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有时候就算是嫡亲的表哥,也不一定就能靠得住。
这都过去两天了,他那边就跟石沉大海一样什么消息都没能传的过来。
不过念在那天他是百忙之中,好不容易抽到一个蹲坑的时间才有空给我打了个电话,我若是还计较这些,那就显得太不上路子了。
自从那天跟沈桉吃完饭后,我们又按着现有的线索分析了一下这个案件。
但无奈我们掌握的线索实在太少,就算是想破头,也难以在茫茫人海之中找到杀害她的凶手。
便索性守株待兔,看警方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
这一守,便是两天。
加上跟沈桉查案的那一天,已经三天过去了,这也意味着,我离与导师约定的交论文初稿的日子越来越近。
所以,这两天我可以说是过上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写论文稿的日子。
之前欠下的债,轮了一个回终于要开始还了!
大白从那天回来后,也变得如往昔一样,看着它正努力把猫砂刨了个满地,我满是欣慰。
我的大白又回来了,当然,一顿胖揍那是无论如何都免不了的了。
把文件保存好,再把u盘安全删除后拔下来,之后,我就把它放进了抽屉里,还不忘给抽屉上了锁。
事关能否顺理毕业,家有蠢猫,不得不防。
做好这一切后,我按摩了下自己酸痛的脖子,随后操作着鼠标一如既往地想浏览一下新闻或者其他。
刚打开本市网站,一个醒目的头条瞬间吸引了我的注意力:y市寻尸启事!
我点了开来。
女,24岁,身高163cm,鼻头有颗小黑痣,手腕上系一根狗牙红绳手链,身穿灰色长裙,于四天前死亡,请知道死者身份信息的,速与本公安局联系!联系电话:xxxxxxxx。
还附上了一幅长裙的图。
发布消息的时间是六个小时之前,我看了下电脑右下角,现在已经是13:43分了。
启事下面的评论区已经炸翻了天,大多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评论或猜测,没有哪条是能够起到真正提供线索的作用的。
就在我依旧不死心地浏览着评论的时候,消失了两天的表哥终于打来了电话。
有些含糊不清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喂?大檬子啊,干胡(啥)呢?”
我:“……”
我:“咱能不叫小时候的昵称吗?”
姚晟:“不能够啊,这是我对你的爱称,除非天崩地裂,否则永远不变。”
我放弃抵抗:“那先把你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再说。”
等了一会后,有水被吞下去的声音。
当姚晟再一次张口的时候,声音就清晰了很多:“看到网上的寻尸启事了吗?”
我点点头,随即想起他是看不到的,就又说了一声:“刚看到了,正在刷评论呢。”
姚晟:“那玩意儿甭刷了,没什么有用的信息,法医那边对尸体进行了解剖,具体的死亡原因出来了,案件的性质呢,也已经定下来了。”
我顿时屏住呼吸:“什么性质?”
姚晟顿了一会,才低声地说了一句:“先奸后杀。”
听到这个答案,我一时间竟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才能去接上他的话。
姚晟不知道我心里的五味杂陈,继续说着:“我这边呢也算是有一些收获,不过目前最重要的还是这姑娘的身份信息,这样警方才能做进一步核查。”
我问道:“你们在现场,没有找到她的包吗?”
说到这里,姚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甭提了,我们同事都差不多挖掘三尺了,垃圾堆里翻了一遍又一遍,但除了一具女尸,什么都没有。”
我默然,感叹着他们这份职业的艰辛。
“老天也不帮忙啊,被抛尸的第二天不是下了一场大雨吗,几乎把现场冲刷得干干净净,只留下了几个已经不甚清楚的车辙印。”
我忽然想起来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那里,不是第一现场吧?”
听到我问这个,姚晟倒是有些刮目相看:“哎哟,平时看的小说还是有点作用的嘛,还知道这个呢。”
而后,他又很正经地回答了我的问题:“不是第一现场,我们头儿结合各方面信息已经大致有了一个方向,这姑娘是在某个地方被人强暴,在抗拒的过程中凶手对她实施了殴打,导致她深度昏迷,然后再用车把她运到现场,最后就把她扔到了河里。”
看来法医的初步判断是正确的,虽然她在被施暴的过程中受到了很多非人的虐待,但是最后导致她真正死因的,还是溺死。
这凶手,倒也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
话筒里陆续又传来几声撕零食包装的声音。
我笑笑:“吃午饭呢?”
姚晟已经毫无形象地嚼得嘎嘣脆响:“我都没日没夜地忙了快三天了,还不让人吃零食了!”
我可不敢这么说,轻哼了一下,我复又问他:“你不用出现场啦?”
姚晟:“这个现场我是帮不上太大的忙了,除非能找到第一现场。不过,几个小时前有个女孩子来警局,说是看到网上的认尸启事,觉得有点像是她的同事。”
我一听,感觉到一丝希望:“然后呢?”
姚晟一拍桌子:“法医带她去认尸,她这一看啊,还真是她同事,我们头儿了解了一些基本情况后,就又带着小陈他们几个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找到身份信息了,接下来警方所需要做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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