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春夏的记忆中,司马谦是个认真读书的书呆子,一本正经,清高孤傲如高冷之花般,只可远观。
司马谦从不然春夏进他的房间,也从不跟春夏说话,从春夏进了司马家的门开始,到现在说的话一只手都可以数的过来。
而令春夏想哭的是,明明前身是因勾引不成被打重伤的,自己还口无遮拦的调戏司马谦,还不止一次,这回可真是彻底坐实了放荡不堪的名头。
想着自己的现状,春夏十分头疼,往事不可改,只能朝前看。
摸了下自己所断肋骨的位置,春夏松口气,暗道还好,只要将肋骨重新固定,接上去即可;掀开衣摆查看腿上的伤,反而很难办。
自己手边没有药草、清水,伤口要是不及时清理上药,这么热的天,很有可能发炎流脓,到那时自己这双腿能不能保住都是一个问题,看来要像个办法弄些药草过来。
第二天中午,司马谦准时来给春夏送饭,看着饭碗里几乎没怎么动的饭菜,司马谦说道:“现在青黄不接,不是顿顿都有饭吃的。”
春夏可怜巴巴的看着司马谦道:“我不是故意不吃饭的,实在是吃不下,我的肋骨断了,腿上的伤一直不处理,快要发炎了,你能不能帮我找下药草过来。”
在春夏的记忆中,司马老爷子也是一位郎中,平日没少给村里的人看病,家里应该有一些药草。
春夏清澈的杏眸看着司马谦,眼睛似乎会说话。
司马谦仿佛没有看到春夏的眼睛,不愿搭理她,看着她血淋淋的衣服,方回道:“我不懂药理,帮不了你。”
春夏忙道:“我会,我会一些岐黄药理之术,我告诉你一些药草的名字,你帮我把这些药草找来磨成粉就行。”
“我这只用你每天过来,你要是不帮我,我的腿估计要废掉了,帮帮我吧。”
司马谦沉默半晌,点了点头。
春夏报出几种药草的名字,说完还问司马谦“记住没有?要不要在重复一遍?”
司马谦拿眼睛盯着春夏,流露出看傻子的表情,没有回答春夏的问题,慢慢走了出去。
春夏看着走出去的司马谦,嘴角抽了抽,忽然很想扇自己一巴掌,你都问了些什么问题?人家小小年纪就高中小三元,怀疑谁也不能去怀疑这个傲娇鬼,人在屋檐下,要学会低头、低头。
看到司马谦将要走出去,想到什么,连忙喊道:“记得再帮我拿下药酒来。”
司马谦没有应声,但是春夏知道这事有门儿,司马谦虽然看着冷漠无情,其实内里不坏,不然也不会按时给自己送饭。
司马老太和三房李氏都有中午午睡的习惯,老爷子出门看诊还没有回来,院子里就只有大房一对夫妻在编藤篓。
司马老太是司马老爷子的续弦,司马老太来司马家时,司马老头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了,司马老太来到司马家后,给司马老头生了一个儿子,司马家三房大爷司马森。所以平常大房和二房来往更亲密些,而司马老太则更偏袒三房一些。
司马谦走到晒药草的竹编旁,仔细辨认的药草。
大房王氏看到司马谦在找药草,走过来问道:“五哥儿,你在找哪些药草?大伯母帮你找吧。”
因为司马林在山上出事,就是司马木从山上背回来的,司马谦对这个大伯母多了几分敬重。
司马谦将春夏跟他说的药草名字又重复了一遍。
大房王氏嫁到司马家将近二十年了,上山挖药草,帮老爷子晒药材,虽说大字不识一个,但是对药理方面的认识可比司马谦要高的多,比不了司马老头,半个大夫的名号还是称的上的。
听完司马谦报的药草名字,反应过来,“五哥儿,这些都是治疗外伤的药,你这是给柴房里面的丫头找的吧;你忘了她是怎么爬上四哥儿的床,怎么对你的?这种人根本不值的你救她。”
司马谦低头翻找药草,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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