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闷哼,听起来很销魂。
苏铁树看着白皙的天鹅颈,真想补上一脚,送这个女人下地狱。
但这终究是妻子的亲姐姐。如果出了什么事,妻子和老丈人肯定会伤心。
苏铁树强忍着踩死这女人的冲动,转身往大门走去,“我去喊玲珑来扶你。”
“窝囊废,你给我站住!”
叶子媚从小到大就没有如此狼狈过。
这般狼狈的模样,被一个卑贱的上门女婿看到,她已经恨不得杀人了。如果再叫妹妹看到,她的脸往哪里摆?
叶子媚想爬起来,脚一使劲,脚心痛彻心扉的扎刺感袭上心头,又摔了回去。
她紧咬着牙关命令:“滚过来,扶我进屋!”
“你骂我窝囊废,还想我扶你?”
苏铁树停下脚步回头,“求我,说不定我心情好了,会考虑扶你起来。”
叶子媚强忍着疼痛,满眼冰寒,“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试试?”这个上门女婿,真当有了妹妹撑腰,就能在她面前放肆,挑战她在这个家的权威了吗?
“那你就在这趴着吧!”苏铁树走到叶子媚半米开外,居高临下的看着趴地上的叶子媚,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看着这个女人倒霉,简直比杀了她还要快乐。
叶子媚面沉如水,突然眼中的阴冷换成了一种慌乱:“啊……你个畜生,你想干什么?玲珑,救命啊……”
苏铁树一愣,叶子媚艰难的坐起来,扯出肩膀,抱着膝盖,瑟瑟发抖的抽泣了起来。
苏铁树看懂了,这女人要栽赃!
楼上炒股的丈母娘,从窗户往楼下看了一眼,看到叶子媚的模样,气冲冲的冲下楼,大骂着畜生,人渣,冲到苏铁树面前就是一耳光。
转着轮椅出来的叶玲珑,一捂额头,“叶子媚,你疯了?”
叶子媚假惺惺的抹着眼泪,“玲珑,我犯得着用自个的清白,诬陷这个没用的废物吗?”
“叶玲珑,男人都是些什么货色,你心里不清楚吗?以你姐的姿色,什么不可能发生。”丈母娘当然知道大女儿不会受欺负,就是看这个乡下女婿不顺眼。
叶玲珑窝火的说:“好,好,好,你们俩存心排挤我对吧?我走,总行了吧!苏铁树,推我回房,咱们收拾东西,走!”
丈母娘不敢得罪发火的小女儿,冷厉的盯着苏铁树,“家丑不可外扬,这件事点到即止,以后你给我注意点。”
“你个没用的畜生,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子媚道歉,存心要她们姐妹翻脸不成?看你平常老实巴交的,没想到你内心这么恶毒。”
妻子站他这边就心满意足了,难道还指望丈母娘跟他讲道理?想多了吧!
苏铁树低着头,连连道歉。
“妈,对不起。”
“姐,对不起。”
“玲珑,对不起。”
叶玲珑一声冷哼,“道什么歉?老话说的好,大姨姐就是妹夫的半个媳妇。她以后再这种打扮在你眼前晃悠,你给我真畜生一点,千万别连畜生都不如。”
丈母娘和大姨姐被挤兑的哑口无言。
苏铁树有老婆大人撑腰,解气极了。至于老婆大人的话,这是吵架,谁当真,谁作死。
苏铁树脑袋低的更低了,推着老婆大人进门。
叶子媚一瘸一拐的被丈母娘扶着进门。叶子媚收拾好了,坐沙发上检查着脚底板。白嫩细腻的脚弯,根本就没扎什么东西,“姓苏的,我这脚像扎了刺一样疼。你说我被扎了小人,什么意思?”
丈母娘,老婆大人一起扭头看向苏铁树。
刚遭到叶子媚的诬陷,苏铁树顾忌老婆的感受才会道歉。
大姨姐的死活关他什么事,苏铁树装傻充楞的抓着后脑勺:“过去我们村,有刁妇被扎了小人。那刁妇发病,跟你现在给我的感觉差不多。就是一种感觉,我也说不太清楚。”
这是一个见识的问题。乡下人见过这事,可以理解。要说这个废物能够解决,那就太抬举这个废物了。
叶子媚并没怀疑苏铁树的话,嫌弃的瞥了一眼苏铁树:“算我白痴,还指望你个没用的东西懂更多!”
“要指望,你找个有用的男人指望去,别拿我丈夫开刀!”
“叶玲珑,我是你姐,我病成这样了,说他两句怎么了?”
“你还是我姐呢,我腿都废了,我说你两句怎么了?”叶玲珑转着轮椅往房间走,“打今起,我丈夫只准我骂,谁再心里不痛快了,拿他当出气筒,别怪我说话难听。”
苏铁树低着头,紧跟着推上轮椅。
只听到丈母娘和大姨姐在后面气恼的嘀咕,看他那个窝囊废样,也不知道给玲珑灌了什么mí_hún汤?等着,以后千万别有事落在我们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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