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桐还是不知该回络婆婆些什么,看了看络婆婆面前的那盘棋局,试探的说下一颗字可以落在哪里。络婆婆一听突然笑道对对对,拉着亚桐结束了一盘又一盘棋局。
当初怎会想到在思江楼被迫学习的东西在会用于在这里和一个老婆婆下棋。亚桐心里苦笑。
亚桐这个年纪练武有些大了,筋骨不是很柔软灵活。对于他来说,便只有不断的重复,不断重复练习,不断重复练习。如此这样,总会有变得强大一些的一天。亚桐练武遇到难时会这样对自己说,分不清是安慰还是无奈的掩饰。
五个月中,亚桐回过木屋五次,碰见过时维一次。也许时维回木屋不止一次也许真的就只有这一次。正如她走时一样,回来时也毫无预料。清晨起来打开自己的房门就见木屋大门敞开着。院里时维正坐着看书,旁边小凳子上放着饭食。
“你回来了。”
“嗯。”时维回复到,身体的姿势没有改变。仿佛对她来说,这木屋有没有其他人都是一样。亚桐其实有许多话想要说的,到了此时又觉得想说的都是无关痛痒的,便也没有开口了。
亚桐走到厨房,锅里还热着饭食,留给自己的。
两天后,时维又不见了。这一次厨房里的饭食还是热着的,想必时维应该没有走多久。刚开始亚桐以为时维只是出去到络婆婆那里或者集市上,转眼天黑,一天过去,再转眼就是几日之后,亚桐便知道时维是真正出去了。
“叶沐还是没有什么变化?”越离问容珩。
“说不清楚。他已经脉象平稳,外伤内伤都好得差不多了。”
“那他为何?”
“可能他下一刻就醒了,也可能明天,或者是后天,又或者是他这一辈子都将活在梦里。”容珩淡然得诉说着这一客观事实。
“这真是一桩说不清好坏的买卖。”越离有种愤然。
“沐之下也不一定非得要他来带领,指望他醒过来实在是变数太大。”
“话是这样说,道理也是这样,可是不容易。”越离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叶沐,继而又说道,“既然他如今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马上安排把他移至别处。”
“这倒是不用。我本就是闲暇之人。如果哪天我想着法子唤醒他也免了下人跑腿。有件事做总好过终日坐着看日出又日落来得好。”
每每听到这种话,越离心里便受不了,“珩兄……”越离轻轻叫了一声,轻到他自己都没有听见自己的声音。
“但是,如今这样,已经是很好了。”容珩轻声笑笑。
“层主,有进展了。”木寒把来人手中的卷轴递给清子。
清子摆摆手,示意其他人退下,只剩下清子和木寒两个人。
“追了一年多才有点进展,果然难对付。”清子把卷轴摊开,看过之后又示意木寒看。看过之后,木寒面露复杂之色。
“黔城?”
“沐之下可还有联系?”清子点头的同时问道。
“叶沐不在,沐之下犹如散沙不久就解散了。不过各掌权者还在保持联系。”
“怕是再寻一个叶沐是不可能了。”清子有些可惜道。
“沐之下也推选出过新的主人但是那些人不是被催下台就是自己拒绝了。”
“罢了,尽最大努力动用沐之下,不能用也就只能弃了。”
“我们现在的能力直捣黔城成功的几率微小。”
“再微小,也是要去的。”清子眼里的坚定从未减弱过。
“我这就去通知大家讨论相关部署。”木寒转身欲走。
“等等。”清子叫住木寒。
“红叶庄那边。”清子略微停顿了一下.“怎么样?”
“庄主他病得严重了。”
“你下去吧。”清子摸摸腰间缠绕的软剑,轻声说道。
父亲,我要走这条路,离你更远了。清子心道。
亚桐学功夫很努力,仅仅一年半就已经成为千层院正式的一员,比一般的学员所用的时间少了很多。如今的亚桐也要接任务了,当然,也要接受对决了。
亚桐被安排的第一个任务是丰镇的李征。时限,八天。李征本无功夫,但他身边的两个护从是功夫中的高手,并且与李征形影不离,睡觉上茅厕都在身边。当然,具体怎样亚桐是不知道的,毕竟亚桐只相信自己看到的,而不是人们传言的。
为什么要杀李征?只是任务时只给了两个字:恶霸。
丰镇的人都奈何不了他。他依仗着自己家大业大,变着法子压榨丰镇的劳作者。抬高粮价,压低工钱,延长劳作时间,收购房舍田地……丰镇的人如是采取罢工或者反抗,家中的女眷便会遭殃,他又有关系在官家里,人们告上去的状子到最后都成了废纸。不见踪迹了。
明着不行,便只有考虑暗招了。
夜里李征如厕,两护从在门口守着。亚桐突然直接正面攻击茅厕,与两护从交手。速度有时候是优势。亚桐向茅厕方向暗自发了几只飞镖。一个护从牵制住亚桐,另一个去挡飞镖,同时亚桐假装要奔向李征的方向,并急中向身旁的护从发射暗器,那护从看出亚桐计划,笑道:“这种功夫,哼!”鼻腔中发出的鄙夷声浑浊不堪。护从瞄准亚桐一掌打去,方向不偏不倚,直线打出。可惜没有打中亚桐,瞬间的移动让呢一掌直接掀开了厕门,李征就那样毙命了。功夫再好有什么用,脑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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