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然后呢?”玉紫萱细嚼慢咽的挑了挑眉稍。
果然还是宫里的办事有效率,完全不给玉鸿才准备的机会,就把人带走了。
不给想来也就是个伺候人的奴才而已,只要不是谢氏和玉芙被带走,就已经不算让相府蒙羞了。
只是这件事就算是秘密.处理解决,京都城里那些人精也会自己琢磨,能想到几分利害关系,那就不清楚了。
她只知道,这一次的事情也算影响了谢氏在相府里的地位。
恐怕根本没时间生气自己轻易的成了嫡女的身份,就要想尽办法解决,该怎么在玉鸿才面前洗干净,李嬷嬷做的事情,她谢氏全然不知情。
寒云刚要继续往下说,在屋外挂灯笼的乐安,在门口喊:“小姐,大夫人来了。”
哟,还真是说不得人,说曹操,曹操就到。
她才刚回来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大夫人就急着来找她了。
“这么晚了,告诉大夫人,小姐身体不适已经伺候睡下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寒云拧着眉,不高兴的冲门扣喊。
以前小姐是庶女,又是被从小送出相府养大的,所以没人疼没人爱,还要背上克大夫人这样子虚乌有的名头。
可现在不一样了,小姐是皇上钦此的身份,已经算是相府的嫡女了。
用不着像以前那样,处处只能忍耐,被长房欺压了。
再说现在因为李嬷嬷的事情,大夫人在老爷面前都不敢说话,寒云就更有底气了。
可屋外的谢氏不仅没走,还直接冲到门口,重重的拍门。
不管怎么说,她相府长房的身份还摆在那,乐安也不能对她动手,只能在一旁冷言冷语的劝。
“大夫人,奴才劝你还是消停点吧,咱们小姐现在还病着呢,要是被你闹得病情加重,恐怕老爷、老夫人面前,大夫人也不好交代吧?”
“滚开,什么时候相府轮得到你一个奴才来教训主子了?!”谢氏正在气头上,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乐安干笑了一声:“奴才这可不是教训大夫人,奴才哪儿敢呢,只不过是提醒一下而已,不然大夫人非要讨个说法的话,奴才先去请老夫人来主持公道好了。”
“少拿老夫人来压我,你们主仆现在都要翻天了,我一个当家主母还不能好好管教你们了?”这一次李嬷嬷直接被宫里的人带走,谢氏都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本来还想问玉鸿才的,可是玉鸿才一回府里就直接给她脸色看,让她安份呆在沁心苑里养病,别再搞出什么幺蛾子来,败坏相府。
谢氏思来想去,都觉得有问题,她根本什么都没让李嬷嬷去做,怎么会好端端的又起事端?
这唯一能想到的原因,就是玉紫萱。
这个小贱人一被接回相府,就没有一刻消停过,她是恨之入骨,后悔把这么一个麻烦弄回来,早知道是这样,干脆当时就直接让玉菀顶替玉芙代嫁,就算三姨娘也闹,也不至于变成今天这样的局面。
让她在相府颜面尽失不说,嫁到相府这么多年来,这还是玉鸿才第一次这样对她发火。
看到房门迟迟不肯打开,她更恼了,不禁加重语气:“好,看来你是完全不把我这个主母放在眼里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她一抬手,那跟着一起来的五、六个家丁,直接冲上前来,要直接把门撞开。
乐安也不拦着,往后退了两步,喊了一声:“小姐你可得小心点,今天外面来的疯狗可不少呢。”
忽的,房门被寒云拉开。
那些家丁一股脑全都冲进了屋子里,差点摔个狗吃屎。
玉紫萱倚在椅子上,神色从容的看着这一场闹剧,眸色冷凝的开口道:“大夫人,深更半夜的不好好休息,上我这儿来,不知道有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清楚!”谢氏阴狠的目光死死盯着她。
李嬷嬷跟她也有几十年的主仆情分了,又是陪嫁过来的,动李嬷嬷就等于是在削她的面子。
她当然不能忍下这口气。
就算是老夫人和玉鸿才来了她也不怕,就是一定要让他们看清楚,这个玉紫萱骨子里是什么样恶毒的货色。
根本是留不得了。
玉紫萱一手托腮,为难的摇了摇头:“可惜,大夫人的话,我怎么就听不懂呢?”
她斜眼瞥向寒云:“寒云,你知道大夫人为何这么生气么?”
“哦,奴婢猜,一定是因为大夫人今天没吃药,所以来这里发失心疯。”
“贱婢,你敢说我失心疯!来人呐,还不快把她给我拖出来,好好掌嘴!”谢氏一声令下,那些家丁就往寒云扑去。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也敢这样撒野。”玉紫萱陡然一声冷喝,镇住了那些家丁。
多少顾虑到这里不是在相府,是老夫人的兰香园,不敢再动手,退出了房间。
玉紫萱冷笑一声,又道:“大夫人,打狗还看主人,现在我玉紫萱是相府的嫡女,你要教训我的丫鬟,也不是动动嘴就能行的,而且……”
她顿了顿,将袖子里那装过五形砂的纸包扔到了谢氏面前:“这个东西,你应该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是怎么来的。”
家丁捡起来送到谢氏手里。
打开一看,谢氏愣住了。
要知道京都城里所有的五形砂之前就被她都买下来备用了,其他人是不可能有的。
而且这东西不好得,价格也贵,玉紫萱之前养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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