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剩用力撑着床榻,他质问道:“你为何会知道这些!难道宋氏姐弟将范先生杀害了?”
白羽微笑道:“范先生是何人,我并不知道,也不认识。”
“而至于我为何知道这些,是因为我也是一个谍者,而且是一个非常成功的谍者。”
林剩越来越看不清眼前这个女人,她根本不是白羽,她到底是谁呢?
他说道:“你也是一个谍者?”
白羽没有答话,她忽然一步跨到床榻上,坐在了林剩的身上。
她拉住林剩的胸前的衣襟,轻轻且快速的将他的衣衫退至腰间。
抬起白皙的手,放在了林剩的胸肌上,他的皮肤滚烫,心跳很快而有力。
林剩只觉得白羽的手很冰,而且她的脸非常的红。
他轻轻握住白羽的手腕,低沉道:“你想要做什么?”
“你害怕什么?”白羽反问道。
林剩没有说话,他松开了她的手腕,两人就这样在渐渐温热起来的房间里对视着。
这样近的距离,足够近到两人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齐王殿下,你是我的男宠,难道这些不是你该做的吗?”白羽慢慢靠在林剩的胸前,呢喃问道。
林剩的手撩起白羽细碎的长发,闻道:“你想要我怎么做?”
“殿下,要对我温柔些,才能得到你想要的。”白羽的声音细腻而又魅惑。
林剩挨近到白羽的耳边,柔声问道:“能告诉我,我想要什么吗?”
白羽微微笑道:“自古男人都喜欢柔弱无骨的女子。”
“这桌案,这窗台,这地板之上,殿下将享受到极乐之乐。”
林剩微微笑道:“那最好不过,但是本王可不喜欢,这带刺而又锋利的红玫瑰!”
说着就见,白羽的手中忽然出现一个刀片就在插入林剩的后背之际。
林剩一把推开了环住他腰身的白羽,握住她的双肩,将她将她箍住后扔出了床榻之外。
“白相,这样对待你的男宠,是不是太不温柔了。”林剩微微一笑,站起身来说道。
白羽旋身停在地板之上,拍了拍手站起来,把刀片扔在了桌案上。
她整了整衣衫,揉了揉被箍疼的肩膀说道:“殿下,你的力道够了。”
“但是速度和感情却不够。”
林剩疑惑道:“速度和感情?你是何意思?”
白羽没有离开回答林剩,而是走到火炉旁,药罐子里的药已经到了火候。
她伸手就要去直接握住药罐子的搪瓷把手。
却见这时,林剩闪过将白羽搂在怀里,顺势拿起抹布握住火上的药罐子,端了起来。
他担心的说道:“你在想着何事?差点烫伤,这刚烧红的药罐子若是烫在你的皮肤之上。”
“岂不是美玉有瑕疵!”
白羽抬头看着林剩,其实他的样貌与宋益竟是有些相似的。
毕竟他们是远亲,但是林剩的眉眼中都是坚毅和柔情,而宋益则是一种病态。
“殿下,本相的手烫伤又如何,可是你的命又死了一次。”白羽把刀片抵在林剩的喉咙处,邪魅的笑道。
林剩只是松开了扶住她腰身的手,把药罐子放在了身后的桌案上说道:“本王不会看到你被烫伤的,这是出于本能。”
白羽一顿,她走到桌案旁,端起药罐子把药倒进碗里,说道:“殿下的本能需要抛弃才好。”
“抛弃本能,岂不是自寻死路。”林剩说道。
白羽摇了摇头,她拉下衫衣衣衫,露出自己的上身。
林剩赶紧别过身去,说道:“白相,你又要作何?”
白羽说道:“殿下,身为一个军人,我受过的伤,远比这烫伤更难让你想象的到。”
林剩听到这话,回身看去,才见到白羽的整个后背,全是伤疤,刀伤、鞭痕,甚至还有林剩根本就不知道的枪伤。
他慢慢走向白羽,为她披上衣衫后轻轻搂住了她,说道:“我其实不知道是为什么,只想着你这伤,让我的心揪了起来。”
“许是,前世我们曾相识,对不起。”
白羽愣在了那里,她恍惚的向后退了一步。
林剩说道:“唐突了。”
“无妨,殿下,我说的不是自救的本能,而是怜悯和善良的本能。”
“你是一城之王,不是普通的朝臣,你需要杀伐果断,而不要宅心仁厚。”
林剩却不解道:“我齐地自祖上训,便是仁术治国,得民心者得天下。”
“若是如宋氏姐弟一般的残暴和无情,这百姓们岂不是深陷在炼狱之中!”
白羽将手中的抹布扔在桌案上,她质问道:“那么,本相想要问问殿下。”
“这城你守住了否?这人你护住了否?这天下太平了否?”
林剩一怔,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白羽的问题,因为她说出的这些恰恰是他失败的现在。
他困顿于这些困境中,急于寻找着出口。
“不知道如何回答本相的问题了,对吗!”
“很好,这样说明你还有救,你还想要重整旗鼓再战!”白羽说道。
林剩只是低头看着那炉火之上的药罐子,说道:“没错,我在蛰伏着。伺机而动,只为彻底毁了宋氏姐弟的统治,还给百姓们一方太平。”
白羽端起放凉的药碗,递给林剩说道:“你孤军奋战,我可以帮助你。”
林剩接过药碗问道:“我始终不能相信,你是为了天下百姓。”
白羽却笑着说道:“无论你相信与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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