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温蕴见娘子的脸色不太好看,想来应该是自己的动作有些重了,娘子一向较弱,即使自己已经控制了力道,可还是让娘子吃痛了。
立马上前,拉开娘子不断揉着额头的手,仔细的看了看,见娘子额头上果然是青了一块,便满脸的愧色。
甚是心疼的说道:“都是温蕴的错,不应如此和娘子开玩笑,弄的娘子这般严重,温蕴这就去给娘子请大夫来。”
瞅着说风就是雨的莫温蕴,白若雨的额头上瞬间落下了一阵阵的黑线。
这么一点小痛,他竟然就要去请什么劳什子的大夫,她怎么不知道自家小夫君,是一个地主家的二傻子呢?
看着快要走到门口的莫温蕴,扶额叹息的白若雨极其的出声道:“温蕴,你回来,我没有什么事儿,只是痛感比一般的人要稍微的强烈那么一点,并没有什么事儿,只要用热鸡蛋稍微的在额头上轻轻的滚一滚就可以了,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若是这么一点小事儿,你都要去请大夫来,那不是平白无故的让人笑话吗?”
这让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莫家的小媳妇儿,多么的与众不同,一点破事儿弄的人尽皆知,这若是被那些嘴碎的七大姑八大婆各种一通说,特么的她真的不用再莫家村混了。
指不定还没出门,她就已经遭到了各种围观了,一想到自己会被大伙儿当做猴子一般看待,白若雨这心里就无比的烦躁。
莫温蕴和娘子相处那么久,却从来没有听她说过,她痛觉十分的敏感,如今这会儿听在耳朵里,只觉得心里难受不已,为自己以前没有花心思关心娘子,而感到深深的愧疚。
沉默了许久之后的莫温蕴,再次走到娘子的面前,一脸担忧的问道:“娘子此等怪病,能否医得好,若是一直如此,那该如何是好,平日里娘子自然是免不了行走,一旦磕磕碰碰到哪里,那娘子岂不是要受罪了。”
一想到自己不可能时时刻刻的跟在娘子的身边,若是娘子磕碰到哪里了,娘子该何等的揪心。
白若雨嘴角微抽,顿时有些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她越发的觉得自己的嘴巴怎么就那么的找事儿呢?
说什么不好,非要说自己有痛觉,瞅着莫温蕴那样的眼神,估摸着是把自己当做重点的保护对象了。
特么的她不是那个意思好吗?
只是不想让莫温蕴一直叽叽喳喳的问下去,却没想到古人都是脑细胞特别发达的产物,竟然能够想的那么多。
对上那双极为担忧自己的眸子,白若雨想要认真的解释一下,可这还没有开口,莫温蕴又再次的发挥了自己新奇的想法。
“娘子,以后还是注意着一点,痛觉一事儿,温蕴会记在心上,一定会找到医治娘子的法子,娘子且先回屋休息吧!温蕴去村里赤脚大夫那里一趟,给娘子咨询一下,看娘子这般病状,应该要如何控制。”
莫温蕴说完话之后,想要摸一摸娘子的额头,可想到娘子比一般人严重的痛感,他就立马收回了手,不敢轻易的触碰娘子。
白若雨全程出声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看着离开的院子的莫温蕴,她的傻乎乎的神情都没有缓和过来。
直到听到木门被风吹的哽咽的声音传来,她竟然才反应过来。
如今这会儿,她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真的是不作不死。
她眼里满满的都是绝望,对于莫温蕴的执着,待小夫君回来之后,她已经能够想到,为了医治自己莫须有的痛觉,以后自己的日子定然是水深火热,终日有可能会以苦哈哈的药为伴了。
这一大早的就把自己的心情弄得如此的糟糕,估计除了她也是没谁了?
想要回去再躺一会儿,才转身自己的五脏庙,就忍不住的闹腾了,听着这打鼓的声音,白若雨的心是拔凉拔凉的。
摇了摇头,一脸生无可恋的走向了小灶房,莫家有那么一点好,虽然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几乎快要赶上勒紧裤腰带了。
可在吃饱饭这方面,似乎从来就没有虐待过自己。
白若雨在掀开锅盖,看着锅里面的热乎乎的几个饼子,直接拿了两个,放在嘴里咬了一下,硬如磐石。
忍不住的吼道:“我去,这是什么东西啊!怎么能够那么硬,牙齿差么一点就咯嘣掉了。”
连忙放下手里的硬饼子,白若雨深深的叹乐一口气,她真心真的是好心累。
想要吃现成的,那还是真的是不太可能了,扫了一眼小灶房,见什么配料都没有,只有烧好的的开水。
心中一阵pz,作为一个福尔摩斯界的吃货,宁愿忍着,也不能能泰国与委屈自己的胃,那简直就是不能够容忍的糟蹋啊!
拿过灶房里的木盆,从水壶之中倒了一些冒欢气的热水,随意的摸了一把脸。
来到里屋环顾了一下四周,看到了墙角处,有一个竹筐和镰刀,白若雨直接拿到了手里,试了一下,挺符合自己用。
便扔进了竹筐里,瞅着身上这身费事儿的罗裙,白若雨拧了拧眉头,直接兹拉的一声,将碍事儿的长裙给撕了一截。
她待会儿可是要进山,这般的影响自己走路,那可是不行。
处理好了裙摆问题之后,白若雨又重新给自己扎了一个丸子头,一脸满意的走出了莫家,靠山吃山,靠海吃海,那可是一点都没有错。
瞅着眼前巍峨的大山,白若雨眼中满是赞叹,连连的自言自语道:“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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