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不记得我了。”
他一路过来,也不过就是为找到自己那个失踪了的表亲罢了,除此之外,认识到的所有人,对他来说都不过就是一些路人,一些非必要认识的人,如果人不是他的表亲,那么记得对方的名字就是没有必要的事,既然如此,要想让他记得维糖,更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维糖如此说完,对上初浅似笑非笑的眼神。
表面看着像是在笑着的,可眼底深入望去,却只见一汪平静,仿佛的下一秒要是维糖不给个能让她信服的答案,维糖此刻就要在这里,永远地睡下去了似的。
她们的生命本就卑贱如蚂蚁,这是维糖深入心底所知道的事情,因此对于初浅这发狠了似的目光,也只当她是怒了,这是正常的,却根本没往深入里去。
她想了想,终究还是道:“虽然他并不太可能想得起我,但他总该知錾拆毁处错认了自己的表亲,因此在她那里,也留下过印记的,如果把那东西给他看,他就算想不起我,也会认的,再加上这一颗糖,总会让他想起来。”
“你这颗糖,到底是有什么神奇之处?”初浅好奇得地问了一句,问完又想到什么,微微蹙起眉6头。
这里是资源星球,资源都是矿石,在这里生活的人,靠着用资源交换生活所需的东西,但糖永不可能是生活所需的东西,虽然这糖在其他的星球是随处可见的没有人能要的,但在资源星球,这却是一件稀罕物。
她居然有这颗糖,倒也奇怪。
“这糖……你又是从哪里来的?”按着初浅的猜想,那大概是……
“是他给我的。”
“你保存了这么多年?”
虽然很不可思议,但更不可思议的事情是,这颗糖居然没有融化,还是完整的姿态?
大概是猜到了初浅的心思,维糖默默地把糖衣剥开,渐渐地露出里面的内核。
待初浅见了,却是微微一惊。
那并非是糖,而是一颗乳白的石头,小小的乖巧地在糖纸里待着。
而那石头也并非是这里拥有之物,或者可以说,在这全天下都找不到相似的,这石头,是古渊星球里,古渊的家传之物,只有他手上有,不过他手上的比这大些,不存在把整颗石头都送给维糖这等让人难以置信的事来。
“这是当初他输给我的,有这东西在,你总该信了吧?”维糖轻呼了一口气,她实在没有想到,这次出门居然要她把这么大的底牌都露出来才行的,,在她印象里,没有一次出门比这次还叫人累的。
也没有一次让她如此期待出去的。
只是为这次出门,能再见到他罢了的。
她微微一笑,眼里蓄起了连自己都没有发现的伤感。
初浅从她手上的石头收回了思绪,问道:“你是怎么把这东西拿到手的?”
“我也说过了,这都是我赌赢了的。”
按理说,对方绝对不可能把家传之物拿出来赌,他有钱有势,何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的,这家传之物又不是什么七七八八,再说了古渊那人对家传之物特别执着,也不存在不信仰随手丢开的可能。
这女孩居然能拿到手,肯定靠的不是偷抢,但那到底是什么回事,却叫人一时难以想明白。
思来想去,维糖道:“你反正只要知道,我肯定能赢就是了。”
“你是如何让他拿这石头来赌的?”
一个人让古渊拿着石头来赌了,那绝对会在他的心里留下大的印记。不可能会像是维糖说的不会记得那么回事,再者说了,拿到这么珍贵的石头,却依然住在这里,不闻不问外界,这也叫人惊奇,若换了初浅,早就丢开这里,游山玩水去也。
倒也不会像维糖这么耐着性子,想要出去还得靠人带走。
维糖只苦笑了一声,抬头时却换了一副狡猾的模样:“你要想知道啊这事也不太好说,总之就是这样了,你也知道,当时他是一心一意地以为我就是他的那个表亲嘛,说的事他总会信的。”
初浅狐疑地看了她一眼,随后请她上船,一同向赌博之城前进。
只是初浅没有说出口的是,如果事情真像维糖所说,她在当时古渊还不知道她是不是表亲的时候哄骗他拿到了家传之物,那么就代表她是个有心机的人,既然如此,现在又怎么会就待在这里?
初浅一向不怀疑自己的眼光,她知道维糖定然不是这样的人,便也不信她的说辞,只大概觉得两人之间有些无法说明的问题,这点也不是她所可以解决干预的,那也不提。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这边初浅带着维糖去了赌博之城,那边纥安也开始巡查起蛛丝马迹。
既然他已经注意到自己身上的不同,那也不会就任由这点奇怪继续膈应着他,但就这么查起,也需要小心翼翼地行事。
他也不怕别人怀疑,只是因为想起来,身体里的那道声音不可能是长在他身上之物,想要和他说话不被人发现,那定然是用了什么东西。再转而联想初浅时不时地会带它去做一些检查,那么事情也就越发清晰起来。
初浅一定是知道什么,随时带着他去做柬检查,大概就是去检查那东西的存在了。
不过又奇怪,如果是初浅发现了什么,就算对方不是初浅而是初一号,既然发现他的体内藏有什么秘密,按着他们的脾气,就不可能把这东西继续留在纥安的身体里,若是留了下来,哪一天搬起来砸了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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