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艇在海面上疾驰着。
船体晃动的厉害。
女人躺在床上,双唇紧闭,一缕碎发被汗水打湿,紧紧贴在额头上。
她双腿大开,另一个浑身湿透的女人,跪在地上,伸手穿过下体向她的子宫摸去。
“嗯……”
女人痛苦的闷哼,牙关紧闭。
禾子下手很快,或许是为了减少女人的痛苦。
一只手臂已经找到了胎儿的头,她慢慢摸索着,摁住了胎儿的肩膀。
“啊——”
一只手在子宫搅动的感觉并不好受,喜凤疼的尖叫。
“别叫,保存好体力。”
禾子现在也不好受,眼前的画面属实是重口,尿液味伴随着血腥味,生理反应让她恶心的想要吐。
“我要把第二只手伸进去了。”
禾子皱着眉,以通知的口吻开口。
喜凤仰着头,如同溺死的鱼,大口呼吸着。听见禾子的话,刚想说什么。
禾子的另一只手已经快速的伸了进去。
“啊——”
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然后快速的塞了一块布团进去。
是阿鲤。
喜凤疼的疯狂摇头,脚尖蜷缩又绷直,绷直又蜷缩,原本算的上清秀的双眼此刻瞪得很大,眼珠像是下一秒就要掉下来。
海水混合着汗水,沿着禾子光滑的额头,滴进了眼睛里。
酸涩,刺痛。
但禾子不敢乱动,上半身微微往前倾,一只手臂在女人子宫里缓慢移动着,找孩子另一边的肩膀。
女人的下体被扯开,裂开了两道狰狞的伤口,在“汩汩”冒着鲜血。
“我要拉了。”
双手拉住了孩子的肩膀,禾子开口示意阿鲤。
“嗯。”
阿鲤发出一个鼻音,然后迅速压住喜凤的手腕。
禾子和他配合默契,双手抓住孩子的肩膀,以头先出来的姿势迅速往下拉。
喜凤想把身体蜷缩起来,不让禾子接着拉,以此减轻痛苦。
即使阿鲤扼住了她的两只手腕,用来输血的针头已经滑落,鲜血流了阿鲤一手。
喜凤的躯干拼命的在往前挣扎。像是要把两只胳膊拉脱臼。
“别动。”
孩子的头已经出来了,下体已经撑到最极限了,可肩膀还是卡在那里。
因为这里的产婆不知道要开指才能生产,喜凤羊水一破,她就急急忙忙来催产了。
原本喜凤的下面就和平常人不太一样,如今更是才开了四指不到就生产,现在哪怕下体撕裂了,孩子的肩膀也出不来。
已经到了极限了。
“我现在要用力,你按住她。”
阿鲤俯下身,整个右臂横打按住了喜凤的胸腔,左手死死按住她的头,让她没办法起来。
还在子宫中的孩子浑身都是羊水,身体上黏连着鲜血。很难抓住。
禾子收回一只手,减少出来的面积。另一只手大拇指绕过孩子的腋下,然后深呼一口气,猛的一拉。
“唔——”
喜凤想要起来,整个脸带着脖子憋红了,青筋凸起。力气大的吓人。
阿鲤咬着牙,右脚踩地,几乎把整个人的重量压了下去,才勉强让喜凤起不来。
在宣泄的时候被压制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喜凤的双手死死抓着床板,此刻留长的指甲直接被活生生从前段拔起,摇摇欲坠的挂在甲床上。
触目惊心。
……
外面,其他四个人沉默的坐在地上。
听着里面女人的嘶吼声,心惊肉跳。
贝娜倚在门框边,满脸都是眼泪。
鲜榨草莓坐在门框的另一边,没有去安慰她,满脸死灰。
于铮找了个摄像头死角,压抑的抽着烟。
“我去看看孩子。”
徐娇娇的精神状态比她们好很多,可能是刚刚吐过的原因,嘴唇有些发白。
她起身,往另一个房间走。
她轻轻推开门。
苏霈半跪在床板上,认真的在给孩子做急救。
满屋都是喘息声。
“我能帮忙吗?”
徐娇娇发问。
“擦汗。”
听见声音,苏霈只是快速的抬头看了一眼来人,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好。”
徐娇娇快速翻着背包,拿出一包纸巾来。
“撕拉”
扯开包装,发出一声难听的噪音。随即是纸张抽出的声音。
“我用的是湿巾,我看你很热。”
小姑娘温柔的看着他。
娇软的声音让苏霈呼吸一顿,一阵凉意在他的额头上略过。
苏霈发出一个鼻音。
“嗯。”
……
另一间房里,禾子瘫坐在地上。羊水和血水溅了她一脸,显得很骇人。
阿鲤在喘着粗气。
喜凤了无生机的躺在床上,双腿依旧保持着生产的姿势,下体已经在流着血,只不过比刚刚血流如注的情况好了太多。
“孩子怎么……”
稍微透过来气,阿鲤转头要看孩子的情况。
目光刚扫过去,他就愣住,不再说话。
婴儿双腿之间,完完整整长着两幅生殖器官!
阿鲤看着孩子,不可置信。
禾子也低头,查看着孩子的情况,看着婴儿的双腿之间,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
“为什么?”
他压低声音轻轻发问,他不想让喜凤收到刺激。
禾子依旧盯着孩子,微微摇头。
人在濒死的时候,感官都是异常敏锐的,喜凤双眼紧闭,却是清晰的听见了阿鲤的发问。
“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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