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感毛骨悚然,正要惊声呼救却深深吸入了他掌心的麻醉剂,不到三秒,她便失去了知觉。
寒墨池垂眸冷眼扫视了一眼这个瘫软在他臂弯里的娇小女人,垂臂拎起她的腰,轻而易举就塞进了一旁的越野车,然后安然自若地驾车离开。
林家,林伊然前脚刚走,林凯就回来了。
“刚才你那个乡下女儿来过,不过被我打发走了。”陈静若无其事地说。
“她说什么了?”林凯遽然愣了愣神,眼神陡然复杂。
陈静看着丈夫关切的眼神,莫名不爽。
“怎么?难道你还对那对母女有感情?”
林凯无奈解释:“没有,怎么可能呢?”
“你别忘了,当初你只是为了林伊然外公名下的财产,才抛下大着肚子的我去跟她妈结婚的。这些年若没有我的头脑,你能混进歧海市五十强企业名单吗?”
林凯无奈干笑起来,“好啦,好啦我知道我老婆智慧无双。不说这些了,我们出去吃饭,庆祝公司又顺利拿下一大项目……”
说来也巧,夫妻俩刚走进一家高档餐厅,就看到了坐在窗边的林安娜和另一位西装革履、颇有风度的年轻男子正在亲密交谈。
“哎呀,光赫你也带我们安娜来了这家新开的餐厅啊?”
一家人自然地坐到了一起,徐光赫颇有礼貌地和两位长辈寒暄了几句后,就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光赫,你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你今天有心事?”
“也没什么特别的,不知道林伯父听说了没有,上个月一家原本注资海外的金矿企业,迁回歧海了。并且一回来就拿下了羲日山的探矿权和采矿权,说不定歧海黄金圈就要重新洗牌了。”
相比徐光赫的担忧,林凯却显得并不在意。
“这只怕很难说,我们歧海虽为黄金之城,但也不是每座山都有黄金的。
再说那羲日山不知道被勘探过多少次了,根本就没有具备开采价值的矿脉。要是有,哪还轮得到他?那个人很快就会发现他花几个亿不过给自己买了座私家菜园……”
林伊然不知道在模糊中颠簸了多久,等她完全恢复意识惊坐而起时,越野车已经驶入了两侧都是密林的崎岖山路。
她骤然汗毛乍起,本能地往后一缩,警惕地盯着驾车的男人问:“你是谁?你想带我去哪儿?”
“去你的坟墓!”
林伊然的心猛地揪紧了,看着这个身材高大、富有威势的男人,她害怕的声音不由得颤抖。
“你想做什么?我不记得有得罪过你,你为什么要绑架我?”
寒墨池陡然一脚刹车,回头便是一道死亡凝视直射她无辜的双眸。
“别在我面前装可怜,这招对我不起作用。你这种为了虚荣心游走在不同男人身边卖弄风情的女人,我看多了恶心。”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快放我下车。”林伊然此刻可无心与他争论,只想趁着车子停下的功夫,拉开车门。
可任由她如何拉拽,车门都岿然不动,显然被锁死了。
“你放我下去——”
她已然失了理智,伸臂一扑就要去按开锁键。
“我警告你老实点,不要自讨苦吃!”
寒墨池毫不留情地一把抓起她的细腕向后一拧,林伊然差点痛到背过气。
“放开我,我不认识你!”
她声嘶力竭地大叫一声,低头就往他青劲爆起的手背上狠咬一口。
寒墨池猛然一把甩开她,反掌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
林伊然瞬间被强烈的窒息感侵蚀,却只能看着面前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正一点点吞噬她生存的意志。
寒墨池看着她因为缺氧而昏死过去,他那被仇侵蚀的冰眸里没有一丝怜悯。
她又一次被扔到后座上,任由车子将她带去了未知的领域。
再次醒来,她已经不在车上。
她忍着疼痛在四周扫视了一圈,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间封闭的小木屋里。
只有些许光线从关闭的窗框透射进来,侧耳细听,不远处隐约还有嘈杂的人声。
她刚要起身查看,一低头却发现双脚被细绳牢牢锁紧了。
尽管如此,她还是贴着墙慢慢站了起来,一点点朝窗台边蹦了过去。
就在她想对着窗外的人声呼救时,只听“吱呀”一声,木门忽然被推开。
寒墨池那压迫力十足的身影在门口映出了一道长长的黑影。
“醒了就准备好开始在地狱里生活吧!”
他冰冷的声音像死神的号令般响起,凉薄的唇角却勾起几分戏亵的冷笑。
林伊然愣怔了两秒,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因为她知道声嘶力竭的反抗和质问,换来的只可能是更深的伤害。
“为什么是我?就算是死,你也该让我死个明白吧?”
寒墨池终于摘掉墨镜,并一步步逼近墙边的她。
林伊然第一次接触到他那双深邃如墨,浩然如海的双眸,怎么可能相信长成这样人会是个疯子?
只是他眼中那股冷冽的杀气就像蚀了毒,又让她避之不及。
“你还记得浩辰吗?他死的时候,你正睡在另一个男人的床上!”
“浩辰?”
林伊然的胸口隐约被刺痛了。
她怎么可能忘记那个笑容比月光还温柔的大男孩,曾经她还天真地幻想过自己如果能成为他的新娘,该是多么幸福。
可是他最后却阴差阳错地成为了姐姐的男朋友。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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