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这夺权之路怕是要更坎坷些。”
“释然师父慈悲,没将闻人已赶尽杀绝,
只废了他的功力囚禁灵山中,只是没了闻人已,
这天下就当真太平了吗?”
“你是何意?”
司延琎挑眉。
“难道舜殤王没有什么话要问?”
“茵儿肚子里的孩子果真是你的?”
司延琎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当然。”
“不可能!”
他斩钉截铁。
“难道茵儿没告诉你,三月前我们曾在日落山下相会?”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堵的司延琎哑口无言。
想当初他质问司延茵时,她也是这般说的。
“你放茵儿回到我身边,我保郇車三代之内绝不攻打舜殤如何?”
詹孑空放出诱饵。
三代之内,便是百年承诺。
“好。”
他总算松了口,事已至此,这便是最好的结局。
司延琎刚从崝姜而归,跟着便收到了郇車的和亲书信,
他即刻下了文书,选定了日子将司延茵护送去郇車。
“你可恨过朕?”
将司延茵送上马车时,他问。
“不恨,皇兄是茵儿最为重要的亲人,
为皇兄做任何事,茵儿自心甘情愿。”
“珍重。”
兄妹俩相拥离别,目送着司延茵的马车离去。
他的身边,终是再无亲近之人。
“这便是帝王的宿命吗?”
他想起释然留给他的一句话。
他日若留故梦中,
拂去龙身亦追然。
他明白这句话之意,却又不敢深究。
他还能等到那一日吗?
这江山,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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