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街道只剩下寥寥数几的摊主店主在收摊,乐从与项羽马不停蹄步行过大街小巷来到城中东北的王府大院。项羽常年在京都内混迹,自然知晓这城中一恶王清扬的名头,而这王府也是城中仅次于皇宫的建筑。
远远望去,那高耸的墙门上砌着名贵的红漆,门上画着象征着吉祥的火凤凰,右门是苍龙。大门两侧种着墨竹,年岁虽长却看不出破败的围墙,以一角望去能窥见偌大王府的一角。
两人继续前行,项羽望见那高墙之上,隔着数米便放置着一尊石像,石像嵌在石墙上露出个头,那石狮子雕琢栩栩如生,眼神深邃让项羽一怔。单是这大门与石像就足以显现王府的过份阔绰。
原本禁止路人靠近的王府此刻被一众体型强壮,全副武装的皇都禁卫铁甲军牢牢围住,那锵然厚重的兵刃昭示着无人能进出。
大门正面站着一身穿银白色长袍的老者,那花白的须发随晚风微微摆动,满是沧桑的面庞上眼睛却明朗如星辰,布衣打扮显露简朴,一身傲然站姿彰显立朝三代的问心无愧。
乐从与项羽一齐向熙然大夫行礼,乐从恭敬道:“熙然大夫身子安康无恙,今日全仪仗大夫惊堂了。”
闻得声音,那沉思之中的熙然才反应过来,转头微微笑道:“家国出好儿郎是国的福气,老夫能够在你们成长路上铺就一把,倒也心甘情愿。这王府底子深厚,深深扎根于国内,今日老夫虽是给你们缓了一口气,但约定还在,你们可得多多勉励,将这事落得一个好结局。”
“大夫所言晚辈谨记于心”乐从神色倒是淡定得很,“得益于铁甲军相助,要那项寄柔姑娘确被虏获入这王府,定然有蛛丝马迹可寻得。倒是这王府甚大,单依我与项羽两人,怕是...”
“不必担忧,这铁甲军不是我带来的,是公主引来的。她前言在先让铁甲军今夜只听命于老夫,若掀起事端公主会当着。今夜铁甲军与老夫都会助你们一臂之力.”
乐从干笑一声,“原本以为公主之意是派人围府,不料盛意至此..当真让乐从倍感诧异了.”
这铁甲军原本只顾皇都禁卫,今夜公主说会派人帮乐从与项羽,乐从只觉是帮忙围住府邸,出人意外竟说是会协助自己搜查王府。而熙然德义对此也是感到疑惑,目光不由地瞄了瞄在一旁安静不说话的项羽。
项羽此时比先前狼狈样好太多,目光坚定而神色无惧,望着熙然向自己投来目光,项羽自行礼道:“此事皆因项羽家事闹起,承蒙大人与公主倾力相助,大恩谨记于心永不相忘。而先前之诺..若是这事真没落得个结尾,项羽当独自受罚,以全律法,受那栽赃诽谤的罪名。”
此时项羽敢做敢担,就如同前些日子在大街上与乐从对话般,且更有自信。熙然见项羽有这般觉悟,内心感到慰藉,‘这孩子短时间内比之前成长了不少.’
“古有云:破釜沉舟,成败无妨。”乐从将手放在项羽肩膀上,沉声道:“今日是我甘愿助你,我从未对你感到失望,见你成长就犹如见到昔日不成器的自己走向不同的道路。这沉寂多日的王府是时候翻腾起来了。”
熙然德义大手一挥,原本围绕住王府四周的铁甲军三人间隙中走出一位,齐刷刷在这正门列队站好,动作麻利而快速,真可谓是训练有素。
正在熙然欲开口推门的时候,门内传出一声声哀嚎,鞭子挥舞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那宏伟气派的大门从府内打开,熙然凝神望去,见一人正在地上被四五家丁抽打,鞭子打的那倒地的男子皮开肉绽,哭喊声不止。
一身穿王府家丁服的管家站在门口向熙然等人问安,拱手道:“大人昔日所丢失的酒酿,府内已经全部备好,犯下大错的府人正在受罚,恳请大人当庭降罪。”
熙然冷笑一阵,挥手道:“今日我来王府找你家主人有事,这不明事理的仆人便由这交由老夫,你引我去见你家主人吧”
王府管家应诺一声,伸手引路道:“请各位大人入府,我这就带您老去见我家主人.”言罢,朝着那些甩鞭子的家丁使了个眼色,一众收鞭跪拜在路旁,而被打的近乎没气的家丁则被铁甲军抬起收纳。
项羽见那与自己发生口角的大汉此时被打到双眼失神,连喘气声都难听见,心下有所不忍。乐从向搀扶的士卒道:“此人虽行径恶劣,脑子却单纯的似孩童,你俩人且将他带去药房治上一口气,改日熙然大人还要提笔审问。”好似老早就通好了气,那平常只奉命于皇家的铁甲军士卒点头理会,将大汉抬起去了门外寻医。
熙然德义随管家进入内府,乐从与项羽没有随去,而是带着一众人马开始搜查王府。铁甲军也知晓此行的目的,顷刻间各个方向与角落都有人奔去。
这偌大的王府除了先前所见的数名家丁与管家,一时竟没有见到其他人影。就像是故意避让开今晚的搜寻一般。乐从与项羽点头示意,寻那一处又一处的建筑而去,不打算放过任何一丝丝蛛丝马迹。
再说那熙然大夫,三俩铁甲军带着器械跟在熙然后面徒步行了许久,最后在内堂停下。
这里两侧占满了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仆人端详着便有两百多人,加上这王府家眷,一众近乎三百人,分列在内堂两侧站立。
“大人,这是王府的祖堂,供奉着王家历代家主,兵械乃不祥之物,望大人礼让莫要让亡魂受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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