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欢与北泠在镇上四处扫荡。
提东西的北工具人好笑道:“你还挺中意她们母女俩。”
“不是挺,是非常,这快要走了,可不得好好投喂一下。”白欢不大会挑金银首饰,拿着几个金钗让北泠选,“哪几个好看。”
“第二,五,六,八。”
白欢将四个递过去:“全要了。”
本来打算去买点肉,奈何深陷纠结的虎哥今天没开门,就随意在镇上买点烧鹅烧鸡。
赶到守家村十一点,刚好到饭点。
白欢懒得跑后院绕远路,直接从空荡荡的前院走,奇怪的是茅草屋里却空无一人。
白欢以为白大嫂在镇上买东西,就跟北泠坐在炕上等,可等到十二点都不见人。
白欢复杂道:“你让弟弟去抓钱氏,知府不会把白大嫂也抓了吧?”
北泠摇摇头,“问一下邻居。”
结果周围一圈邻居没一个在家。
白欢一头雾水地返回茅草屋,刚好看到邻居小丫头,气喘吁吁地从后门跑来。
还没等白欢开口,那丫头就急匆匆地问:“二丫跟六月有回来吗?”
白欢一怔,忙问:“出什么事了?”
丫头焦急道:“二丫跟六月昨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白大娘跟俺娘还有乡亲们找了一夜,到现在都没找到!”
白欢没耽搁,当即跟北泠急急从守家村直奔破庙,却不见大年。
先不做最坏的打算——被人贩子拐走,或被有心人绑架。
只当两个孩子因贪玩迷路,二人顺着破庙往前走,到小孩子经常去探险的小树林找了一番,一小时后一无所获。
之后又在附近的村落四处询问,遇到不少得知孩子丢失,帮忙找人的守家村人。
经调查询问,昨天下午一两点,有人看见两个孩子好似在镇口的方向出没。
按照时间来推算,刚好是李鑫与那人相遇的时间点!
白欢心里猛地“咯噔”一下,看向皱眉的北泠,“会不会是?”
“不一定,先去问问李鑫。”
李鑫听完后,沉思一会,确定道:“没看到俩孩子跑出镇。”
芳草镇穷的很,孩子个个面黄肌瘦干巴巴的,甚少有人贩子来这里挑“下乘货色”。
抛开被人贩子拐卖,只有可能在镇上迷路,与白欢心里最坏的推测这两个可能性。
二人找上镇长,让他带人去通知守家村周遭一二十个村落的人,帮忙留意孩子动向,若看到立马来报。
如此兵荒马乱的找到天黑,白欢与北泠在一处村口,跟举着火把的白氏与邻居们相遇。
白氏头发凌乱,脸与唇瓣几近透明,一双眼哭成核桃,纵使被邻居搀扶着,身形都在摇摇欲坠。
旁边六月她娘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看到二人,忙跌跌撞撞地跑过来,绝望的眸子里升出几点子,你们有没有看到二丫跟六月?俩孩子从昨天就不见了!”
白欢沉重地摇摇头:“我们也在找,但……”
白氏一下子跌到地上,种种不好的猜测让她心里愧疚地在滴血,“都是我啊!昨天一天没回来,俺咋就没想着去问一问,找一找!”
六月她娘还算镇定的情绪一下子被击溃,跌坐在地上号啕大哭。
人群最后面,白欢忽的看到一抹熟悉黑袍,拿手腕抵着包脸的布,露出一双担忧焦急的眼。
众人一心都在两个孩子上,别说晚上视线不好,白天都没发现大年一直跟着他们找。
白氏与六月她娘被邻居安慰一通,搀扶起她们,哭哭啼啼地向下一个村子找。
路过白欢二人时,大年焦急地“啊啊”两声。
白欢吐出一口气:“你放心,我会找到二丫。”
到这个时候都没找到,已足够说明她最坏的推测应验。
——俩孩子在去村口的路上,无意遇到看到李鑫调头回去的账房先生,她已知道他们冲她来的,起了歹心将两个孩子绑去,当做筹码换得一条活路。
由此可推断,在没达到目的前,她一定不会杀她俩,百分百还活着。
二人晚上八九点回到客栈,只几盏烛火幽幽照明,李鑫问道:“爷,王妃,可要用饭?”
白欢哪里还有心思吃,摇摇头:“不必了。白天怎样?”
李鑫:“属下看着嘞,一整天都没出去。”
“捞尸队可走了?”
“按爷吩咐,傍晚就以离开。”李鑫一顿,小声迟疑道,“不过,这般行为太明显,她必察觉到异常,会上钩吗?”
白欢笃定道:“会。”
来之前她推测账房先生不会只有一个备份,在来到这穷地方后,才发现根本没啥好地方能藏东西。
从那人一层层套坛子的行为来看,足可说明里面东西的重要性,由此可确定那人只有一份保命账本。
他们便设计让知府捞那莫须有的尸体,引起那人恐慌,引其去芳草河探查保命资本可还在——谁去谁就是账房先生。
晚上十一点,镖师一行人房间,一截短木悄无声息地插入窗户洞里,一缕缕的烟自空心木头里而出,不多时便在房间内弥漫开来。
等门口脚步声走远,已提前吃下解毒丸的白欢睁开眼,啧啧道:“搁饭菜里下迷、药不成,又来下迷烟,就没有其他能拿出手的手段?”
北泠起身:“走吧,收网。”
三月十四号凌晨两点,圆月倒映芳草河中,河边风声簌簌,一个佝偻的老人围着脸巾,自镇方向迎风而来。
在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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