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尘冷不防笑出声来,至于身边王大雪如何能忍耐的住,双手身去背后就要取断魂刀,将这些无理取闹的书院弟子赶走。
白衣以心声阻止道:“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我在这里就足够了。现在赶紧回去安慰管家,想必被人找上门来心情最不好的就是他了。”
“可是尘哥……”王大雪不甘心的说道。
“听我的,你不擅长处理这些事情,等会需要你出手的时候我自当叫你。”
王大雪听后,虽然心中仍是不情愿,但终究是转身从正门步入王府当中。这些弟子一见有人竟然敢如此正大光明的走入王府党章,自然是群情激愤,恨不得将王大雪杀之后快。他们叫嚷着冲向前来,却被一道雄浑的青色剑气逼退。随后白衣自人群当中走出,哪怕如今力竭,可对付这群名声不显的书院弟子还是绰绰有余。
诸葛尘跟着走入门内,没一会工夫便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台阶上,他嗑着瓜子瞧着那些书院弟子开口说道:“你们有哪三问,但说无妨,我想听听。”
本来沉寂的书院弟子再次爆发,声音嘈杂,让诸葛尘不免皱起眉头:“一个说就好,别如犬吠一般。”k
见无人听他说话,诸葛尘又是一道剑气,才压下了这群看似悍不畏死可其实最怕死的书院弟子。
约莫一炷香的工夫后,等到诸葛尘手中的那把瓜子都嗑完了,才终于有人站出来问道:“你是谁,我们凭什么要与你说?是你能代表整个王府,还是那个罪人选出来的替罪羊?”
起初诸葛尘并未理睬,而是静待下文,清楚对方不得到自己回答便不会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后他才一抖手腕,过隙应声而出,悬停在那人的眉心位置上。
白衣朗声说道:“你们得记住一点,我不欠你们什么,陪你们在这里耗着存粹是本公子现在的心情不错。不然的话全部打走,你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别与我说什么狗屁名声,本公子以后也不进庙堂,江湖不大,一亩三分深得我喜就好。对你们这么客气纯属我的习惯使然,不然的话你觉得出言不逊的你还会活下来吗?”
过隙自那人眉心返回,环绕在诸葛尘的周身,寸步不离:“下一次再有这样情况发生的话,我不介意多出几具尸体。什么为天下百姓安身立命,你们也配?纯属狗屁,不值一提。”
在场书院弟子虽然心中恼火,但碍于害怕飞剑突然而至,因而也不敢出言反驳。
诸葛尘丢掉手中的瓜子片,重新恢复了最开始嘴角含笑的模样说道:“现在应该能像个正常人一样说说了吧,究竟是哪三问?就你来说了,方才差点死在我飞剑底下的小子。让我亲眼看看,你所谓的气节究竟能值多少斤两?”
那人只得硬着头皮说道:“第一问,问王家家主居心何在!身在庙堂,地位极高,出征在外,竟会第一战败,如何对得起大衍百姓希望?”
诸葛尘冷哼一声回答道:“胜败本是兵家常事,你见过有哪人终生沙场不败?这样的人,岂不是神人转世?出征之前高呼王家家主真乃大衍战场顶梁柱,等到一战败了而已便见风使舵,妄图以言语做刀割在家主身上。怎么,是想要为本公子表演一出变脸吗?要真是如此,快快请进,等会赏赐一定少不了。”
那人面红耳赤,好在是书院当中小有名气被先生称赞一声静气十足的弟子,不然单单是诸葛尘这几句话便会败退下来:“第二问,将士死伤惨重,为何不见王家家主负伤?莫不是临阵脱逃,舍了其余将士不要的结果。他可是臻道境界的修行人,再如何又怎会落得如此局面。其心思经不起推敲,恐怕有着通敌嫌疑。”
诸葛尘哈哈大笑道:“道理说不过,便扣了一顶莫须有的帽子,这便是万剑书院读书人的嘴脸吗?本公子这回算是见识到了。王家家主确实是一位臻道境界的修行人确实不假,但在场的书院弟子,恐怕也没有一位是还未踏上修行路的凡人吧?若是让你们与市井百姓以一敌百的话,你们能够确保自己肯定能够获胜吗?同样的,沙场当中的王家家主也是一个道理。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将军不也如此?整座天下,能如同家主一般次次身先士卒的又能有几位?你们自认为是正义,跑来王府门前闹事,勇气可嘉。现在我就坐在你们面前,既然瞧我不顺眼就走上来啊。要是选择仍旧站在原地的你们,凭什么去质疑在外抛头颅洒热血的将士?更将“通敌”的罪名,安在将军的头上?!”
诸葛尘这一番话掷地有声,手中即便不握剑,却也让书院弟子避之不及。身在院子当中的管家一直听着,不免心中振奋。虽然在王家呆了大半辈子,但像今日的情况他也未曾见到。若非诸葛尘出面,恐怕真会难以收场。
管家由衷说道:“王家能够与这位青年结识,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最后一问!”那人咬牙切齿:“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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