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轶一句话就让姜浅蓝脸色巨变。
在月光的映衬下,她面如锡纸,犹如被逼到绝境里的小兽,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
但她却不敢服输,只能外强中干的厉声叫道:“席轶!你想干什么?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姜浅蓝可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得罪他的地方!
被这么拖起来,虽然害怕,但是她更多的则还是无缘无故的愤怒。
和她形成对比的则是席轶。
他坐在那里,从容不迫,面不改色的将自己交叠的脚放下,“或许,我应该问你,好玩吗?今天晚上,好玩吗?”
类似询问的语气,却让姜浅蓝的头皮一下子发麻了起来,凉飕飕的。
席轶是为了沈珈蓝来出气的?
“不!”
姜浅蓝害怕的后退着,想要躲避。
但是,她的身后便是刚刚将她粗鲁的从床上扯下,一直拖到楼下的人。
所以姜浅蓝一后退,就直接的撞上的对方的腿,吓得她连忙又往前爬了一步。
等到往前,又发现席轶就在身前,姜浅蓝惊恐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桶凉水从她的头上直接的浇了下来。
“我想你还不够清醒。”
将那桶水浇下的男人面色冷淡,“先生的话,是不可以不回答的。”
还是冬夜。
因为是在室内,姜浅蓝穿的睡衣很薄,这么一桶凉水浇下来,直接将她冻得不轻。而那薄薄的睡衣更是将她的玲珑声线都勾勒了出来。
只是,所有人都像是瞎子一样没有看到,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有怜香惜玉之心。
姜浅蓝抬手擦了擦自己脸上的冰水,有些绝望。
她知道,她应该求饶的。
但是,她也知道,她求饶是没有用的。
而就在她擦着自己脸上的水的时候,那个男人对于她的沉默,很是不满,直接的将她的头摁进了另外的一桶冰水里。
冰冷的水顺着姜浅蓝的五官,渗入到进去。
姜浅蓝觉得死亡离自己非常的近,有一种濒临窒息的感觉。
“不好玩,不好玩!”
恐慌让姜浅蓝不顾自己的长大嘴的时候会喝进去的冰水,竭力的张开了嘴,大声的回答道:“不好玩!我错了,席轶,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了!”
随着她的话语,大口大口的水,从她的喉咙口里灌入,沁入她的心扉,害她打了一个冷颤。
而因为她的回答,大汉原本死死摁住她的脑袋的手,终于放手。
姜浅蓝挣扎着从水桶里伸出了自己的头,贪婪的呼吸着空气,一口有一口。
“不好玩吗?我看你玩的很开心的样子。”
还没有等姜浅蓝松一口气,席轶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样的席轶,让姜浅蓝十分的害怕。
有种刚刚的一切只不过是开胃菜,用来活动热身的前奏而已。
而,姜浅蓝的直觉也果然是对的!
没有等她挣扎着要逃跑,她已然被两个大汉摁住,像是钉在了十字架上,动弹不得。
“你想干嘛?”
姜浅蓝的脑袋都转不动了,只会这么一句。
她用尽全力的挣扎,厉声的尖叫着,企图让自己的声音引来救兵。
但是,她忘了,这是富人区。
所有的住户之间为了不被互相打扰,彼此之间都隔着很宽广的距离,就算是她嚎干了嗓子,都不一定会有人听得到。
而席轶无疑十分的满足她的期待。
他让人将本来被门外人看管着走不出来的姜仪琳也请了下来。
想比姜浅蓝而言,姜仪琳的对待无疑可以用礼貌来形容。
毕竟,是他的大嫂呀。
席轶在礼仪上一贯是无可挑剔的。
姜浅蓝一看到姜仪琳,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眼睛一亮,顿时就要挣开,预备扑倒在她的怀里求助。
然而,她挣不开,所以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姜仪琳求助道:“妈妈,救救我!”
虽然是被礼貌的请下来的,但是姜仪琳的脸色却很是不好看。
她铁青着脸看向了席轶:“席轶,你这是什么意思?”
闻言,席轶勾了勾嘴角:“没有什么意思,只是要跟你玩一个游戏而已。”
对于席轶的反应,姜仪琳十分的愤怒。
她一把的推开了将她带下来的两个人:“我不管你要玩什么游戏,席轶,这棟房子是我名下的,是我的房子,不是你的,你没有资格出现在这里,你给我出去,我这里不欢迎你!”
闻言,席轶却是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这里整片区域都是席氏的,我为什么不能出现在这里?”
“大嫂还是不要太过分了,不然我给你的礼遇会很有限的。”他说着,没有特意的吩咐,已经有人直接的架住了姜仪琳。
有人打了一个响指,之前拖着姜浅蓝下来的那个大汉便立刻走到了厨房里。
将冰箱里,姜仪琳珍藏的全部酒全部都拿了出来。
砰砰砰。
屋子里不停地响起的,全部都是瓶子碎开的声音,扑成了一条玻璃渣地毯。
干好了这些,他又从腰部拉出了一个绳索来。
“先生,您小心一下自己的安全。”说完,那个大汉就直接将绳索缠绕着勾住了头顶上的天花板。
勾子抓住了天花板,却又很快被大汉收了回去。
一连几下,原本坚固的天花板顿时开始脱落了起来,原先挂在头顶上的那个吊灯也开始慢慢的摇摇欲坠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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