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姬应寒也有些恼火,看向红袍女孩,竟还在不停地抹眼泪,不由得低声一句:“爱哭胆小鬼!”
这时,严廷阳没好气地说道:“嗯!有钱是了不起,有个有钱的主子,更是了不起!”
女子猛地上前一步,横眉冷眼道:“怎的,姓姬的,你怕是说不过我了吧!这么快就找帮手了?有本事的,你就出来和我范芸撂撂,本姑娘也不怕别人说闲话!”
说完,竟当着众人的面捋起了袖管,看得一旁的许氏父子连忙跑远了,范家,姬家,哪一家都惹不起啊,自然不敢多管闲事!
闻言,严廷阳与姬应寒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少年也不想解释什么,像这种山野泼妇,解释了白搭,说多了反而显得自己胆小怕事,再者,这小女孩又不是自己弄哭的,怪她自己眼神太好,一眼就瞥见了那图上的牛鬼蛇神,胆子也忒小了,能怨得了谁?
看着那少年一副云淡风轻、置身事外的作派,女子气得火冒三丈,一股脑冲上前就要出手扇姬应寒一个巴掌,却没想到那少年早有预料,只见他右脚后撤,连带着整个身子一齐右转,使得女子的手掌与少年的胸口一擦而过。
姬应寒正想见机一脚踹在女子屁股上,可没想到身边的严廷阳早已飞出一脚,见到这一幕,心头一阵唏嘘,那女子不出意料地一个狗吃屎摔在地上,迟迟没爬起身来!
少年嘿嘿一笑,望了一眼那女孩,娇艳欲滴,无故想起了那范家里的大老爷范金山,臃肿肥胖的样子看得也是怪吓人的,少年前些年就在自己府邸见过,二者对比之下,不由得心生感叹,这范金山能生出这么水灵的闺女?他自己就没怀疑过这范雨露是不是他亲生的?少年也没再多想。
下一刻,姬应寒说出的话,就连一旁的严廷阳也听得目瞪口呆!
“啧啧!地上的那位,你家夫人是不是很漂亮?不然,如何生得出你家小姐这么如花似月的闺女!唉,要是我没记错,你家老爷好像就你家小姐这么一个闺女吧,无奈,也没生出个带瓣的种!唉,这家大业大的,以后要谁来挑大梁啊!要不,你回去和你家老爷说说,就说有个姓姬,名应寒的大侠,和你家小姐差不多大,很是般配,要娶你家小姐做媳妇!如此这般,你家小姐可不是能天天和我一起玩了!到时候,也给你范芸放放假!咋样?”
此话一出,远处缓步走来的宋玉慈有些难以置信,没有再向前走去,轻声自语:“我呸!姓姬的,你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说着说着,就拾起了地上的一块青石,牢牢握在手心。
与此同时啊,这小女孩也没了哭声,呆呆地望着地上的女子,好一阵子才缓过神来,用手搓了搓哭红了的眼睛,死死瞪着眼前的少年,扯开嗓子喊道:“姬应寒,你好不要脸!你和这个姓严的,都是无敌大坏蛋!哼!怪我瞎了眼,把你们当成了什么好人,原来你和那个宋玉慈是一路货色,你别以为,别以为用一串糖葫芦就能糊弄我!我要告诉我娘,我要告诉我爹,一定要让他们来替我做主!你!你找宋玉慈那王八羔子,小流氓来做你媳妇吧!臭不要脸的,不得好死!”
闻言,那斗鸡眼啊,顿时有些无可奈何,这事和自己有半毛钱关系,自己平日里虽是游手好闲,放荡不羁了些,可从来都没去招惹过这尊活菩萨啊!江南范家,自己可惹不起,万一招惹上了,无异于玩火自焚,范家门徒上千,遍布于八国各地,其中最为阴险毒辣、神秘莫测的就要数招徕天下刺客,替人杀人消灾的范家诡宗了,其间随便挑一个小喽啰出来,都能轻而易举,神不知鬼不觉地取走自己的性命,想到这里,宋玉慈手忙脚乱地上前,哭爹喊娘般说道:“呀呀呀!范家小姐,这事可和我没半点关系啊!都是这两人,这两小兔崽子的过错,这事,我半点边都没沾那!再说了,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对小姐您造次啊!”
宋玉慈见范雨露没搭理自己,反而依旧死死盯着那姓姬的,才恢复平静,冷冷看了一眼那袭白衣,想着自己能坐山观虎斗,今天无论如何,这姬家的小兔崽子都得倒大霉!
少年见那女子缓缓站起身来,却已是不再说话,想必是气到了顶点了,就没敢在再出口说笑,怕再惹恼这对刚认识不久的主仆,却又见着那女仆瞪大了双眼,咬牙切齿,双拳死死握着,看架势实在有些后怕,少年这才灵机一动,想起自己身旁的那个黑衣男子,微微一笑,转头说了一句:“你不嫌她们烦躁!”。
说实话,这杨大个也真有些不耐烦了,一刻钟前,自己话都没说上两句,莫名其妙就半路杀出了这么个狗仗人势的泼辣娘们和这个哭哭闹闹的小女娃娃,委实有些恼火,也不想再忍,怕这两人耽误了时辰,坏了自己的好事。
于是,杨大个猛地抬起腰间佩刀,看得远处的宋玉慈大骂一声:“白眼狼!”
男子置若罔闻,正要拔刀出鞘吓唬吓唬这两个人,却无意间瞧见远处的那袭黑衣,正飞快地朝这边走来。
杨大个愣了愣,心头一紧,硬是没拔出那把刀。
单单这架势,和那男子一副恶人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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