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雨自顾自的感叹完了之后,她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响亮的巴掌声。
“姑娘,真是好文采,却没想到在这般偏僻的山野之地,竟然能够遇到如此聪慧之人,当真是让文轩意外不已。”
白若雨听到身后陌生的男子声音传来,眉间微微的一皱额,慢慢的转身过来,见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油头粉面的小子。
她在脑海里认真的回想了一遍,对于这轻浮的小子,并没有任何的印象。
极不耐烦的扫了一眼这小子,满是戒备的说道:“你是谁?欲要拦着我作甚?若是想要打家劫舍,那你可能要失望了,本姑娘是那种小偷光顾都忍不住要扔几袋米的存在。”
杨严一脸错愕的看着说法如此特别的女子,顿了顿,这女子果然是一个妙人。
平常一般的女子,若是见了自己,哪一个不被自己的俊美的容颜,给弄的五迷三道。可眼前的女子,眼里非但没有任何的痴迷的眸光,且看着自己的时候,还一脸的气愤怒。
着实的让他意外,对于女子,他向来表现的都十分的绅士。
他抱着拳头,睁着好看的细长的眉眼,对着白若雨,弯了弯腰,淡淡的说道:“小生,乃是逸枫书院的学子,叫杨严,字子轩,本是跟着同窗好友来山里体验一下生活,却没想到意外的偶遇姑娘,之前在山里一通打转,听到了姑娘随性吟出的诗句,不由的觉得姑娘当真是一个不俗的风雅之人,一时被姑娘的文采所吸引,妄自出生,惊扰了姑娘,还请姑娘原谅小生的唐突之举。
白若雨听着这酸涩的书生,说些乱七八糟的话,这一句接着一句姑娘喊的,她牙齿都快酸了。
就不能够好好的说话吗?
非要弄出一副,他极其高大上的模样,莫名的白若雨心里一阵厌烦,这家伙儿莫不是小时候,酸醋喝多了吗?
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那么的酸,最见不得酸秀才脑子秀逗书生,白若雨使劲儿的掏了掏耳朵之后,毫不客气的回答道:“你这样的搭讪也不觉得老套,别一副酸的能够掉大家门牙的模样,有什么要说要问的,直接一点,我不喜欢一副拐弯抹角的模样。”
白若雨眼角微微抽了抽,瞅着这一副假模假样的架势,这样的借口竟然也能够说得出来。
在这个深冬季节的时候,随时都能遇到野猪出没,人生安全都不能够得到保证,特么的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来山里体验生活。
尼玛的这样不带智商的借口,真的能够有人会相信吗?
杨严面上一顿,他都这般谦逊的表达出了自己的想法,却没想到这姑娘的却如此的刁钻,全然与自己接触过的其他女子太不相同了。
“姑娘的性子,还真是与众不同,不知姑娘这会儿是打算去往何处,可否带着小生一同呢?”杨严面上有些局促的看着白若雨,心里满是担忧,眼前这姑娘的性子,太过特别,他实在是拿捏不准。
想到自己已经在山里晃荡了一阵,却怎么都没有找到出去的方向,这会儿好不容易看到一个人,他怎么能够就这么任由她离开呢?
只是让他直接开口说自己迷路了,这样的话,说出来实在是有损自己学子的面子。
白若雨瞅着这家伙儿,心里一阵无语,敢情弄了半天,是因为自己迷路了啊!
直接说就是了,还非要在这里一个劲儿的和自己装,各种磨叽,这家伙儿真特么的有才啊!
淡淡的瞪了他一眼,旋即说道:“我一个良家小媳妇儿,身后跟着一个居心不良的陌生男子,若是被小肚鸡肠的人看到了,那迎接我的就是灭顶之灾,所以为了大伙儿都能够好好的,这为公子你还是在原地等着,你的同窗估计一会儿就能够来找你了。”
瞅着这家伙儿那一身不染一点泥土的袍子,特么的是觉得自己眼睛瞎吗?
看不出来这家伙儿是来晃点自己的吗?
在山里来偶遇自己,还是一个书生,白若雨在心里默默的想了一阵,莫名的觉得这情况怎么那么的眼熟呢?
抬着头,仔细的望了这油头粉面的小子几眼,心里咯噔了一下,自己莫不是遇到了传说之中的仙人跳了。
顿时在心里忍不住的雾草了一声,立马与陌生男子拉开了一段距离,满眸的戒备。
“这位公子,我就一个村姑,身上没啥值钱的东西,现在还饿着肚子呢?且家里还有八十岁老人,下有嗷嗷待哺的小儿,等着吃饭,你看着你衣着那么的光鲜亮丽,瞅着就是不缺钱的主,没必要碰瓷,让你的名节不保。”
白若雨强忍着心里的气闷,眼神瞅了瞅四周,有没有啥同伙。
好在自己出门的时候,带了一把镰刀,眼前这家伙儿若是真的要碰瓷,她一镰刀把他弄昏,自己跑了再说。
杨严看着戒备心极其重的白若雨,从她的言语之中弄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儿,心中满是无奈。
他竟然被眼前的无知的村姑,当成了坑蒙拐骗的行恶之人了。
这还真是让他哭笑不得,想他在逸枫书院那可是品德行为极佳的人,只要一听到自己的名字,多少儒雅的谦谦君子要上赶着和自己结交。
哪里会如同白若雨一般,竟然如此的怀疑自己,这简直是让他难以接受。
“姑娘,你真的是误会了,子轩并没有那般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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