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的这点心思,就连寒云都看出来了,只觉得太过恶毒。
玉芙出生就是嫡长女,身份尊贵,还有什么可不满足的,非要把其他的小姐踩在脚底下,再为她铺路才满意。
不就是看着六小姐身后没个靠山,不像三姨娘那样有娘家还能护着,不敢做的太过么?
她气的把门重重关上,哼声道:“小姐,其实今晚就算不见大夫人也没有关系,如果闹起来,兰香园里自然会出来人解决了这个麻烦,你又何必听大夫人嘴里说那些不中听的话呢。”
“如果真是这样,谢氏以为我是怕了她的,只会更加的变本加厉。”玉紫萱语气淡淡,她倒是不介意谢氏这样闹。
相府是什么地方,有什么事情能瞒得住老夫人和玉鸿才?
就算是她不开口去提这一茬,他们也会知道。
虽然说不会现在对谢氏怎么样,可一旦有些东西在心里滋生了,那就会随着一点小事越变越多,最后彻底爆发。
谢氏现在还能有恃无恐,是因为她还有个玉芙。
关于玉芙好坏,至少这个嫡长女的身份,对玉鸿才来说是颗好棋,必须善加利用。
再加上玉芙一直都是纸老虎,只敢在相府里骄纵任性,又惧怕玉鸿才,所以是一枚听话的棋子,玉鸿才不会舍得扔掉的。
玉紫萱早就把这些看穿了,现在对谢氏言语讥讽,不过就是激起谢氏不满,让她多闹闹,加速这层利害关系的变质而已。
她摸了摸已近凉了的杯盏,起身道:“明天若是宫里有人来再叫醒我,其他人一概不见。”
“是,小姐快些休息吧,时候不早了。”寒云伺候她躺下,把放在被子里的暖炉挪到她的脚下,让她踩着更暖和些。
吹灭灯烛,退出屋子后,跑到了乐安的跟前,低声问:“你有没有发现,小姐从宫里回来,好像心事更重了?”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乐安把她拉进休息的地方说话,外面寒风吹的她脸都冻红了。
这个傻丫头却一点都不在意,心理都是玉紫萱的事情。
“我就是有这个感觉,可也说不准,指不定是我想多了。”寒云拧着眉摇了摇头。
“就是多想了,咱们小姐多聪明的人,心思通透,有什么事是想不通的,你就安下心吧。”而且乐安刚刚在门口听到玉紫萱说的那些话,心里隐隐觉得,等天亮之后,又会有大事发生。
……
隔天,风雪停了,晌午时分阳光明媚,是难得的好天气。
院子里里外外的积雪,一早就被打扫干净了。
寒云闲得无聊,就找了一处角落堆了个雪人,等着玉紫萱醒了给她看,想要逗她开心。
正和乐安说着话,相府里的侍卫就来通报,宫里头来了人,让小姐赶紧出去接旨。
寒云赶忙转身回屋,看到玉紫萱还睡得沉,为难的在屋里来回踱步。
她惦记着小姐的风寒还没痊愈,这会儿突然被喊起来,没睡好,出去再一吹冷风,病就更难好了。
“还磨蹭什么,小姐是怎么吩咐的,你照做就是了。”乐安在门口催促。
“好,我知道了。”寒云只能点头答应,走到床榻前。
还没开口,就发现玉紫萱已经半睁开了眸子,撑着床沿坐起身来了。
“什么时辰了?”她揉着还在发涨的太阳穴,觉得整个人身子沉甸甸的。
昨晚居然忘了写下药方,让寒云抓两贴药去。
这种程度的风寒,吃两贴应该就能好全了。
“未时了。”寒云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她,让她润润喉,才伺候她起床梳洗。
玉紫萱随手指了一件淡紫兰色变色长袍换上,又外披羽缎烟纱,寒云替她梳着头,看着镜子里那张绝色倾俪的容颜,忍不住在嘴里小声呢喃:“小姐可真是漂亮。”
“这张嘴越来越会怕马.屁了。”
“哪里,奴婢实话实说啊。”黑亮的长发在寒云那双巧手摆弄下,被挽成一个简单的反绾髻,再带上一支白玉梅花玉簪,整个人散发出淡淡灵气。
她就像是个小迷妹一样,看着玉紫萱的时候,眼睛都发光了。
玉紫萱忍住笑意,抬起指尖,在她眉心轻轻一点:“你跟我一起回相府里去吧。”
“是。”
主仆两人,回到相府,还没走到会客大厅,远远的就看见长房和三姨娘都来了,几个小姐也安份的站在一旁。
她一出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冬日寒风吹过,披风下轻纱随着她轻巧的步伐晃动,美.艳动人,明媚可人。
来传至的不是别人,正是安楠。
看她不似在宫里那般严谨的模样,只觉得这样的玉紫萱更勾人了,怪不得宫里那些皇子一个个的都开始打听这个六小姐。
这样要美貌有美貌,要气质有气质,要智慧又聪明的女子,可遇而不可求啊。
只不过,已经名花有主了。
可惜。
“安楠公公好。”玉紫萱跨入大厅内,语气淡淡的问好。
“姑娘好,今天可是姑娘的好日子,杂家就先宣读圣旨了。”
玉紫萱佯装不知般看向了玉鸿才。
玉鸿才见她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样,打消了几分心中的疑惑,开口沉声道:“都跪下接旨。”
霎时,里里外外的人全都跪下。
安楠宣读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宰相玉鸿才之女玉紫萱娴熟大方,品貌出众,朕与皇后闻之甚悦,今镇国大将军之子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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