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真真是唇红齿白,眉眼如画啊!
看着看着,拂晓眼里还是浮起了怨气。
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样的本事,可以让人改了他们的命理。
车子一路行驶,来到一座半山别墅,此是雨还未停,甚至愈下愈大,就连风也更加冷冽。
天空越发黑暗,傍晚不到的天仿佛一下子进入了夜晚。
偏偏,这夜晚没有繁星,更没有明月。
只有冷风急雨。
风吹过大门口两边的竹子,飒飒作响,伴随着风雨,更显冷寂。
“少爷,到了。”司机提醒道。
时竟珏回过神来,推开车门,起身下车。
“你回去吧,我没叫就别来。”丢下一句话,他打开伞独自一人走进了别墅。
留下刚准备给他打伞的司机愣在原地。
为何,他感觉少爷换心手术之后连性子也变了。
以往,少爷身上哪来这种置人于千里之的冷漠。
一阵风吹过,司机摸了摸自己泛起冷意的手臂急忙进车,关上车门。
车子开走之后,拂晓才慢悠悠地出现在别墅的大门口,她在门口看着紧闭的大门。
然后她,按响了门铃。
其实就算再来十扇这样的门她也可以随意进出。
但她想看看这时候那男人的反应,刚刚他看起来并没有什么耐心。
和她第一印象有些不符呢。
他应该是温和有礼,温润如玉的,就像古代的翩翩贵公子。
不知为何,她就是有这样的感觉。
不过一会儿,她听到了脚步声。
是那个男人的。
时竟珏把门打开却不见人,探头在门口看了看也没有发现人影,脸上表情不变地关上门又回去。
拂晓在他打开门的那一刻走了进去。
屋子很大,却没有开灯,估计是他还没来得及。
拂晓想。
不过开不开灯,对她而言也没什么区别。
果然,下一刻灯光大亮,同时桌子上的座机响了起来。
时竟珏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然后走过去拿起电话接听:“妈……”
这里的座机除了他父母没有人会打,或者说没有人知道号码。
“竟珏,你今天去了南山墓园?”曲非烟说得肯定,声音里蕴含着担忧以及丝丝怒意。
“我不应该去吗?”时竟珏在沙发坐下,有些烦躁地揉了揉额角。
“那里不需要你去,我会派人去的。”
时竟珏提醒道:“今天是清明。”
“我知道,这不是家里忙着祭祖我一下子给忘记了。”曲非烟说得理所当然,声音里并无一丝歉意,“我明天会派人去的。”
“不用了。”时竟珏打断她,“以后那里都由我去。”
“不行!”曲非烟当即反对,“玉无说了,那些地方对你不好,你不能去!”
时竟珏没有说话。
“听妈的,你别去好吗?你好不容易才……”
不想再听下去,时竟珏说:“没什么事的话我挂了。”
曲非烟忙道:“你今天不回来吗?”
时竟珏声音平淡地说:“玉无也说了,我最好一直待在这里,适合我疗养。”
半山别墅,幽静,天然氧吧,能让他的心脏最大的减少负担,不出现排异现象。
拂晓在边上看着,男人挂了电话躺进沙发里,整个人缩成了一团。
他很冷吗?拂晓不禁想。
“对不起!”
她听到很轻的一声呢喃。
然后看到那个男人,手捂胸口,弓起背来。
下一秒,拂晓也抚住了胸口,那里传来微不可查的一阵刺痛。
一晃而过,如同幻觉。
可是,沙发上的那个男人却还是面色痛苦地捂着胸口。
他还在痛。
为什么?
好一会儿,男人仿佛终于不痛了,他站起来面无表情地走上楼。
拂晓跟在他身后,一路跟着他上楼,进了房间,再往里走,直到看到他伸手解衣服的扣子,她才知道他要做什么。
急忙转身出去。
后知后觉地想,他的浴室可真大啊!
里面有好多面镜子,但没有一面能倒映出她的身影来。
男人洗澡的时间里,拂晓在整个屋子里逛了一圈。
很大,比她以前住的孤儿院还大,孤儿院里小孩大人加在一起有二十多个人呢,才住那样大的屋子。
他一个人就住这样大的屋子。
真浪费!
而且,太安静了,除了雨水声,她听不到第二种声音。
不知为何,她现在并不喜欢安静。
若是还在那里,这时候该是她听故事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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