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那个人……还不算很坏？
也是那天之后。
薛若离带着薛意第一次去为裴明远扫墓。
一碟龙井虾仁、一碗红豆梅花羹，还有一捧菊花。
薛意也第一次知道自己如果在裴家，会有一个什么名字。
裴胜意！
赔生意？
薛意摇摇头，觉得还是自己现在这个名字更好听一些。
“师父，没事吧？”
苏子放就在薛意旁边站着，生怕自己师父看到这个红豆梅花羹后有什么想不开的举动。
结果好像异常的平静。
知道他出声才好像反应过来。
深邃的目光打在苏子放身上慢慢收回，口中长舒一口气，微微摇头。
“无事，只是想起了一个故人。”
薛意舀起一勺红豆梅花羹送入口中。
冰镇后的年糕软糯中多了几分弹牙，红豆沙也更显得清甜，化开的蜂蜜勾勒出清香，整碗都氤氲着美味。
薛意突然理解薛若离当年为什么会喜欢裴明远。
眼神一晃。
多少旧事付诸烟云。
看着苏子放轻轻开口：“很好吃，就是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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