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紫霄宫门口灵官殿时候,由于时间尚早,庙门刚刚开启,小刘他们还在打洒扫着庭院,师爷信步来到灵官爷面前,伸手燃起三柱香,恭恭敬敬地焚香叩拜起来,拜毕,又叫我也焚香礼拜,我自也是轻车熟路,可是就当我拜毕刚要起身时候,身后传来一声惊呼,“杨道长?”
“嗯?”听声音颇为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扭头看去,却是大吃一惊。原来身后站着并非别人,却是09年3月在香港参加武术比赛时候的美国代表队的领队。
他们是姑侄二人,姑姑是截拳道高手,侄子是八卦掌行家,二人皆是华裔,却也都是美国国籍,时任美国fbi擒拿总教官,在香港时候,我们曾经在一起比赛,私下也在一起切磋练武,自是熟识的,何曾想数月不见,却在紫霄宫见到,不觉慨叹,人生如梦。
“这两位是?”师爷迷茫地望着我,
“他们。。。”随即,我向师爷详细介绍了情况,“你们好啊,”转头,向他们打着招呼,“好久不见,您二位,怎么到这里了?”
“哦,”那姑姑一口流利的美式汉语道,“我们听说,武当山是中国大陆武术的泰山北斗,一直想来参访,并且,我对中国道教非常感兴趣,希望可以寻找到一位师父,所以,便带着侄儿来山上参访,不想与道长不期而遇,却是巧得很。”
“你们两位娃子,莫不是属牛啊?”旁边师爷一脸郑重地问道,我却是满脑门子黑线。
“您怎么知道?”二人瞬间一副大吃一惊的表情,而更吃惊的则是一旁侍立的我了“我们姑侄俩确实都属牛,虽然名为姑侄,年齿却相差不足数月。请问您是?”
“额。。。”我瞬间觉得自己的嘴巴大得可以塞进两个鸡蛋的感觉,“这位是我师爷,曹道长。”过了好一阵,我才缓缓道。
“太好了,应梦了。”师爷笑着抚掌道。
“应梦?”姑侄二人不由错愕。
于是我便将师爷的梦境诉说一遍,不想那姑侄俩居然直接就地磕起头来,却听那姑姑说,“昨夜,我们也做了个梦,梦见我们俩化作两只金牛,在武当山上拜到了师父,看来您就是我们的师父了。”
师爷自是眉开眼笑,拉着二人径往办公室走去不表,而外面留下的却是呆若木鸡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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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时间过得是最快的,转眼,事情便过去半月有余了,那日,师爷自是为我添了两位小师叔不必细表,而那对姑侄也待不数日,便启程返回美国去了。我则是,仍旧天天跟着师爷,问东问西,师爷也总是耐着性子,一点点地教授着我生平所学。
日子,按说便这样一点一滴地过着,直到一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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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刚用过午饭,师爷接到电话,却是美国的小师叔们打来的,说是奉请了一尊“玄天上帝”的金身像,想要在美国的家中,敬奉法坛,开光迎神,担心师爷年纪大了,腿脚不便,不敢麻烦师爷前往开光,便托朋友找了浙江省的一个经乐团去美国开光。
不想,这开光进行得并不顺利,先是,晴空万里的天气,忽然刮起阵阵阴风,乌云大作,后来,将开光的神像延请至屋内,奉行科法,不想,刚刚敬过香,房间又莫名其妙地停电,经电路检修,房子电线并没有丝毫问题,只是一片黑漆漆、雾蒙蒙,过了吉时,家中又是一片莫名地“呦呦~”哭鸣,只把当坛高功吓得魂不附体,说什么也是不敢做事了。
于是,便在此没有办法的时候,给师爷打来电话,希冀师爷可以对当坛高功加以指点,以完成道场。
师爷听后沉吟良久,却也没挂断电话,只听师爷对当坛高功道,“这位朋友,一会儿开坛,不要做开光,更不要做荡秽,只是敲过‘小过板’便停,把法衣、莲花冠都摘了,让我娃子上过香后,把她下山时候,我送她的那串珠子放在香炉上,麻烦各位朋友一直讽诵‘真武大赞’,届时我做完事情,你们直接开光便了。”
“这位道长?这。。。???”电话那面,不由得一阵质疑,“您会做科吗?哪有您这么做的?”
师爷只是笑笑,“按我说得做就是了,不要错了一个地方。”
随后,师爷移步来到三官殿内,关上殿门,吩咐我取出九只香碗,在“步罡毯”的八卦罡位上,各点一枝香,而后,将最后一枝香亲手点在中宫位置。做完了这一切,师爷便净过手面,上坛捻香,捻过三柱,回身到中宫处,盘膝而坐,以从未有过的严肃声音吩咐道,“理达,现在我要做事,帮我看着,待一炷香尽,我若没有起身,你便全速摇晃帝钟就是,至于其他,不许让碗里的香灭掉,不许外人打搅,性命攸关,不得大意。”随后,不等我回话,便安详地进入到入定的状态,不再说话。
我机械地点点头,手里握着师爷的手机,站立在殿门口,守护着法坛,只听那电话中,先是懒洋洋地经乐声响起,而后,则是一阵惊呼声,随后则是,一声雷鸣,紧接着,恭敬肃穆的“真武大赞”声音响起,过不多时,又是一阵惊呼声,电话那端便重新响起“开光科仪”的声音。
正当我怔怔出神的时候,师爷忽然浑身一颤,长出一口气:“呼~好累啊,祖师爷护佑,祖师爷护佑~”我听到声音,赶忙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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