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宿在晚间难得闲暇时候,会看一两本医术,讲的是妇人怀孕产子相关事宜。
他这般上心,叶从蔚哪能落下,午后无事也翻着看看。
备产最重要的一环是稳婆,为了物色最稳妥的好人选,齐宿细心的再三斟酌。最终留下四个稳婆四个奶娘,以及信得过的三位心腹太医跟随。
“多谢陛下体贴入微。”叶从蔚想着他看得差不多了,打算把衣襟掩起来。
齐宿拉住了不让,忍不住俯身,朝着饱满的水蜜/桃低头。
他已经很克制了,但偶尔总得尝点甜头,比如说把这细皮嫩肉啃一遍。
叶从蔚浑身轻颤,她羞耻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却没有阻止。
在齐宿轻轻亲吻她肚皮的时候,那样温柔,她感觉到了爱意。
她想着,假如有一天噩梦成真,齐宿有很多孩子,但是她生的应当是不同的吧?
只有这个是流着两人的血脉,在他心里,难道不该是特殊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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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从蔚被抱去浴池洗漱时,小脸红扑扑的,带着一股餍足。
她浑身被汗水润透了,本就怕热,方才又激动了一番。
齐宿手下的功夫愈发见长,不仅如此,他的唇舌亦是挞伐的武器。
叶从蔚脑袋里黏糊糊的,神游天际。
齐宿垂眸瞥一眼:“近来都是我在伺候你,可要记住了。”
“啊?”她眨眨眼。
“小没良心的,欠债还钱知道么?”他没好气的轻拍她臀上白肉。
“……哦。”叶从蔚嗅到一股欲求不满的气息。
她倒是不怕欠债,即使没有欠债,出月子后齐宿也要在她身上讨回些什么吧,左右都一样的结局。
“哼。”齐宿冷哼,显然不满她的敷衍。
天知道齐宿多想把人按在怀中狠狠地撞,偏偏不得不忍住。
他自己招惹她的,不忍又能怪谁?
不太愉快的沐浴之后,两人回到寝殿,把叶从蔚丢到玉席上贪凉,齐宿转身拿起一本厚厚的书籍。
稳婆和奶奶太医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他开始兴致勃勃取名字。
男女都要备下几个,为此少不得引经据典,恨不能把天底下最好的几个字给凑出来。
叶从蔚没有打扰他,趴在一旁悄悄打盹。
她心里也有些想法,大名齐宿决定,小名便由她来取好了。
孩子会是男的还是女的呢?要怎样的小名才朗朗上口吉祥好听呢……
想着想着,叶从蔚困了,眼皮耸搭意识模糊。
忽然,齐宿放下书过来就寝,他躺到她身旁,低声笑道:“这样乖乖的多好,以后不许再跟我怄气了。”
叶从蔚一听醒了,道:“我哪有跟你怄气?”
分明是他先怄气好么?
就算他是帝王之尊,也不能这样倒打一耙啊!
“……那便约法三章都不怄气,睡吧。”齐宿不想跟她继续争辩,以免破坏这一刻的轻松。
叶从蔚仿佛被驱赶了瞌睡虫,这会儿来了精神,她道:“若你是我,肯定更加胡思乱想。”
齐宿皱皱眉头,想起她噩梦醒来的眼泪,“不许再想。”
叶从蔚摇摇头:“陛下命我不许,我的心却难以听命行事。”
“那该如何是好?”他问。
“不知。”此事似乎无解的。
“可是怕我冷落你?”齐宿伸手,轻弹她额际,“首先你的噩梦最大一个漏洞,便是我子嗣繁多。”
叶从蔚捂住脑门,抬起眼帘望着他。
齐宿道:“原本我没打算要孩子。”
叶从蔚想了想,她听过这句话,“人的想法会随着年龄而改变的。”
长大了成熟了,环境不同了,自然会变。
齐宿瞥她一眼:“或许如此,既然选了你,就不会有其它人成为我孩儿的母亲。”
说罢他忽然叹息:“早知盈鱼蠢钝,我该再三斟酌才是,往后太子愚笨可怎么好?”
“你……”叶从蔚有些不高兴,这人唬她还不忘贬低几句呢!
齐宿是认真的,他面无表情道:“掺和的人多了,血脉便脏了,什么苟且事情都能发生。”
他在嫌弃齐家的血么?
叶从蔚觉得,或许除了太后与先帝,还有其它她不知晓的深宫丑闻。
实则她一想到太后曾经有过孩子,那孩子的父亲是齐宿的亲兄长,即便同父异母,血浓于水,太过不堪。
想来这事把齐宿给恶心怀了,因此造就他对自身血脉的抵触厌恶。
诚如他所言,一个家族人口多了,免不了诸多复杂与隐秘。
“你只要我一个人生孩子就够了么?”叶从蔚睁着眼睛看他。
“够了。”齐宿点头。
“你可别后悔。”叶从蔚相信了,也放下心来。
如此,她得到了想要的安全感,齐宿不跟其它女子生孩子,再没有比这更令人高兴的事了。
作为补偿,她愿意自己辛苦一点,给他多生几个。
即使在孕期饱受折磨,也甘之如饴。
孕吐、水肿、惧热、腰酸……这些算得了什么,她不会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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