顺了自己的什么心思?”
我顿住,伸手摸向梨花桌上的那盘莲子,顷刻消散在指尖。
澜岆向我扑过来,我顷刻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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