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的境界极有可能已经超越了筑基期,当郝昭说到儋州被“请”到城主府去做私厨的时候,黑衣人杀机毕露。郝昭又吐了一口鲜血,然而内心却是有一种酸楚的欣喜。
不管怎么说,黑衣人越强大,儋州和小鸢平安归来的可能性就越大。
至于自己花费了一下午的时间做的计划图表和夜行服,郝昭统统将它们扔进了垃圾堆,刚扔完,郝昭又是一口鲜血喷出,他轻轻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仿佛被撕裂了一般,每吸一口气都有彻骨的疼痛。
不用说,肯定重伤了,郝昭悲哀地想。
放下儋州的事情,郝昭觉得自己必须去拿点药才好。
烈虎城虽然不大,但也有四街八道,宛如一副太极图案。极上阁位于东城门的东大街上,本是一个繁华之地,但不知什么原因,今天街道上行人稀稀,很多店铺也都早早地关了门,包括一些大医馆。
郝昭顺着一条西南方向的街道直走,越走发现这边的街道越热闹,终于在临近南大街的地方发现一个尚在营业的小医馆。
紫蛇医馆。
难怪生意这么差,这名字咋一听还以为是*的呢。
郝昭暗自衬道,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古香古色的建筑已经有些破败不堪了,门板和窗户七零八落,入门一股刺鼻的草药味道袭来,郝昭眉头一喜,因为他一闻到这个烟味,就感觉到自己五脏六腑的疼痛渐小,
“看来选对了地方。”
医馆房间不大,两边是整齐的药柜,中间摆着一张问诊台,上首坐着一位花白胡须的老者,老者双眼明亮,皮肤白嫩,身材修长,正当郝昭感叹神医养生有方的时候,老者开口说道:
“小兄弟请坐,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啊?”
老者胡须皆白,穿了一件紫色的宽松大衣,脸上皮肤白皙紧致,双眼清澈明亮,声音更是宛如莺啼。
郝昭只道是老者驻颜有术,语气中不免又恭敬了几分,“神医你好,我胸口疼得厉害,你快帮我看看。”
老者淡然一笑:“把手放上来吧。”
郝昭乖乖将手放在护垫上,便感觉有一个羊脂玉般的东西放在自己的脉搏上,说来也奇怪,老者将带着纱织手套的手放在郝昭手腕上的时候,胸口的疼痛就缓解了很多,郝昭反手抓住老者手,疼痛就更小了,一股冰凉之感传入体内,郝昭忍不住*了一声。
“你干什么?”老者嗔怒道,收手时因为郝昭没松手的缘故又将手套落在了外面。
一抹光滑一闪而逝,只听老者怒道:“你这登徒子,老夫不看了,请回吧。”
郝昭面露尴尬之色,急忙慌张地说道:“神医请不要生气,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当你的手放在我的脉间的时候,我胸中的灼热之感便减轻了许多,故而才做出冒犯先生的动作,还请神医不要介意。”
“此话当真?”老者一脸警惕地说道。
郝昭连忙点了点头,心里却在想,这老头不会有什么恶趣味吧?
老者看郝昭真诚的态度不似作假,神色果然缓了很多,“你这是受了内伤。”
郝昭点了点头,连忙问道:“严重吗?神医,还有没有得治啊?”
老者洒然一笑:“老夫只是一个普通的医者,你唤我师大夫即可,不用开口闭口神医地叫。”
郝昭点了点头,一番把脉之后老者双眼一亮,啧啧围着郝昭转了两圈,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紧蹙,看得郝昭心中一紧,须臾之后又说道:“并无大碍,你的身体异于常人,只需两粒滋补丹即可。”
老者说完,便递给郝昭两粒拇指大小的淡红色药丸,“今明两晚各服一颗,便可痊愈。不过有一点,你要切记,这段时间内断不可再受伤,不然的话可能危及生命。”
郝昭千恩万谢地走了,老者眉头一挑,神色有些疑惑,打出少女一般的声音,“他的体质……”
绕过七街八巷,郝昭回到东大街的时候,胸口已经不痛了。
“神医,真是神医啊。”郝昭不禁对那位姓师的医者又多了几分敬意。
从南大街到东大街,宛如从一个繁华的都市到了一个宁静的小镇。
“老板,你快看,是昭哥回来了。”鸢儿的声音在空旷的大街上分外清晰。
“小鸢!”郝昭快步上前,发现小鸢和儋州完好无损地站在酒楼的门口。
“你去哪儿了,害得我们一直在这儿担心呢。”鸢儿依旧是那副俊俏的模样,只是脸上多了几道脏痕。
“我去想办法救你们啊。”郝昭没有说自己受伤的事情,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只是不想让他们担心而已。
“切,你能想到什么办法?”鸢儿的嘴依旧像刀子一样快。
“对了,快给我说说你们是怎么回来的?”郝昭问道。
鸢儿刚想说话,儋州就站起身来,挡在鸢儿的身前,鸢儿和郝昭本来站得就不是很远,儋州一站进来,郝昭便感觉到两块巨大的柔软之物抵在自己的胸口上,郝昭和儋州的身高差不多,所以儋州的美眸正好对着郝昭的眼睛。
“有没有什么人来找过我?”
儋州吐气如兰,一阵馨香从郝昭的鼻孔直冲大脑,精致而充满韵味的五官浮现眼底,真是一个尤物。
“有。”
郝昭发现,自己对于儋州真是没有任何抵抗力。
也许是鸢儿拉开了些距离,儋州退后一步,郝昭胸前突然变得空落落的,他怀疑道:“真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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