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发现,我还是看浅了,谁知道他还那么帅,帅就算了,还那么有责任心,只送一个女孩子回家,而我又那么幸运,恰好是那个女孩子,他总是默默地付出,总是在我受欺负的时候,第一时间挡在我面前,给了我无数的安全感,他的出现,让我和姥姥重新有了家的感觉。”
“一个可靠,帅气,有责任心,勤快又专一的男孩子,他居然喜欢我,我觉得自己捡了宝,忍不住自私起来,还恶毒地觉得他的孤苦是我的救赎,这样我就可以把他拐回家,占为己有,……我何德何能,竟然可以那么走运,得到这个男孩子全部的爱。”
“他太好,好到我都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了。”
凌厉已经泣不成声,紧紧地抱着贺董薇,
她就像在哄孩子睡觉似的,拍着凌厉的后背,继续讲着她的故事,
“这还没完,后来男孩子长大了,变了成了一个又酷又帅的男人,缺点也多了起来,但还是轻易就让人沦陷,无法自拔,想纵容他的底线也越来越没有下限,因为我知道,他已经付出了他的所有努力,他只想换取我全部的爱,我觉得这很公平,我愿意给,我给得很快乐,但我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把这种真实的快乐传递给他。”
“别说了,薇薇,别说了……”凌厉阻挠道,
这甜蜜的温柔刀,刀刀扎在他的心窝上,更加证明他病得不轻,就是他的庸人自扰,就是他的敏感多疑,就是他的贪心不足,就是他的自作自受……
“不,我要说,你得听我说完,”贺董薇摁住埋在他颈窝的凌厉,继续安抚着,
“后来我听说了一种叫做反应性精神障碍的病,我问了医生,他说‘心结不除,药石无医’,简单来说就是心病,用他们医学的话来讲就是心理性的精神病,这类人会经常地对人产生不信任,多疑、敏感、固执己见,有被害妄想和关系妄想,听着可吓人了,”
凌厉下意识地把贺董薇搂紧,越搂越紧,心底已经没着落的恐惧。
“我当时觉得他分析得都对,可当这些病症和措辞都放在我喜欢的人身上时,我就觉得……真他妈的庸医,职业坑人坑到他姥姥家了。”
这是凌厉认识她以来,第一次听她骂脏话,竟觉得她骂脏话比唱歌要好听。
“哧!”凌厉是哭着笑的。
金医生还在回去的路上,被贺家临时雇的司机好生安顿在后座,忽然一个大喷嚏震天响,下意识扶了扶自己太阳穴的地方,总感觉那里有东西掉落,第一蹦出来的念头竟是‘济世仁医’的头衔。
“我的男人多好呀,宁愿自己病着,忍着,也不愿伤害我,我只恨自己没能让他相信我有多爱他。”
贺董薇紧紧地盯着凌厉的眼睛,深情得像在告白:“只要是我有的东西,我都可以给他,全都可以满足他,只要他开口。”
她与凌厉十指相扣,让他感受自己内心的那份珍重,
“真的什么都可以给吗?”凌厉艰难地问着,在泛着星光的黑夜下,他的眼睛深不见底。
“当然!”贺董薇回答得斩钉截铁。
“在这里……给我?”凌厉的声音变得沙哑:“不管我接下来做什么,我不停,就不许结束,你敢答应吗?”
“我答应了你会不会快乐?”
“不止,还能……救我!”
贺董薇勾人一笑:“那还等什么,人都在你怀里了,都是你的了。”
她话音刚落,凌厉的吻就覆盖了下来,带着他一贯的暴戾和急不可耐,有夹杂他努力想要倾注的温柔,唇齿交缠间,搅动的又岂只是各自无法自控的芳心,还有那想要延长到银河尽头的爱意。
灭了灯的阁楼小房里,屋顶上,是洒满天星的穹顶,不时有一两颗星刺坠入银河,继而带着发白的光尾,轻飘或硬挺的滑进了黑暗,横扫过的地方,梦幻般颤抖着,要给黑暗的天边带来光和热的动荡。
星刺和黑夜似在打闹,一个不顾一切要破开黑夜,一个无条件的包容,巨星拖着光尾冲刺般挺进黑暗,余光散尽,黑夜似在晃动,又重新恢复包合,静静懒洋洋的等待彼此下一次的拥抱游戏,
穹顶下是伪装起来的春天草坪,同样星星点点地飞着寻求爱侣的萤虫,做着与星夜一样的游戏,悄悄盛开的花,想与春作伴,却又被一声声美妙的呢喃羞掉了艳色。
——
在阁楼的星空室下,可以不分昼夜,但贺董薇原本调用的就是智能模拟模式,天亮了,室内也跟着明媚了起来。
凌厉查看着贺董薇白嫩的手臂,还有其余地方,脸上笑得越发满意,除了吻痕,几乎没有牙印。
他克制得很好!
“薇薇,我做到了,我好了。”凌厉兴奋地翻过贺董薇的身子,迫不及待地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
贺董薇嘤咛了一声,眉头紧皱:“嗯!好困,你让我睡会儿。”
她累得跟要散架似的,哪里还有精力思考他的病情到底如何,她不睡上三天三夜,都对不起她昨晚各种高难度的配合治疗。
金医生在精神治疗方面是个‘庸医’,但有点他说对了,要是有一剂猛药,是可以做到药到病除的。
昨晚的一切条件都很合适,贺董薇模拟出了凌厉内心里最恐惧的小黑屋,那些被莫娜强行塞入他脑中的不堪画面又一一闪现了出来,
但这一次,他不再是一个人独自地忍受,他的女孩也不在那个他触及不到的屏幕里,而
喜欢凌总今天又被打脸了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