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王定不愿意!”杨天一把从椅子上站起来,碰倒了身后的靠椅。
书案前的传讯兵两腿抖了两抖:“是的。晋元说不想通商,不需要原因。”
杨天闭眼沉思一会儿,缓声道:“你退下去吧。”
传讯兵慌忙拜退。
杨天把身后的椅子扶了起来,坐下去思索片刻,对着门外便喊道:“侍卫,传张善、孙明将军过来!”
没过多久,张善和孙明威风凛凛地跨进书房,然后毕恭毕敬地拱了一礼。张善喜着笑脸,大声道:“张善见过皇上!不知有何吩咐!”
“嘿嘿,还真是人如其名,装蒜!”杨天坏笑,“你看人家孙明,明明白白地站在一边。”他心中暗下接了一句,跟孙子似的。想着,脸上微微露出笑意。
见张善只是笑,孙明笑着的脸有板起来之势,杨天站起来笑道:“不要呆站着,在那边的椅子上坐吧。”他伸手往左侧那里指了指。门正对面的两张靠椅再往右有一张四方桌,周边各放着一张红实靠背雕花椅。
叫侍卫上了壶茶后,三个坐在桌子三面,杨天在中,张善和孙明分居左右。
孙明侦察探视自有一套,他见着杨天笑脸下掩着的另一股兴奋,不由脸皮抖了抖,这杨天能兴奋的也就数打仗了。他平抑着声音:“皇上,是否想要对晋元动武了?”
杨天轻轻点了点头,端起青花白底细柄圆口瘦体杯。轻啜了一口道:“孙将军真是洞察人心啊,朕想掩饰都掩饰不住。”
孙明嘿嘿一笑:“哪里哪里,只是皇上有些兴奋,让人不一猜便明罢了。”
轻放下杯子,杨天正色道:“那我也不再绕弯弯。此次叫你们两人来的目的,就是要攻打晋元。”
看着两人眼睛一亮,杨天轻笑:“呵呵,只是打打边城,不深入。这次打的目的是为了通商,所以。只占边城。尽量让他们有机会来求和!”
满脑子的困惑,张善问:“晋元不愿意通商,那打了强逼人家通商有什么意思嘛。况且我们的东西好用,那边的没有值钱的东西。”
杨天听了神秘一笑道:“这些深奥的东西你不明白是正常的。现在一时解释不清。待日后你便会明白的。”
随后。杨天又细细地给两人说了下打击方案。直待那壶茶喝完才散去。
两天后,张善和孙明便率着一万大军浩浩荡荡地往东北奔去。
第四天晚上,在晋元的帝宫书房中。黄白灯火下,王定坐在书案后看着影子递过来的情报:一支身穿迷彩服,全副武装的军队往西北方向而去。
王定皱着眉头自语:“这是要打我晋元了?”轻轻把那张纸放在书案上。
影子点头道:“有这个可能。”
“但是晋元没有哪里得罪昊天啊?没有出兵理由啊。”王定依旧不解。
“这……”影子也迟疑,昊天不应该因为不通商就要打,应该有些由头才对啊。
王定揉揉额头:“不管那些了,要边城做好防御才行。以不变应万变。”
“要不要启用暗桩?”影子建议。
“暂时先不要动用,那东西是关键时候用才更有效果。”王定站了起来,“还要多紧密探视他们的动向才行。”
影子领命闪身离去。王定踱了两步,自叹:“要是能制造些枪炮就好了……”
第六天中午,阴云密布,张善和孙明率着的一支整齐的队伍,风尘仆仆地来到了胡兰城外。
这是一座横在山岭间的坚硬灰黑要塞,堵着来往晋元的山间要道。
要塞下面小小的黑洞旁,林立着两排肃杀的士兵,队伍中间有一个英武的将领,张文武。
张善两人骑马在队伍前,看着这险恶的堡垒,正要感慨一番时,却传来张文武爽朗的笑声:“欢迎张将军、孙将军到胡兰驻军!”
张善脸皮抽了抽,嘿嘿笑道:“就这狗不拉屎的地方待这么久,张将军,不容易啊。”
“为昊天守卫边疆,张某义不容辞!”张文武豪气冲天。
他身后的士兵听了,似是打了鸡血,激动地脸色发红。
孙明从马背上跃了下来,拍着手掌阴笑:“果然是我辈的楷模,难怪皇上特别钦点要张将军回去做城卫将领。”
张文武听得头皮发乍,浑身鸡皮立起:这是要对我动刀了?难道被发现了?
他讪笑:“嘿嘿,哪里,哪里。”说着,眼珠乱转。
张善挺坐在马上,从军服的怀中内袋中掏出一张令牌,扬声道:“皇上有令,免除张文武将军胡兰守将职务,待回昊元安排新职!”
张文武听此,愣了片刻,便僵着脸拜倒:“张文武领命!”
他身后的士兵脸现欢喜,似是在想,张将军有出头天了。我们在此熬上些年限,应该也会不错的。
张善收起令牌,从马上直跃到张文武身前,吓得张文武往后小退了一步。张善笑着上前一步,扶住起身后还拱着手的张文善:“张将军飞黄腾达了。我们是本家,以后要多多关照啊!”
张文武脸上僵硬,强挤出笑容:“呵呵,一定,一定。”
“走,带兄弟们进营歇息一下!”张善攀着张文武的肩膀往城洞内走。
张文武连忙吆喝一声:“张水生,快带帝都来的弟兄们去营地!”
左排第一个麻衣士兵应声出列,跑向了张善身后的迷彩服士兵。
张文武见张水生领命去了,忙热情招呼张善和孙明两人:“张将军、孙将军,里面已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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