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想要孩子?”齐宿问道。
叶从蔚不假思索点点头:“想要。”
“你就不能多想想我?”齐宿俯身在她耳畔,低声道:“男人二十几岁,正是血气方刚……”
叶从蔚耳尖一热,连忙用手捂住他的嘴。
瞪着他道:“又要大白天口无遮拦了。”
拜他所赐,她的脸皮厚了不止一个度。
齐宿张嘴,啃住她的手指,狭长的黑眸幽幽的望着她。
“我可以记账,欠下来慢慢还。”叶从蔚好声好气地哄他。
这是他们之间的小游戏,偶尔叶从蔚理亏了闯祸了,边用这种方法抵债。
俗称肉/偿……
不料这回齐宿却不上钩,他微眯着眼戳破她的谎言:“你这没用的女人,根本无力偿还,还想唬我!”
“你这样说便太过分了!”叶从蔚轻哼一声,收回手。
“在原有的基础上,加上偿还次数,你能受住?”他不信任的目光扫视过来,“每次都耍赖。”
“……”不耍赖能怎么办?
叶从蔚动了动嘴皮:“太医说了,要适可而止。”
“那么皇后的账本毫无用处,是当朕做冤大头么?”齐宿皮笑肉不笑。
“你、你就那样不喜欢孩子么!”
叶从蔚觉得齐宿太虚伪了,特别口是心非。
在双胞胎没出生之前,不见他多么疼爱孩子,谁知出生后他宝贝一样捧着。
特别是对小公主,简直宠到没眼看,天上月亮都要摘下来了。
叶从蔚决不能看着孩子被一味宠坏了,就算是公主就能无法无天么?为此没少跟他理论。
齐宿显然是喜欢孩子的,现在却再三阻扰她怀孕。
去年就提起这事,一直到今年才有松口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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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说着呢,忽然屏风后面哒哒哒转出来一对粉雕玉琢的小娃娃。
“父皇父皇,不要把弟弟妹妹藏起来呀~”
齐佩软萌小奶音传来,比她人还快一步。
齐聘跟在身后,略一犹豫才提脚跟上,抬起双臂行了一礼:“儿臣见过父皇母后。”
叶从蔚没好气的看着他们:“谁让你们躲着偷听的?”
齐佩一看他表情,便知自己做得不对要挨训了,连忙把乌溜溜的眼睛看向齐宿。
齐宿也不赞同这种做法,嘴上却道:“孩子年幼不懂事,等请来夫子就能教好了。”
“只怕那时候已经太迟了,”叶从蔚瞥他一眼,拉过齐聘:“你是哥哥,此事该由你负责。”
“母后……”齐佩求饶的嘴巴撅得老高。
齐聘倒是实诚:“非/礼勿听,躲藏更是小人行径,儿臣做错了,甘愿领罚。”
“不能罚哥哥,是我要拉着他一块的!”齐佩使劲摇齐宿的袖子:“父皇你答应要弟弟妹妹吧,母后就不生气了。”
叶从蔚简直被气笑了:“谁说的!”
齐宿无奈的揉揉眉心,“我就两只手,有了弟弟妹妹就抱不住你们了。”
“我们都长大了,还要抱抱羞羞脸!”齐佩抬起圆/润的小下巴。
齐宿不由失笑:“这么想要弟弟妹妹?”
“那当然,我还把玩具留下来了,以后教他们玩耍,我可聪明了一学就会!”
齐佩一直被呵护着宠大的,性子活泼讨喜。
而齐聘,出生就是储君,对他的要求跟妹妹是不一样的,小小年纪,还板着身体装仪态,一副人小鬼大的模样。
齐宿伸手,一左一右把他们抱起来,看向叶从蔚:“我万分怀疑这是你找来的说客。”
“并不是,”叶从蔚道:“既然学会了偷听,自然得罚……便罚字帖二十张。”
“二十张?”齐佩被吓着了。
她委委屈屈的伸出小胖手给齐宿看,“父皇,手指头太短了,嬷嬷说明年才学握笔呢……”
“嗯,就明年,记得交二十张。”齐宿浅笑。
叶从蔚瞪大眼睛:“惩罚还能记账?这显然是要耍赖的……”
“只准皇后使用耍赖账本么?”齐宿眉头一挑。
叶从蔚静不做声了。
又听齐宿道:“你要孩子,那便依你,从今日开始的半个月,提前还债如何。”
“还有提前还债一说?”叶从蔚觉得这人比她更无赖!
齐宿微微一笑:“半个月后,我停用避子汤,答不答应随你。”
“…………行。”叶从蔚一副忍辱负重的表情。
真是夭寿了,大概她是求子最难的皇后。
不是上天不给,是丈夫不给,可恶!
齐佩咯咯笑起来,一口吧唧亲在叶从蔚脸上:“还好有父皇制服母后。”
齐聘也在一旁忍笑。
叶从蔚恼怒:“你父皇不怀好意,老是抢着唱白脸,全赖我做坏人了。”
谁说的慈母多败儿,慈父难道就没有败儿?
“母后别气,哥哥说小女子可以翻脸不认账的。”齐佩笑道。
齐聘表情一肃:“我没说过。”
“你说过,那什么小女子难养的……”齐佩啃着手指看他。
齐聘还没齐蒙,不过有识字的嬷嬷每日念几句给他耳熟。
他不认齐佩的说法,兄妹二人当即争辩起来。
齐宿按按眉心,道:“我觉得……早点给他们物色夫子较为妥当。”
两个孩子都聪明早慧,本来今年已经可以齐蒙了。
但出于心疼,还是希望他们能多无忧无虑一年,才推到明年。
叶从蔚点头同意:“早该如此。”
“不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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