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和很多人一样,十四岁听着十四岁的歌,十五岁看着十五岁的故事,十六岁爱着十六岁的姑娘,十七岁烦恼十七岁的烦恼,十八岁开始了十八岁的流浪。
所有的人都想要特立独行,到最终发现大家的故事都一样。
你听你听,上海十九世纪的歌,姑娘的长辫子卷起了谁的哀愁;
你听你听,世界二十一世纪的故事,生活下着一场湿漉漉的雨。
那些年你在夜晚里留的眼泪,我都悄悄地收集起来,最后将它们串成了一条项链,在你离开我的时候,我将项链扔向了人生的湖泊,最后成了记忆的琥珀。
周文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了,淡黄色的日光透过纱帐透过周文的五指,梁上的燕子轻声呢喃,还有淡淡的青草的香味隐隐约约弥散在空中。
这一切不仅给刚刚做恶梦的周文一些安神,还给周文一些故乡的感觉。这不禁让周文想到了莲花镇,还让周文想到了童年,童年的伙伴童年的欢乐。
正在周文沉思的时候,小希走了进来。
“周文哥,好些了吗?”小希坐在周文的床前,面带微笑的说道。
“恩恩,好很多了。”周文坐起来,也微笑的回答小希。因为看到了从前要好的朋友,而且是在这么一个陌生的地方。
小希沉默不语,周文却高兴地问陈小希:“小希,你咋在这个地方呢?”
“额,这个诊所是我大伯开的,本来我初中毕业就去了城里打工,可是在城里没找到好工作,走投无路就来这里投奔我大伯了。”陈小希的话中略带些无奈,却还是有一丝的紧张,仿佛在遮掩些什么。
“哦,这样啊,其实也好,嘿嘿。”周文摸了摸头,然后笑了起来。
可是陈小希看着周文开心的笑,心里却不停地在哭,因为她知道自己是再也没有资格做他周文哥的新娘了。陈小希自从来到他大伯这儿,也开始后悔起来,后悔当初因为嫉妒对采洁的伤害,也开始对自己那时的残忍触目惊心。可是,现在后悔都晚了。陈小希现在只想在背后偷偷地安静地看着她的周文哥结婚生子,一生幸福就已经足够了,如果周文哥的孩子还能叫她一声小希阿姨,那她真的谢天谢地了。
“对了,小希,我的那几位朋友没事儿吧?”周文问道。
“你是说采……那两位姑娘和那个老伯吗?她们都康复得差不多了,现在大概也醒了,周文哥要过去看看吗?”陈小希关切的回答。
“好,那现在就过去吧!”周文说完就穿起衣服,准备去看采洁。
“可是周文哥要不先把早饭吃了再去吧?”小希急切地说道,仿佛想躲避什么。
“不,去看了再吃也来的及。”周文说完就跑出门了,而陈小希却在原地犹豫,不知道是否该和周文一起去。
周文着急地打开采洁和优优的房门,就看到采洁和优优正在换衣服。周文当场就差点吭哧吭哧地流鼻血了,因为看到采洁完美的胴体,雪白的后背,诱人的*,还有隔着老远就能闻到的体香。采洁的身体仿佛就是毒药,一旦吸入就无法自拔,自甘堕落。
“我靠!sè_láng啊!你个死流氓!给我滚出去了啦!”优优夸张的表情和那像见到了鬼的声音,直接顺手抓着东西就往周文的头上扔。
周文正在出神地欣赏眼前惊艳的一幕时,突然被来历不明的东西砸到了脸。周文拿起来一看竟然是一条粉色的文胸,鼻子一热,就流出了鼻血。
周文看了一下鼻血,又看了看采洁,正想对采洁解释,“采……”“洁”还没说出口就被采洁打断了,“周文!快出去!”
“哦。”周文低头就关门出去了。
在周文出去的时候,采洁羞红着脸不自觉的朝周文看了一眼。随后采洁就在优优骂骂咧咧的声音中换好了衣服,“小采洁认识刚刚那个sè_láng?”优优好奇的问道。
采洁倒也坦诚,“他就是那次我们一起去医院看望的朋友。”
“真的啊?我靠!没想到居然在这儿也碰得到那家伙。”优优撅着小嘴,虽然对周文有,,,太多太多的不满,可是因为是采洁的朋友,也就没说太多过分的话。
“对了采洁,我刚刚发现,,,,,,我好像把你的文胸扔给了周文那小子,他,,,,,,他好像拿出去了。”优优的脸上仿佛瞬间画满了一个大大的表情包,尴尬、内疚、羞愧、窃喜、等着看好戏等等一系列的心理活动。
“啊?你个死丫头!”采洁听完就往外跑,希望追上周文还来得及。
“周文!周文!等一下!”采洁火急火燎地打开门准备追上周文,没想到一下就撞在了一个人的怀里,就是周文。
记忆里害羞的男孩红着脸拿着我的那个,而我却躺在他的怀里。男孩的味道还是和以前那样,不知道是他皮革的味道还是他身上的舒肤佳的味道,清香又好闻,怀念却伤感。
“那个,,,采洁,这个,,,是你的吗?”周文结结巴巴地说完。
采洁拿过她的东西从周文身上抽身就跑回了屋里,把门关的紧紧的,仿佛一丝风也不想让其飘进来。可是采洁的脸却烫得通红,嘴角却不停地偷笑着,不一会儿却由皱着眉头,小嘴也撅起来了,好像又有其他事儿让采洁懊恼了起来。
“小采洁,咋啦?”优优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表情阴晴不定的姐妹。
可是采洁仿佛没听见,心事重重地将胸罩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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