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有时,就是得逼自己一把。
望着躺在地上满脸鲜血的徐不活,我知道不可能后退,一咬牙,将针刺进人中。
痛,让我忍住的叫了出来。
病房门被推开,李瑶冲了进来,看到我正在做的事后,眼珠子瞪得老大。
人中,始终是和寿命相关。
疼起来,要命。
强忍住剧痛,我双手施展法决。
平时施展秘法,可以提前确定消耗多少寿命,就像上次用寿命找寻李大哥的尸体,但这次救徐不活,我不知道会要多少寿命。
且徐不活之前的付出,让我难以去计较这些。
法决施展下,徐不活眉心上的命灯灯火,就像打火机控制气量的开关正一点一点打开,火苗变得越来越大。
命灯灯火,间接代表徐不活的情况。
灯火稳定,表明徐不活此刻的状态已趋于平稳,我拿过三根香,用徐不活的命灯灯火点燃,以燃香施展香决。
安静的房间内,忽然吹起了风。
三根香燃烧出的青烟在香决无形的控制下,并散落在四周朝八方的徐不活的生辰八字上。
香烟缠绕。
八辰符开始抖动。
也就一分钟上下,八张徐不活的生辰符,一点一点的站了起来。
站在旁边的李瑶,从她眼神,我知道她还是被我这些举动给吓到了。
等到三根香彻底燃烧完,八辰符也立了起来。
“收。”
我一声低喝,头朝后仰,将杀在人中上的针扯脱,同时起身再走罡步。
每一步落下,都踏在了八方位上。
八辰符就像有力量吸引,快速朝徐不活心口上方的油灯聚拢,触到火苗后,八辰符呼一下就燃了起来。
躺在地上的徐不活,全身如同触电,猛然一抖。
在八辰符彻底燃烧殆尽后,徐不活的眼皮有了颤动,随后他慢慢睁开双眼,眼神迷离。
法决收起,我瘫坐在地上。
尽管此刻全身又虚又痛,难受得难以忍受,但望着徐不活终于醒了,我觉得很值得。
亲自动手,用寿命将一个将死之人救回,玄学的神秘,再次刷新了我的认知。
同时,心头的想法也让我知道,尽管答应过母亲,差不多就要从这条路上退出,但我知道,这条路,我是越陷越深了。
何日能抽身而退,不知道。
或许,永远也没有能抽身而退的这一天。
拿走命灯等物,徐不活慢慢坐起,他满是疲惫的双眼盯着我。
“你这样做,值得吗?”
值得吗?
很多事,都已经做了,何必又问值得不值得?
我笑了笑,说:“为了你,没什么不值得。”
徐不活还想说什么,最终却又只剩下一声叹息。
人醒来,比什么都好,徐不活去清洗,我则在李瑶的搀扶下去处理手上伤口。等回到病房,主治医生正呆呆的站在门口。
之前,他认为这些是迷信,现在看到徐不活不仅身上吓人的场面不见,人还像没事一样,对我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科学的尽头,是玄学。
玄学的神秘,绝非正常思维所能理解。
救助徐不活,消耗的是我的寿命。
有时,我甚至都想算算,自己到底能活到多少岁,但最终却还是忍住了这一想法。
很多东西,不知道,反而是最好的结果。
离开医院,李瑶给我们找了个安静的山庄,到这时,我再也撑不住,沉沉睡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山庄里就只剩下李瑶,没见徐不活,我不由有些急迫。
李瑶说,徐不活在我睡着后就一声不吭的离开了,具体去干什么她也不知道,因为她在第六分部内,比徐不活低了不少等级,无权过问。
换一个平常人,可以通过卜卦就能算出安危和去向,但徐不活不行,他是走这条路的人。
为此,我只能安心等待。
傍晚,徐不活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木盒。
我正好奇木盒里面装了什么,就看到木盒内有液体递到了地上,上前一看,竟然是血。
望着木盒,我想到电视里了一些情节,想木盒内不会是装了人头吧?
出于好奇,我下意识开了天眼。
木盒四周,浓重的阴气以及怨气,我瞬间就确定,徐不活这趟出去是去要人命,且还将人家的头给装到了木盒内。
“老头,里面难道是洞里面那个女人的……”
头字,我没说出口,因为我知道徐不活能明白我的话什么意思。
“不是。”
徐不活摇了摇头,说:“追着那女人出来后,我很快就追丢了,就在我准备折返回去时,遇到了害死我弟弟的人,这半年来,我一直在和他明争暗斗。”
不是那个女人,而是杀害徐雪的爷爷的凶手。
如此,那么让徐不活差点彻底死亡的人,也就是那个控制纸人杀人的人,联想到前面做梦梦到的场景,我不由有些迷糊。
梦境映照现实,正是梦里的不安,让我催促孙老加快找寻徐不活。接着就发现徐不活,看到他的惨状,我一直以为是那个女人动的手。
我想不通,既然是别人让徐不活变成这样,为何梦里又梦见那女人掐着他?
“怎么了?”
似乎是看出了我状态不对,徐不活盯着我。
梦这东西,很奇妙,用玄学也有些难以解释,我本来不想说,但一忍又将做梦的事说了出来。
听完我说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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