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张善大喜,“不愧是自家兄弟,知龗道弟弟喜欢酒水,便早早准备好!”
走在张文武右侧的孙明,看着张善满脸络腮黑胡子,张文武无须白净的脸,不禁拉长脸无语:怎么看张善的样子都比张文武老上十岁嘛。
那两个张家兄弟有说有笑——不用问,自是张善说笑得多,张文武则是陪笑得多——穿进黑洞走了近二十米。才穿过城洞。迎来一片开阔的点兵场,天上投下阴云过滤的日光。
“哇!这城门一般人还真穿不过去啊!”孙明大叫,回头仰望那高约三十米的城墙,“这城墙也太高了吧。”
张文武脸上浮现笑容:“这往晋元那边更高些。城门也是如此!”
“那岂不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孙明叹道。
张文武得意一笑:“那是。此城当年依山城而建。只要有三万兵,粮食武器足,防守无忧矣!”
孙明装作小声嘀咕:“难怪晋元如此重视张文武。”
张文武耳尖。正好若隐若现地听到一点,心中寒意大盛,更坚定了晚上要逃的想法。
随后,他们便在点兵场大开宴席,邀遍了胡兰城内大小头目来开涮。场面热闹非凡,头目们车轮般上阵与张善、孙明喝酒。
虽是近十年来练功勤快,但也抵不住这般糅践,酒酣情浓时,不免又多喝两碗,于是,不到天黑,整个酒宴便是一片狼藉,横七竖八卧倒了人。
张善和孙明两人被抬着回到营房休息。过了两个小时,两人便晃悠悠地醒转过来。
孙明呸了一句:“还好,后来的都是倒在衣服上了,不然怕是要睡上三天三夜!”
张善则是昏昏地闷哼道:“那是你不行,老子这十年来勤练内功,如今可是千杯不倒!”
“吹吧,你的衣服从领口湿到裤脚,臭脚丫子还泡着酒,你以为我不知龗道?”孙明还不算太迷糊,“赶紧运功逼出酒来,等着做戏呢!”
一个小时后,油灯下的两人身上翻滚着腾腾白汽,整个营帐酒香醉人。
忽然,咝咝嗦嗦地有人摸向这边,似乎不少。张善两人同时睁眼,相视一笑后,悄悄起身,握刀摸向了门帐边。
一把镗亮的长剑轻轻挑开门帘,一个麻布打扮士兵露脸瞄向帐内,酒香袭人,但灯火下却没人。
“有诈!”他刚轻喝一声,心窝处便被捅了一刀,鲜血飙射。帐外的人快步跑了开去。
“嘿嘿,得计!”张善看向孙明。
孙明掀开门帐一看,那倒下的士兵左臂上绑了一条白布,这在黑夜里确实是不错辨认方法。
“哒哒!”昊天方向的城门传来枪声。
“抓奸细!”张善大嚎。胡兰城随之醒了过来,四处哄闹。
“开城门!是我!”昏暗的东城门下有一声轻喝,接着,那城门便在“吱吖”声中,缓缓打开。
“别跑!”
“东城门开了!”
“哒哒!”
“快放箭!”
“啊,自己人!”
“屁!你是奸细!”
……
孙明在昏暗的广场中间大喊:“黑鹰特战队集合!”
“嗒嗒,嗒嗒!”
“报!全部到齐!”
孙明刚喊完两分钟便集齐了人员。
“出发,追奸细!”孙明厉声大喝。
“汪汪,汪汪!”
黑暗中传来几声犬吠和几声低喝:怎么练狗的!
孙明率着黑鹰队在狗的带路下,衔在奸细逃跑的路线一路紧追,待太阳红红地露头时,便遥望那晋元的石兰城了。
此城同样建在山谷间,断了往晋元之路,与胡壮规模相仿。
“快开门!我是张文武!”石兰城下一声大喊,惊碎了早晨的宁静。
一会儿,那城门便咕噜噜地打开了一道人宽的缝!城门口的张文武见得大喜,随在他身后的一群士兵也正往城门抢。
这一幕被三百米外的孙明用望远镜看着,嘴角一斜,随手就向后打了个开枪的手势。
“砰砰,砰砰!”
“哒哒哒!”
那城门口的张文武笑容僵住,人也随之软倒,原来后脑中枪了。
城门的那些士兵一阵乱窜,也纷纷身上飙血倒下。
门缝中的那一个晋元士兵也张大了嘴,瞪大了眼,伸手摸了摸胸口,全是血,随后不甘倒地。
城头昏睡的晋元士兵纷纷惊醒,慌张握着长箭乱射,同时嘴中高喊:“敌袭,敌袭!”
“砰砰!”
城墙上的晋元兵很快便被枪杀一空,特战队员冲了进去,一部分快速占了城墙,一部分端着机枪冲进营地扫射……
战斗持续了没多久,便在晋元兵的跪地投降中结束。
战后统计,特战队一人未损,晋元兵死了三千,降了两万!
石兰城的守将石坚,是个粗壮的人,被反绑着跪在降兵前头,太阳底下显得犹为碍眼。
他梗着粗红的脖子:“你们昊天为何无故攻打我晋元!”
“无故?”孙明邪笑着走上前,拔出唐刀在他的眼前比了比,反射的阳光晃得石坚连忙眯眼,“你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是谁!”
石坚倒吸一口气:“孙明!你没死!”
孙明咬着牙:“拜你所赐,我不但没死,还活得很滋润!”说完,唐刀刷地轻划石坚右耳,那耳朵顺势滚落在地,鲜血淋洒,石坚右肩上全是血。
石坚很是坚忍,他咬着牙狠狠地道:“既然你没死,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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