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聪被收拾后,灵通侦探社进行了调整,社长由他的哥哥申明代替,此人性格温和,为人正直,马上肃清了门下心机叵测之人,很快恢复往日的工作。
期间申明专门来到齐峰单位,对弟弟的不耻行为表示了歉意,并希望彼此不计前嫌,以后互相照顾。
齐峰深知他的为人,自然很乐意接受这个请求,并希望以后相互讨教,提升自己的业务水平。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苏小诺很快从沈少斌的事里恢复过来,投身到日常业务中。
齐峰终于抽身出来,和刘雪芮卿卿我我,整日甜言蜜语,看的别人好生羡慕,而这对年轻人不知的是,日后灾祸临门,差点让两人生离死别,这只是后话罢了。
张鹏给齐峰来了电话,说近日发现似乎有人跟随他,齐峰听了马上去找他,只见他小心翼翼的说:“这几天我总觉的有双眼睛盯着我。”
齐峰四周探寻一番,并无异常之人,“你有亲眼看见吗?”
“那倒不曾看见,只是感觉,我的第六感是很准的。”
齐峰猜想是他工作太忙的缘故,精神高度集中,情绪紧张,时间久了容易幻想,光这会功夫他接到好几个电话,期间还处理了许多事物,看得出平日极其忙碌。
张鹏也承认这段时间却是繁忙,因公司现在关键期,琐事太多。
“平日多注意休息,多吃点营养品,抽空调节一下,应该就好了。”齐峰宽慰他说。
“可能你说的对,怪我太紧张了,打扰你的工作了。”张鹏也是略不好意思,怪自己小题大做。
过了两日,王龙匆匆的找到齐峰,说出了个案子,“你知道吗,那个张鹏在回家途中被人袭击了,此刻昏迷不醒。”
齐峰紧张的问:“是张老先生之子张鹏吗?”
王龙点头确认,他这会有些自责,“都怨我,他找过我说发现有人暗中跟随,我以为是他紧张的缘故,不曾放在心上,想不到才两日,就出了这等事。”
“我接到报警,快速赶到现场,只见张鹏一人躺地上,周围围了一圈人。”说到这王龙顿了顿,“报警的是个男子,他说刚从家里出来,看到草地上躺个人,以为是喝醉了,便上前查看,发现他满头是血,吓的他马上报警;
我让人仔细查了他的状况,技术科的人说他是被重物撞击额头导致的昏迷,很明显他是被人袭击了。”
齐峰听到这焦急的问:“周边查看了吗?有没有发现作案的人。”
“怎能不查,我一边让人走访住户,一边查看周边监控,因事发晚上十点多,小区的住户大都回了家,且不在监控范围内,所以无任何发现。”王龙失望的说。
齐峰心里思索着,何人会这样做,仇人?竞争对手?
案子发生了,虽然张鹏的生命没有危险,但不知何时苏醒,齐峰心里也是不安,懊恼自己的粗心大意,他立志一定要抓出凶手,算是对张鹏的补偿吧。
他和王云超、苏小诺随王龙去了现场,王云超走访住户,苏小诺检查监控范围的可疑人员。
事发现场在小区东侧的小山坡上,这个地方比较偏僻,草地刚修整不久,所以草皮尽是绿油油的。
他仔细观察,有几块草皮脱落,看似人拉扯时留下的,王龙说已经采集了印记,经过确认,是两个人留下的,其中一个跟张鹏穿的鞋子吻合,另一个鞋子码数42到43之间,推测凶者身高175-180c,比张鹏稍高稍重些。
齐峰听后感觉跟自己的推测差不多,又发现草坡下的灌木丛有被踩越的迹象,推断两人从路上推搡到草地上。
王龙说,树枝上当时有留下衣服的纤维,已经带回去化验了,说着他领着齐峰到一颗景观树旁,指着树上的血印,“经过化验,血渍是张鹏的,这个高度比张鹏稍低点,我猜测有人摁着他的头撞向这。”
根据以上推断,张鹏和凶者有过扭打,说明他看到过凶者,想到这里,齐峰忙问:“医生有没有说过,张鹏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不好说,他受的撞击力度不小,神经组织受损,所幸大脑组织没有受到伤害,医生说要看他自己恢复状况,不确定什么时候能醒,运气好的话这几天,运气差的话就不知何时了。”
他忽然想到什么似的问王龙:“张鹏身上有没有其他人的指纹,或者他指甲缝里有什么异物?”
“张鹏身上有几个指纹,他自己和妻儿的,还有报案者的,救护人员及帮忙的几个住户,猜测凶者很狡猾,应该是带了橡胶手套之类的保护物,并没有在张鹏身上留下指纹;
至于他的指甲缝,倒是有些衣服组织的纤维,经过检测是他自己的,猜想是他胡乱中扯到自己衣服。”
这时王云超和苏小诺过来,两人均表示没有什么发现,齐峰问苏小诺:“刚才你看监控,年纪三十左右的男子有几个?”
苏小诺回想了下,“很难说,现在不确定凶者什么时候出入的小区,而离事发现场最近的探头就是那个。”
说着她指着二十米开外的一个立杆,“这个摄像头不是全方位探头,是个固定探头,对着2号楼出入口的那块场地,我看了九点半到十点半间的视频,30左右的陌生男子大约十来个,其中四个带着小孩,三个和别人一起,两个跑步的,一个遛狗的,经物业确认,都是小区的住户。”
王云超疑惑的问:“你怎么唯独问这个年纪的男性?”
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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