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生活最让人难以接受的,便是寝室楼外接近300米的厕所,丽丽从小就怕漆黑的夜晚,在家里出房门都不敢的她,在初中校园不得不接受这300米米外的厕所。
昨夜凌晨12点,丽丽都睡了一觉。她在梦里梦到自己想小便且到处寻找可以如厕的地方,最终自己在膀胱的逼迫中醒了过来,她想自己可以通过毅力战胜这该死的尿意,努力的闭上眼睛希望再做一次梦就可以到了天亮,眼睛闭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在小腹膨胀的压力下,她不得不起来上厕所。
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她用手轻轻的慢慢的寻找床的边缘,摸到床的边缘后,伸出脚用脚左右晃动寻找着可以搭上的鞋子。然后缓慢的往门口的方向移动,小心翼翼的她生怕打扰到了寝室里正在休息的小伙伴们。
终于,她摸到了门的开关,然后用身子抵住门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门锁的拉勾,轻轻的往回一拉,在“汀塘”的一声响声中,门终于开了。
打开门,然后轻轻的缓慢的关上门但不敢关闭完全,经过寝室走廊,上了楼梯,看着这几百米的路途,她有些害怕。
远处教学楼前有一个大灯,灯光可以辐射整个操场,丽丽通过灯光眺望远处的森林是漆黑的一片,感觉这漆黑的森林有无数只眼睛睁着看着自己一样,届时微风吹着树叶在风中飘动,突然听到上课铃响了一声,让她立马心里一哆嗦,这三更半夜的,会是谁呀?此刻吓得借着对面楼层照进来的微弱亮光,蹑手蹑脚走到门前,她向外看,空空如也竟然啥也没有?
离奇现象即刻让丽丽觉得后背发凉,不知所措,然而就在此时,竟然又传来阵阵女孩的哭泣声,此情此景她一刻都不敢停留,当即快步跑到了厕所,脱下裤子,立即解决这快憋不住的膀胱。
厕所的地面上(我指得不是粪坑,指的是地面)积满大概有厚厚的三寸的粪便,根本没法走到粪坑边。经过搜索,我发觉有几块砖头在粪便中若隐若现,隐隐约约构成了通向粪坑的路径。于是我跳到了第一块砖头上,第二块砖头上,但是第三块砖头离我太远了,于是我就跳了回来。
关于厕所的故事就完了(没有什么戏剧性的结局,例如我不慎掉落到粪坑里,然后某位好心人见义勇为之类的东东)。
我想说的是,由此可以推论,和这个厕所有关的公共管理有多糟糕(当时好像还没有私营厕所一说)。后来这个地方以其中的某些村子全村人得了某种病而全国闻名。我认为这个地方现在如此出名和当时厕所的糟糕管理是有联系的。如果你看南方周末的话,你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在快速解决完小便后,丽丽提起裤子,走出这臭味熏天的厕所,伴随着深夜的凉风,不停的翻着小碎步,往寝室方向走去。
她不停的走,越走越快,越走越远,她不敢往回看,偶尔听到风呼啦一吹,她赶紧用手紧紧的抓住另外一只手的皮下脂肪,祈祷着别跟我别跟我,加油加油。马上就到寝室了。
一路上,她把可能出现的和电视里看到的都从脑袋里过了一遍。
最后,她终于回到了寝室,这一路的心惊胆战也终于划上句号。
第二天晚上,同学们都在讨论老师们的性格。丽丽下床的姐妹:“小学六年级那个语文老师特别变态,女的,特喜欢体罚学生,首先每天她都给我们布置非常多的作业,几乎不可能写完的那种。比如说某某课文外加上课抄的很多东西写五遍,全书的古诗文不管有没有学过,通通五遍外加注释。在她那里,根本就没有三遍,两遍,最低也是四遍,有时她生气了还会有十遍二十遍。每次写作业都要写到十二点多,这还是在你一回家就立刻写作业的情况下,小时候玩心都挺重,很少有人愿意把时间都花在写作业上,我记得第一次几乎半个班的学生都没完成,我当然也没有,然后她就大发脾气,把我们这些没写完作业的学生的凳子搬到办公室,让我们罚站。而且不是普通的罚站,她让我们把桌子搬到教室后边,一只脚站在桌子上,另一只脚放在地上,总之就是两只脚分的很开,这样站的时间长了腿特别酸疼,根本没法认真听课,她不仅仅让我们在语文课上这样罚站,其他所有的课上,除了下课我们都要这样罚站,在这样过了一年后,我成功的啥也不会了。”
到了初中,原本丽丽以为终于摆脱体罚了,结果初一的体育老师教她做人,每次体育课别的班都是跑一两圈就解散,而她的体育老师不仅让大家跑3圈,跑完了还要做其他的活动,1000m,立位体前屈,蛙跳,仰卧起坐,跳垫子等等,等活动做完都已经下课了,每次做完都是一身汗,累得要死还不说,最重要的是每次做活动的时候其他班的人都是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我们,感觉他们就像是在观赏猴子地看着我们。体育课下课后,别的班都是直接解散,就我们班是集合排队跑步回去,他还在后边跟着,还要我们跑整齐。最过分的是第一次上体育课,我和几个同学穿的凉鞋,他看到后直接让我们把凉鞋脱了放一堆,罚我们几个学生光脚站在升旗广场中央,还要两脚并在一起,手指贴在校裤的那条线上,保持这个姿势不能动,当时是夏天,下午的太阳特别毒,直射在地面上,气温最少也有三十多度,我和那几个学生就在那站了一节课,幸亏没中暑,不过当时差不多也是全身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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