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浅伸出手去后,也没见维糖做出什么奇怪的动作。
她细长的眉毛皱了皱,随后将手揣进兜里,手指在兜里动了好一会儿,好像是在纠结要把什么东西拿出来似的,过了好一会儿,才见她的动作停下来,不多时后,虚握着拳头拿了出来。
初浅饶有兴致地看她一眼,
维糖神秘兮兮,眉头微蹙,目光紧紧地盯着初浅,好像在她的眼里在找着什么似的
等初浅的手在半空中张了好一会儿了,才像是刚想起来,但也不立刻把手里的东西放上去,只是道:“如果我直接给你了,似乎也不那么好玩了,你要是全都知道了,那这个游戏就没有那么好玩了。”
在初浅这里紧急的事情,在维糖的眼里却是什么“好玩的事情”,这叫初浅心里闪过一丝不悦,但那也不过就是一丝,很快就被初浅压了下去。
这人实在过于神秘,或者用其他人的话来说,就像一个疯子,一个傻子,说的话完全没有让人信的可能,如果换作别人,早就这不耐烦地走开了,谁会像初浅这样还有半分耐心陪着她玩。
也大概就是只有初浅有这一份耐心陪着她玩了,因此维糖才敢大胆如此,三番两次地玩弄初浅,让她等,让她猜,知道她已经不耐烦了,却仍是不知收敛。
初浅的眉眼里已经多了几分似笑非笑,周身的气压也沉了些许,这般的情况,要是在平常,就该叫人下跪,低头,浑身发抖,但初浅体谅对方不过就是个小女生,便收敛了一些,维糖只脸色一白,双腿控制不住地发抖,没站一会儿,后背都被冷汉浸透了,
她这回哪还不知道自己面对的到底是什么人,浑身都像是一只碰到了比自己更厉害的大猫似的,被打服了的小动物,只敢低头伏小,战战兢兢地把手里的东西送到了初浅的掌心里。
初浅碰到那东西,眉心一动,等她的手掌移开,再见那物,忍不住又放了几分威压出来。
维糖被吓了一跳,急忙大声为自己辩驳:“这个真的有用的,你相信我,我绝对能用这个打败他的!”
初浅心中毫不相信,她撩起眼皮,倒也没有怀疑她说的自己能打败古渊的说法,只是显然没有把自己的底牌拿出来。
不过在这种情况下,初浅倒也体谅他们不可能完全把自己的底牌摆出来的事情,毕竟这是关于性命的,要是就这么把牌摆出来,下一秒是死的可能性反而更大一点、。
因此她只是怀疑,维糖故意拿着一颗糖出来假装是底牌,但是她能用出更好的牌。
于是初浅道:“你拿这东西出来,是不把我放在眼里的意思吗?”
维糖认真地摇摇头,声音有些发虚:“不,不是这样子的,你听我说,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
“你说这颗糖能打败古渊,你倒是说,怎么个打败法?”
初浅看那糖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平时随处可见的糖就这么被维糖摆了出来,还说是能打败古渊的法子,任谁看了都窝火,甚至发怒,初浅能继续听下去足以见她的容忍度有多高了。
或许还是因为考虑到这里的情况罢了
不过这也是初浅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了,毕竟这事关于纥安,若是她再这么打太极下去,初浅再大的容忍都会发怒,到时候会发生什么,初浅自己都没有太大的把握。
维糖心思敏感,又在这里待得久了,平时受的欺负也不少,自然感觉到了危机感,且这危机感可不同于往常小打小闹,而是更直面的,深入灵魂的危机感,让她一时恍惚,好像当年在什么时候,也曾遇到过这样的危机感,不过此刻并不是回忆的时候。
维糖说道:“这颗糖,只要古渊看到了就会明白。”
初随处可见,哪里都有,他又不是从来都没有吃过糖,怎么可能一看到糖就明白,而你想要让她明白的又到底是什么?”
维糖皱了下眉头,又道:“是我想的太少,你说的确实是真的,这糖确实是随处可见,如果只是把糖拿过去,他也不会想得的太多,更不会明白了。”
初浅嗯了一声,看她若有所思的样子,似乎是才把这事放在心上。
于是初浅又生出几分耐心,在旁侧等着维糖说话。
维糖想的不多,很快就收回了思绪,告诉初浅:“既然是这样的话,只有我过去才有效了,如果你愿意的话,那就让我替你出面,我再加上这一颗糖,他一定可以意识到什么的。”
初浅微微一顿,随后又觉得好笑:“你是在多久之前看到他的?”
“也不算很久……但也不算很短,几年前了吧的。”
“除那之后,你也没再和他见面,不是吗?”
“是的,那段日子之后,我就没再和他见过面了。”
“我记得他们说,你是因为和他的表亲长得像,才把你送过去的?”
“嗯,他那时候以为我就是他的表亲,但后来发现不是,就不要我了。”
倒也没到不要的程度,至少还把她送了回来。
也没有对她做过什么。
在上层社会,如果把人带出去,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那是一旦带出去就绝对不会再送回来的,如果又发现那并不是自己要找到的人,那么那个可怜人,多半是直接死在外头也没有人会发现了的,所以能把人又送回来,显然对她已经是够好了的。
只是现在暂且把这事放一边不提
“你有多大的把握,他现在还记得你的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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