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灵!紫灵!”
“紫灵姑娘!雪皇!”
丁果果睡得迷迷糊糊的,隐隐听到有人在呼喊着她,她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她侧耳细听,果然不是她的错觉,真的有人在呼喊她和司徒玄。
她心里一喜,正要起身,这才发觉自己睡在司徒玄怀里,他的双手交握着搭在她的腰上。
而他睡得正熟,还没醒。
“醒醒。”她轻轻的推了推他。
司徒玄睫毛轻颤了一下,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东方来找我们了!”她兴奋的从他怀里坐去身,站了起来。
“哦。”司徒玄却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丁果果也没在意,以为他刚醒,还没清醒。她双手放在嘴边,放声喊了起来,“东方,东方!我们在这里!”
“紫灵!紫灵!待在原地别走!”
她一连喊了三声,便听到东方火焱的回答。
“等下若是东方问,就说我是失足摔下悬崖的。”她低头看着司徒玄,叮嘱道。
司徒玄有些无法理解的看着她,问道,“为何?”
“她是孕妇。”她只说了这么一句。
司徒玄微微皱了皱眉,没再问下去。
不出一会,东方火焱便找到了他们。他见他二人虽然狼狈,但都没什么事,他放了心,便决定先带他们回营地,其他的之后再细问。
回到营地之后,丁果果和司徒玄先各自回帐篷洗漱。
丁果果澡快洗好的时候,曾柔捧着新衣进了帐篷,她把衣服狠狠的摔在床上,恶狠狠的瞪着她,喊道,“摔下悬崖也摔不死你,在苍茫山两天也没野兽吃了你,你到底是什么命?你怎么就是死不了?!”
“你就这么恨我?”对于她突如其来的,如此强烈的恨意,丁果果有些无法理解。既然这么恨她,之前她有很多的机会可以杀了她,她为什么不做?
曾柔没了平日温顺的模样,愤怒让她的脸都有些扭曲了,她咬牙切齿的数着她的罪状,“如果不是你,风国也不会快亡国!如果不是你,焱也不会不爱我!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我真恨自己当年心软,没有杀了你!“
丁果果慢条斯理的从浴桶里站起身,擦干净身上和头上的水迹,拿过放在旁边的xiè_yī穿在身上,出了浴桶。
“你想做什么?你为什么不说话?!“见她不理自己,径自走到床边拿了衣服穿在身上,曾柔一手指着她,恼怒的喊道。
“放心,我不会告诉东方,是你把我推下悬崖的。“丁果果抬眼扫了她一眼,系好腰带,往帐门口走去。
“你站住!“
她站住了,转过头看着她。
“你有什么目的?!“
目的?要是非要说她有什么目的的话,她不过是不想东方在盛怒之下,做出让他后悔一生的事情罢了。其实她说的没错,确实是因为她,风国快亡国了。如果没有她,东方也不会不爱她。不过。。。
她弯唇笑了起来。
曾柔被她笑得莫名其妙,她怔了怔,怒问,“你笑什么?“
“我觉得很高兴,你终于做回你自己了。“丁果果笑着说完,扭头走到帐门口,她撩起帐帘,正要出去,却看到司徒玄立在外面。
她走到他面前,问道,“怎么站在这里?“
“跟我来。“
司徒玄笑着拉她就走。
“去哪里?“
丁果果快步跟在他旁边,问他。
然而他只是笑而不语。
“你看这花长得可奇怪?“
司徒玄一直拖着她走到他的帐篷后面,指着一株只有花,没有叶的纯白色花朵,问她。
“彼岸花!“
丁果果惊奇的蹲下身,细细的观察着那株花。如果她没认错的话,这就是彼岸花,只是怎么会长在这里?
“彼岸花?“司徒玄也蹲下身,盯着那株花问道,”它怎么没长叶子?这么奇怪的花,我还是头一次见到。“
白色的彼岸花又叫曼陀罗华,话语是无尽的思念,绝望的爱情,天堂的来信。这是在寓意这什么吗?
“灵儿?”见她盯着话怔怔出神,司徒玄伸手轻轻碰了碰她,见她回神,他笑着道,“你知道这花为什么不长叶子吗?”
“知道。”丁果果低低叹口气,“这种花有两种颜色,一为白,一为红。白色名为曼陀罗华,红色为曼珠沙华。传说是长在地狱忘川河岸边的花,所以也叫做彼岸花。传说彼岸花,花开一千年,叶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说到这里,她顿住,转头看着他,淡笑道,“关于这花还有个凄美的故事,有兴趣听吗?”
司徒玄伸手握住她的手,轻轻一笑道,“你想说,我就听。”
丁果果微微一笑,在地上盘腿席地而坐,慢慢叙述起那个网络盛行的曼珠和沙华的故事。
听了她所讲的故事,司徒玄低头沉默了许久之后,抬眼看着她,微微一笑道,“虽然他们永世不得相见,但至少他们最后还是在一起了。而且。”他顿了顿,握住她的手紧了又紧,“而且这只是传说,并不是真实的故事,不是吗?”
“是。”丁果果笑着点头。
只是故事而已,她在心里告诉自己。
“灵儿,你是怎么掉下山崖的?”
饭桌上,东方火焱问丁果果。
她抬眼譬了一眼正看着她的曾柔,微微一笑道,“我好奇,想看看悬崖下面是什么样,就走到悬崖边去看。结果,一不小心就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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