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依桐握着盛明帝的手放在了自己脸颊,“你不会有事,有我在,是我没有管教好阿峻。”
盛明帝轻轻摇了摇头。
郑依桐站起来掌了傅峻两个耳光,“逆子,你这剑在指谁,他是你父皇,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傅峻愣愣看着母后,“为什么,他都这样对你了,你还要这么维护他。
如果是傅周呢,傅周坐上皇位,他还会善待你吗?”
郑依桐双眉拧在一起,双眼含泪却未滴下,“你不懂他,他心中有几分是女人。
是傅氏江山呀!
又有几位重江山的帝王者重儿女情长的,阿峻,姜利在你心中又是什么样的地位。
他呀,薄情。
可母后想要的,他都给了,唯有...
算了,他都这个样子,我还与他计较那些做什么。
他所护着的天下,他所护着的宫宇,他的羽翼下有我...天下至尊,是本宫男人。
生同室,死同穴,本宫该满足了,阿峻,你说呢。”
盛明帝怔怔看着郑依桐脸颊,眼里闪过很多说不出来的情愫。
看着发狂的傅峻只露出淡淡的笑。
“母后,你,你...”,那句姜利在你心中的地位令傅峻无言反驳。
郑依桐淡淡一笑,侧腰抚摸着盛明帝的脸。
傅峻想要的岂会一两句无语就能停止,望着那个帝王在这样的情形下,还是一派淡定,傅峻双眼布了血丝,推搡母后到一旁,提剑再去刺盛明帝,大喊道:“母后,你懂什么,今日之事,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呀,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我死在他的命令下。
而那时,你又有几分能力阻止他杀我。
跪在他脚下苦苦哀求吗?
我不需要母后卑微地做这些。”
剑就在要刺入盛明帝前胸时,郑依桐瞳孔放大,扑在了盛明帝身前,剑穿刘依桐右胸,喷溅出来好多血。
染红了傅峻脸颊,滴入眼瞳,染成了红色,从眼角滴落,矗立那里不动,眼前过往在脑中回放着,久久,提剑的手颤了起来。
扑上前,抱住了母后。
而郑依桐嘴角溢着血,眼睛却是看着床上的盛明帝。
此时看到盛明帝脸色灰白,口中溢血,微抬了抬眼皮,举手滑下了郑依桐那里,“阿桐,是朕不好”,盛明帝一闭眼就过去了...
接不上气息的郑依桐脸色大变,气若游丝喊着,“去请太医,你父皇,你父皇身体一直就不好,这次...”
...
半个时辰后,郑依桐的伤口包扎好,整个救治就在勤政殿,气息微弱也未闭合一下眼。躺在那里的那个男人与初见时的他吻合。。
扑在了盛明帝身前,呜咽不成声。
御医一旁劝解,“娘娘节哀,圣上,圣上...”
“本宫不要他死”,扭头狠狠瞪着傅峻,“你所做下来的错事,难道你父皇真不知情吗?他可真的要了你的命,只是让你在罗伽寺修行罢了。”
傅峻也急了,固执己见,“他心机更加深沉,你能猜透他几分。”
剑在手握得紧紧的。
郑依桐指着傅峻,“你,你,好好,那你就杀了我们两个吧。
不过,阿峻,你可要想清楚了。
唯有本宫可以让你名正言顺坐在那个位子上。”
傅峻低下了头,焦躁的情绪慢慢降了下去。
看着傅峻的脸,郑依桐一字一字说出,“你要怎么待本宫?
本宫不要你的孝义,有何用。
提着你的剑,带着你的人,给
本宫滚。
你们在这里,本宫恶心”,说完发出一声讽刺的笑。
傅峻脸色憋得铁青,剑丢在了地上,“他这样的人,也配母后善待。”
“一个认真做事的男人,就不值母后倾心吗?”
没有再激怒那个守在这里位份最尊贵的女人,傅峻擦拭了一下脸上血渍,看了盛明帝灰白脸色一眼,舒了一口气。缓缓跪下,且一步步跪行上前,手向他那里伸了伸。
郑依桐拦下傅峻的手,“别碰他,你已不配。”
傅峻铁青的脸微微低下了头。
郑依桐冷冷的声音,“滚出去,这里有我陪着他。”
傅峻未动
郑依桐大声喊道:“出去!若还想要本宫册封你为帝的话,就识相一点。”
傅峻终被激怒,抬起扭曲的脸,“我在你心里果然没有什么情义,母后觉得你可以要挟我吗”,摊了摊手,“母后还有别的选择吗?
所有皇子。
能有仪表坐上那个位子的,世上的只剩下吾。
若不想傅家人再多死一个的话,母后不要再逼我。
我最不想也最不惧的就是威胁。”
“你,你”,郑依桐胸膛起伏,“你的孝心。
好好”
咬牙说着,“一个位子,你就疯了。
你连做人都不配,好,本宫不与你理论,现在你能出去了吗?”
扭动了一下手腕,剑在手,剑尖蹭着地面,傅峻走了出去,此剑正是消世已久的寒影剑。
...
北狄已发动了好几次小规模袭扰,令其玉门关不敢松懈,严守玉门关的容未抽调手中三万军队支援宁武关的康生。
赵承眸、秦世、孙良、王姚及临洮三千弓箭手行至黑裕口时,挞余又发了一次总攻。
北狄兵分两路,三万佯攻玉门关,以此牵制北方大部军队。
北狄中军十五万南下宁武,若宁武得手,晋州便会全数掌握在北狄,西可吞并盛衍余下势力,东可挺近京都,这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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