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爸爸把她半抱起来:“三丫,你哪里不舒服?爸爸带你去医院。”
姚其华看着自己妹妹脸上无法掩饰的痛苦,大声说:“妹妹怎么了?你是不是气得睡不着?”
姚妈妈气得一巴掌打过去:“你给我滚出去。”
姚木李清醒过来,冲姚妈妈笑了笑,嗓子沙哑着说:“妈,爸,我没事,可能睡姿不好,魇住了。”
她眼里的痛苦,像刀子挖心一般,姚妈妈心里很难受,伸手抱住她:“你病才好,身子虚,不要多想,养养就好了。”
摸摸她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说:“还好,体温正常。”
姚爸爸扶她慢慢躺下,温和地说:“先好好睡一觉,什么都不要多想。”
姚妈妈给她掖了掖被子,安慰道:“别怕,万事有妈呢!”
帮她关了灯,都出去了。
姚木李在黑暗中望着天花板,按着心口,那里疼得就像刀绞一般。
不知道翻腾多久,她才再次睡着,可是又进入一个梦境。
这是哪里呢?
精密的仪器,全息成像系统,精英的科研人员,满脸兴奋,手里拿着一个平板,指指点点。
一块巨大的晶莹的电子屏幕闪动,研究人员举着平板对屏幕里的人说:“成功了!”
屏幕里是一张冰冷的脸,他的五官有些虚幻,看不清楚具体模样。
伸出一双大手,接过平板,握住它,好久好久。
接着,晶蓝的屏幕上,他的成像出现,又瞬间像雪崩一般,碎裂成无数的碎片!
“拼图开始,拼图开始!”
他开始不紧不慢地拼图。
最后一块心脏,他食指在上空悬着,最终手指收回,慢慢地握成拳,放弃拼图。
“拼图失败,游戏终止!拼图失败,游戏终止!”
整个世界开始动荡,电磁波一bō_bō地漾开,一切开始虚化,研究人员惊恐的脸,慢慢变形,一切都变为虚无,一切开始沉寂......
这个场景如此熟悉,如此震撼,大惊失色之下,姚木李惊恐地大叫一声再次惊醒过来。
心疯狂地跳动,慌乱而无序,疼到痛苦出声!
梦,还是梦!
连续两个梦,虽然很短,只是碎片,但历历在目。
她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她惊慌无助,全身发抖,失声喊:“mis,你在吗?那个平板是不是你?”
寂静无声!
下午它才给她说过,七天内不要打扰她。
姚妈妈再次被惊醒,披衣进来,拉亮灯,看着斜靠在床箱上满头冷汗的姚木李,两眼里都是痛苦。
她立即拍她后背,着急地说:“别怕,别怕,妈在,谁再欺负我三丫,我就揍死他!”
姚木李情绪慢慢稳定下来,哑着嗓子说:“妈,我没事,又做了个梦。”
姚妈妈松开抱她的手,忽然问:“三丫,你是对詹家的事,搁在心里不痛快吗?”
姚木李摇摇头:“不,我就是做噩梦了。”
姚妈妈眼睛上下看了姚木李一阵,拿了姚木李的一件毛衣,对姚木李说:“你快躺下好好睡。”
一掀门帘出去了。
姚妈妈出了大门,“嚓嚓嚓”,黑暗里传来脚踩积雪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过了十来分钟,姚木李迷迷糊糊,又听到脚步声“嚓嚓嚓”,进了院子,又进了门。
不一会儿姚妈妈再次进了姚木李的卧室,手里端着一盏去了灯罩的马灯,还有一个香炉。
她用火柴把灯点亮,火舌拨大,然后拿了剪刀,用马粪纸剪出一张纸钱。
接着,手里捻了三根香,在马灯上点着,插在香炉里。
双手合十,姚妈妈嘴里念念有词:“天灵灵,地灵灵,今有我女不安宁,各路神灵显神威,降妖除魔化厄凶。”
姚木李第一次见这种求神的事儿,被姚妈妈的一系列动作吸引了,坐起来,一眼不眨地看着她。
姚妈妈把那张剪好的纸钱,立着提起,轻轻地在三根香上贴,一边贴,一边轻轻抖着姚木李的那件毛衣。
喊着:“我三丫的魂儿呀,都回来啊!我三丫的魂儿呀,都回来啊!”
这是给姚木李叫/魂?
可惜,那张纸钱许是太光滑了,姚妈妈贴了好多次都贴不上,暴脾气都快按不住了。
姚木李忍不住出口:“妈,你把纸钱放在另外一面试试。”
姚妈妈听了,就在三根香的另一边贴,咦,竟然一下子就贴上了,纹丝不动。
姚妈妈高兴地说:“三丫啊,你的魂儿可算是都回来了。”
姚木李知道,哪里有什么魂儿挂住,只不过是纸钱和香的表面粗糙,一些细微的凸起,把它们挂在一起罢了。
但她不能拂了姚妈妈的好意,她说:“妈,您赶紧睡吧,明天起我好好锻炼身体,一定会好起来的。”
姚妈妈了却一件大心事,非常高兴:“你好好睡吧,妈也要睡了,明天还要去厂里。”
说不感动是假的,姚木李心里微微地泛暖,第一次感觉,有个妈,似乎还不错。
很快忘记了噩梦中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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