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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宴还沒结束,戏台上就开始唱戏了,人们的注意力被台上的名角吸引,掌声、叫好声响成一片,几个便衣这时候终于放松了警惕,大概是因为周围始终警卫森严,而宴会也开始好一会儿了,感觉不会再有什么问題,纷纷把头转向了戏台上,很,注意力便被吸引过去。
欧阳复周身的细胞开始跳跃,像猎犬嗅到了气味儿,全身的汗毛都竖立起來。
叛徒也好像不再对周围的人过于紧张,他虽然对台上的名角们不感兴趣,但也不再像个刺猬似的,随时准备炸起尖刺自保。
欧阳复站起身,装作想离戏台近一些,慢慢向叛徒靠近。
突然,叛徒站了起來,转着头前后左右看,像是寻找什么?欧阳复迅速停住脚步,一阵担心袭上心头,会不会被他怀疑了,他一边看着台上高声叫好,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监视着叛徒的举动,只见叛徒低头对身边的便衣说了些什么?其中三个便衣随即站了起來,跟着他匆匆向怀仁堂正门走去,欧阳复心里一惊,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停顿了一下紧跟在后面追了过去,绕过临时戏台,欧阳复发现怀仁堂正门左右两边共有四个宪兵把守,不时有人从门里出來从门外进去,叛徒和两个便衣沒有阻拦地匆匆走了进去,于是,他也若无其事地跟在后面,进了怀仁堂大门,进了大门他才知道,原來人们进來是來方便的,从大门沿着院墙有一条小路通向厕所,沿途也有宪兵把守,叛徒和便衣过去以后,宪兵便堵住了小路,只准出不准进了,即使自己在路口等他出來,宪兵加上三个便衣,自己几乎沒有胜算,欧阳复站在门口,看着壁垒森严的院子,心中一阵焦燥,难道今天要前功尽弃了吗?
就在他一转眼的时候,几个身穿黑色侍者制服的年轻人端着托盘从院子的另一头走了过來,欧阳复眼前忽地一亮:“隐形衣”三个字又在他脑子里跳动起來,对啊,好看的:!这个宴会上除了日本军服,唯一能在人群中随意穿行而不被注意的衣服是就这身侍者制服了,说时迟那时,这个念头在脑子里一闪现,欧阳复已经迅速开始行动了,他紧走几步先于几个侍者出了大门,站在戏台后面的人多的地方等着,几个侍者从大门里鱼贯而出,向戏台前面走去,欧阳复迅速跟过去,走到最后一位侍者后面拍拍他的肩膀,年轻的侍者转回头一看,赶忙问道:“先生您有什么吩咐!”欧阳复傲慢地摆了下头:“那边有几位太君沒有酒了,把你手里的酒给他们送去!”侍者一听连忙点头:“好的,几位太君在哪里,您能给我指一下吗?”欧阳复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说:“跟我來吧!”说着转身朝怀仁堂正门右边走去,年轻的侍者慌忙端着盘子跟在后面。
刚才进门之前欧阳复就观察到了这个方向有几棵冬青树,有一些搭建临时戏台未用完的材料堆放在这里,是这一片唯一比较隐蔽的地方了,年轻的侍者端着满满一盘子酒跟着欧阳复绕到几个空箱子后面,心里有些奇怪,这地方又沒有摆酒桌,太君怎么在这儿喝酒啊!刚想开口问,就觉着脖子上一凉,双腿一软昏了过去。
这一切都发生在眨眼之间,欧阳复在击昏他的瞬间已经接过了他手里的盘子,他把盘子放在一边,迅速脱下身上的西装,换上侍者的制服,用脚边的草绳把侍者捆绑起來,嘴里塞上衬衫装进一个空箱子里,心里抱歉地说:“对不住了,委屈你一下!”
等他穿着侍者的制服端着满满一盘子酒回到戏台后面,仅仅用了不到八分钟。
他端着酒神态轻松地站在叛徒必经的路上,只过了一分多钟,叛徒和三个便衣便出现在怀仁堂正门口,四个人十分谨慎地绕开戏台后正在候场的戏子们,尽量避开人多的地方,朝着欧阳复站立的地方走了过來,走在最前头那个便衣经过他身边时连看都沒看他一眼,把他当做了一个木桩子擦身而过,而叛徒紧跟在第一个九品文学欢迎您的光临,任何搜索引擎搜索“九品文学”即可速进入本站,免费提供精品阅读和txt格式下载服务!便衣身后一步的距离也无视他的存在般在走到了他身边,就在两个人一错身的瞬间欧阳复出手了。
走在叛徒身后的两个便衣只觉得有东西迎面撞來,來不及躲避,硬生生被一盘子酒瓶砸翻在地,酒瓶带着力道摔落在地上,哗啦啦一地碎片,前头那个便衣听见响声急回头,正看见叛徒靠在欧阳复身上,两只眼睛黯淡无光地大睁着,瞪到了极限,一根血淋淋的钢丝从他嘴里傣來,在阳光下闪着亮光。
那是一根的软刺,刺身很细,可以弯曲,直起來锋利坚硬,欧阳复把它*插*在特制的皮带里,所以搜身的宪兵沒有发现。
当他换上侍者的制服时就把软刺抽了出來,他双手端着盘子,右手握住刺柄隐藏在盘子下面,当叛徒和他擦身而过时,他左手用力把盘子甩向后面的两个便衣,右手同时刺出,后颈处,从颅骨以下颈椎以上的空隙间刺入,穿透延髓,从嘴里傣,这是一条死亡路线,延髓控制人的呼吸与心跳,一旦受损连**一声的机会都沒有,叛徒到死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等便衣反应过來伸手去拔枪时,欧阳复也把叛徒身上搜了个遍,可惜,一把枪也沒有,欧阳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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