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御史听到这里,也是眉头一皱,什么?难道自己的女儿竟是陈泗派出去的人打的?
“知府大人,这个也是有证据的,当天这几个人被扭送衙门,衙门里可是有记录可查的。”
听到这里,孟珏也起身,“知府大人,这个案子是我当时接的,确实有一桩发生在秦淮河大桥上的案子。”
听到这里,底下的人又开始交头接耳“嗡嗡”响起来。
刘知府拍了下惊堂木,“你方才说的只是镯子的来历,那银票的事又作何解释?”
锦儿说道,“知府大人,说起那银票,更是咄咄怪事!那日我出门买菜,只见一人在后面一路跟来,我一看竟然就是戚云儿。因着之前我家大人一直想把镯子还给戚云儿,当即我要去取镯子,戚云儿却是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说是她急着回老家处理事情,孤身一人,银票带多了怕丢,在应天府无亲无故,又怕银票被歹人盯上,非要放在我家大人这里保管。我家大人没在家,我不敢管这事,再说万一好心办坏事,弄丢了银票可不是闹着玩的。我让她等我家大人回来定夺,她却将银票扔给我就跑了,连镯子也不要——”
刘知府闻听,眉峰皱了皱,却见一直稳坐堂上的巡抚邢大人开口了,“你说的倒是奇事,按你的说法,是她将银票托付于你,而不是宁大人要的贿赂,既然你不接,那她为何强人所难?这与常理不合!”
锦儿抬头,看了看上面坐着的巡抚大人,面沉如水,眸子清冷,她并不认为这个面相凶恶的老头会向着自家大人说话。
都已经到堂上了,她有什么好畏惧的。
当时但凡她步子快点,追上戚云儿,还给她,也不至于给自家小姐招来这祸事。
“回大人,事情确实让人想不通,但事情确实如此!”
“可有证据?”
“这事发生在我家里,除了我没有别人,当时大人还未回家。”
“哼,”巡抚大人鼻子微微哼了声,“既然没有认证,那也算不得作数。”
刘知府在官场多年,这巡抚大人话头似乎有些不对,他思忖了一下,“现在既然双方都承认有这五千两银票,那本案争议就在于,这银票是所谓戚云儿保存在宁大人这里的,还是宁大人向戚云儿索要的贿银!现在双方各执一词,如今这银票何在?”
锦儿抬头看看海宁,海宁神色未变,对她点点头,“你接着说吧。”
“银票原本在我这里,我家大人叮嘱我小心保存。只是我家曾经遭过一次贼后,我家大人怕银票丢了,随即让我送到了原先住过的客栈老板卓老板那里保存。”
“既然如此,那银票是在卓老板手上,”刘知府发下签子,“传客栈卓老板来!”
客栈卓老板此刻正在招呼着客人。自从应天府通判宁大人住在这里一段高中又一路高升后,他这里就成了福地,每天都客人爆满,可把卓老板喜得做梦都笑醒。
“卓老板,你这里的茶不错啊,最近又得了什么新茶了?”一个顾客问道。
“谢谢老兄,这新茶啊那都是之前宁大人品过说好的这才留下来,这不给诸位尝,怎么样?不错吧?”
“嗯嗯,确实不错。看来这宁大人是个雅人啊,不光会审案,这品茶也是在行.......”
“应天府有宁大人,那真是福气啊,吕月湖那个拐卖孩子的江洋大盗终于归案,真是大快人心啊!这里面传得可神了!据说他是个女人!”
“什么女人,那明明是个男扮女装!”
“都不对,我听说那就是个阴阳人!”
众人震惊之余不免唏嘘,另一人说道,“你们听说过最近吴雨常家的案子没有?那吴雨常家的案子告破了,凶手也抓了,如今倒出了怪事。据说打捞吴雨常的时候,还在湖里打捞起几个小孩的尸体,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其他听的人不免倒抽一口凉气,“还有小孩的尸体?也没有听说谁家走失孩子啊?”
“这可真是邪乎劲了,看来还得等宁大人出马查清啊。”
“如今这应天府府衙啊,可算是得人心了,我家侄儿都吵着要去当差呢。”
众人正议论着,只见几个衙役进来,“哪个是卓老板?”
卓老板一看忙迎上前,“我就是,诸位有何贵干?”
带头来的是小邬子,他刚才在外面已经听到了里面的议论,进来后说道,“当然是有事,涉及机密。”
卓老板心里惴惴,赶紧引他们到后堂,小邬子看四下无人,“宁大人是否在你这里存了五千两银票?”
卓老板顿时有些疑惑,他打量了一下这个小衙役,心说这事他怎么知道的?
他陪笑问道,“是——宁大人让你来的?”
小邬子不耐烦道,“别问这么多,如果有这回事,带着银票跟着我们去一趟衙门。”
卓老板懵了,“这位小哥,这总得让我明白怎么回事吧?”
小邬子忽然听见什么,吩咐身旁其它两个衙役,“你们去瞧瞧外面怎么回事,吵吵嚷嚷的。”
待那两个人闪身出去后,小邬子低声道,“有人把宁大人告了,说是宁大人收了人家五千两贿银。”
卓老板惊得差点坐倒在地,连连摇头,“不可能啊!不可能!”
小邬子说道,“这里面到底什么情况谁都不知道,你有个心里准备。我家大人是不是冤枉的就看你了。如今我家大人还在堂上呢,你赶紧的。”
卓老板疑惑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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