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吃的过来,跟萝宁道:“先吃东西,吃完我带你去拿属于你的东西。”
“嗯。”萝宁擦去眼泪,望着面前美味的饭菜,开始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其实许久不吃这些饭菜,她的嘴里都好似尝不出这些味道了,但还是狼吞虎咽的吃着,她要健健康康的,要守着陈公子。莎慕过世,他内心一定狠痛苦吧。
很快萝宁就吃完了,换好衣裳出门时,还有些站不稳。
陈有才朝她伸出手臂:“若是走不稳,可以扶着我。”
“嗯。”萝宁紧张了一下,还是伸出手小心的抓着他的衣袖,这才跟着他往外而去。
两人要出客栈时,立即有官府的卫兵们围了过来,目光都冷冷的盯着萝宁。
“让开。”陈有才冷冷道。
那些卫兵们看着他,道:“陈公子,萝宁乃是我们奉命……”
“那本公子今儿就为难你们了,你们不放她走,就杀了本公子,杀不了本公子,本公子就杀了你们,说到做到。”陈有才直接抽出面前着卫兵腰间的佩刀,半点没有商量的余地。
当年领着陈家军驰骋疆场的陈少将军那也是威名赫赫的,而且出了名的不讲道理。
那领头的卫兵怂了一下,陈有才便只冷哼一声,带着萝宁便往外去了。
卫兵们见状,既不敢轻易拦,也不想轻易放他走,上前便跟了上去,看起来浩浩荡荡的,十分吓人。
当铺的八字胡掌柜今儿还高高兴兴的端详前几天得来的那只簪子呢,心里盘算着,着簪子少说也价值千两了,一千两啊,他这当铺十来年都挣不到这么些,而且这簪子得来,可是一分钱本钱没花啊!
“哈哈哈……”掌柜越想越高兴,竟悄悄乐得笑出声来。
但还没笑多久,就听得门口一阵躁动,他瞥了眼,便打算将簪子收起来,但这不看还好,一看,那从门口走进来的姑娘怎么有些眼熟?
还有跟着她一起来的这个浑身杀气的英俊男人,这样气势汹汹的,难道是来查什么的?
掌柜的连忙站起身从里头出来,恭恭敬敬道:“这位官爷,您是来当东西的?”
“掌柜的觉得,你这颗人头,值多少银子?”陈有才问他。
掌柜的吓了一跳,又看陈有才身后那一群带着佩刀的官兵,赶忙跪了下来,紧张道:“官爷,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啊,小的不知道做错什么了,您要这样说啊。”
陈有才看了眼萝宁,萝宁这才上前一步,道:“把我的簪子还我。”
“簪子?”掌柜的愣了愣,忽然想起来,这个小姑娘不就是前几天遮遮掩掩来当簪子结果被自己吓走的女子么?
想到这里,掌柜的觉得有底气了,挺直了后背,跟陈有才道:“这位官爷,不是小的多嘴,那簪子可是宫里的东西,这姑娘定是偷来……”
掌柜的臆测的话未说完,便被陈有才一脚给踢翻了。
掌柜的跌在地上,觉得骨头架子都被踢散了,再看冷冷盯着他的陈有才,再不敢多说,转身就去把那簪子恭恭敬敬的捧了回来:“官爷,簪子完好无俗。”
说完,掌柜的又警惕的看了眼萝宁,待清清楚楚看到她的脸后,脑海里模糊的记忆才清晰了起来,前段时间官府还下发过搜捕令,搜捕的不就是这个姑娘吗?
“怎么,还没想起她是谁?”陈有才说完,让萝宁在一旁坐下,才一把揪住这掌柜的衣领将他拖了出去。
萝宁没跟出去,只乖乖坐着,手里抓着簪子,觉得有人可靠,心里忽然安稳了下来。
卫兵们看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掌柜的,都不敢吱声,只觉得陈有才倒是真有胆子,敢在扶桑也说揍人就揍人。
等解决完掌柜,陈有才理了理衣裳,看向屋子里的萝宁:“去下一家?”
萝宁知道他是指平贵家,不过那些东西她不想要了,但还是去跟平贵做一次告别吧。
平婶儿现在正坐在家门口唉声叹气的骂平贵不孝,为了个女人就不要她着老娘了。
平贵也被村子里的人拉回来了,脸上还带着伤,这是他去那想买萝宁的老不死家里打了一架得来的,不过他一点也不后悔。
母子两正闹着呢,就听到村里人急急的赶来了,说平贵媳妇儿被个男人带回来了。
“男人?”平婶儿愣住,难道是萝宁的未婚夫之类的?
平婶儿还没反应过来,平贵就赶忙跑出了院子。
平贵看到那条他走了无数遍的路上有人赶着马车过来了,马车帘子偶尔被风吹起一些,隐约还能看到马车里的人。
平贵心乱如麻,难道宁姑娘真的被人买走了?
很快,马车在他面前听闻,村里不少人也都围了过来准备看笑话,毕竟平婶儿对外可是声称这位宁姑娘是她儿媳妇的。
车帘掀开,平贵看着穿着干净的锦缎长袍的男人跳下马车,立即自惭形秽到不知什么了。
“你叫平贵?”陈有才看着老实的平贵,问道。
平贵点点头,还不等平贵说什么,平婶儿就冲了出来护在儿子跟前道:“你们都是些什么人啊,我们可没做什么违法的事儿,就算你们是官也不能拿我们怎么样的!”
萝宁从马车上下来,平贵看着她,换上了青色的华服,看起来更加的高贵了。但平贵不在乎她是不是高贵,只急急问她:“宁姑娘,他们是谁,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说完,似乎怕萝宁不敢说,又道:“你放心,要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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