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尧的电话并没有能打通,提示不在服务区。唐续的面上虽是未表现出什么来,但心里却远远不如脸上所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他没有再继续拨打唐尧的电话,而是拨了唐尧身边秘书的号码。这次那边的人倒是接起了电话来,客客气气的叫了一声三少。
唐续的声音沉沉的,开口问道:“唐部长在吗?我有事找他。”
“抱歉,不在。他有个紧急会议,恐怕还有会儿才能开完。”电话那边的秘书回答道。
唐续的眉头微微的皱了皱,说道:“他回来让他给我回一个电话。”
电话气气的应了一句是,唐续没有再说话,挂了电话。他在此刻有些忍不住的想要抽烟,但碍于宋于在,只能将这种冲动硬生生的压了回去。
他是想说什么的,却在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于安河真是栽在了他大哥的手里,他是难辞其咎的。在策反于安河这事儿上,一直都是他在其中牵的线。唐尧的保证,也是由他来转告的。
唐续很快便冷静下来,伸手握住了宋于冰冰凉的手,沉声说道:“我会找大哥问清楚,如果他真的插了手,我也不会让于安河有事。”
说到后边儿,他的语气变得冷硬了起来。像是没有任何的情绪一般。
他这是在对宋于做了保证。
宋于没有说话,任由着他握着手,闭上眼睛就那么静静的靠着。
她的心里是害怕的,许许多多的念头涌了上来,让她半刻也不得安宁。她又是那么的无力,什么也做不了的无力。
一路上唐续都在握着她的手,他也一直在打电话。不知道唐尧是一直没开完会还是怎么的,直到他们上飞机他都未打来电话。
向来人心都是最易变的,唐续并不敢保证什么。一路都在做着最坏的安排和打算。
下了飞机,他们立即就直奔任念念所说的寺庙。
宋于一路都未吃什么东西,在半路时唐续让人下了车去买了两个汉堡和牛奶,她只吃了一半便吃不不下去了,放在了一旁。
唐续是想说点儿什么的,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几人到达寺庙时乱成一团的寺庙已经平静了下来,因为发生了事儿,有僧人在山下拦住了要上香的客人,说是今天临时有事,寺庙今日不开门。
本以为到寺庙就能见到任念念的,但却并没有。在这边的人说是她出去了。昨晚起了大火之后不知道人是怎么将于安河给带走的,到现在仍旧没有找到任何的线索。
就连烧成断壁残垣的院子也翻了几遍,但也没有看到什么暗道之类的东西。
唐续过来后并没有闲着,让人带着他去于安河所住的小院看了一圈。但现场早已被破坏,已经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没有任何的线索,他们只能用最笨的方法地毯式的搜索排查。但这样的速度太慢太慢,找到于安河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唐续并没有在寺庙这边呆多久,去找了在附近的阿斐,问了具体的情况之后便对宋于说道:“你先在这边呆着,我回城里一趟。”
他这一趟回去应该是要去找唐尧的,直到现在,唐尧都未给他回电话。这显然是不太正常的。
宋于什么都没有问,也没有要求和他一起去,只是简单的点点头。她到底还是不放心的,在她要离开时拉住了他,低低的说道:“注意安全。”
唐续的脸上露出了浅淡的笑容来,伸手拍了拍她的头,应了一声好。
他很快便离开,宋于看着他开了车离开,这才收回了视线来。问一旁的阿斐,“到底是怎么回事,都搜了哪些地方?”
她脸上的神色凝重。
阿斐在这时候未再瞒着她,简单的说了他们的计划。按照他们所计划的,是故意制造漏洞,给对方机会。然后趁此将他们一网打尽。
漏洞是制造了,但不知道是哪儿出了问题,他们甚至没有看到对方的人,于安河就被带走了。
关于于安河的安全这事儿,他是从不敢掉以轻心的。这寺庙里看似平静,可四处都是他的人。只要有生面孔靠近这边,他就会立即知道。但从他们住进来起,就没有生面孔靠近。到现在他仍旧是不知道于安河是怎么在那么多人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被带走的。
阿斐是焦头烂额的,他比谁都清楚,于安河落到了他们的手里,会受到些什么折磨。他现在已经消失了十几个小时了,他没有接到任何的勒索电话,他现在的处境已是十分危险。
可恶的是,到现在,他仍旧没有找出来他是怎么被带走的。
他现在地毯式的搜索这附近,以及排查各个路口,看似有条不紊,其实不过就是像无头苍蝇一样在打转。
跟在于安河的身边那么多年,他从未那么焦躁过。也从未那么的无力过,甚至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偏偏越是这样,他越是无法镇定下来。完全失去了平常的水准。
宋于听完后沉默了下来,她没有直接提唐尧那边,开口问道:“会不会是有别的势力插了手?”
以几个亡命之徒的势力,不可能那么悄无声息的将于安河给带走。
阿斐是聪明的,她一提他便知道了她的意思。他咬紧了牙关,摇摇头,说道:“不会,他们承诺过……”
他不是没往这上面想过,但却并不愿意去承认。但迟迟的找不到于安河,由不得他不承认。
以陆迟几人现在的势力,不可能将于安河带远。但他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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