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难得真情,友情何物?人以类聚,互取利益。
张梓铭对友情不屑一顾认为世间无情。
膨胀的嫉妒与野心仿佛邪魔驱使着张梓铭继续飞蛾扑火而处心积虑地实施阴谋诡计。
一步错步步错,即已出手,覆水难收。
两人既是莫逆之交,交谈自然畅所欲言没有介蒂。
张梓铭古道热肠,半假半真地开着玩笑说:“俗话说成家立业,如今兄台已经功成名就,接下来是否应该谋划着成个家啦。”
独一行何曾不想有个温暖的家可以休憩可以依恋,于是心有感触地吟出一曲词;“雾失楼台,人面何处,纵有风情,诉与何人?”
张梓铭心照不宣地清楚了对方的心思。
事情发生得似乎顺理成章,一切尽在张梓铭缜密的计划之中。
独一行与妻子徐丽莹的邂逅既是偶然也是必然,似乎冥中早已注定他要经历这场生命尘劫。
这一天与平常似乎并未什么不同,对于独一行来说却是如此的不同凡响。
张梓铭对嗜棋如命的独一行声称淘得博大精深的上古棋谱一本,邀请好友共享收藏。
独一行自然心往神驰如约而至,他迫不及待地翻阅了那本上古棋谱才两三页就爱不释手了,不觉中如痴如醉无法自拔。
张梓铭就其中自己不懂的招式向对方虚心求教,独一行也毫无保留地倾囊相授。
对于有争议的棋式二人有时也会相互探讨相互辩论,多数时间是独一行以真知卓见说服了对方。
或许过于聚精会神二人竟然没有看见有人送来了晚餐,直到那人开口说话他们方才有些讪讪地安静下来相觑而笑。
丫环徐丽莹打趣地说道:“下棋莫非真能充饥来着?二位公子的情谊真有些相似春秋时期的钟子期与俞伯牙,虽是相惜犹拍古人肩却不免流露出一丝丝迂腐和酸醋的味道来。”
说得似乎有些真知卓见。
独一行不免留意多看了几眼,俏丽机灵落落大方的徐丽莹就这样不可遏制地敲开了他的心扉。
她身材袅婷飘逸出如风似柳的曼妙,皎洁而嫣润的鹅蛋脸,弧形优美的下巴蕴含微尖,令她看起来显得秀美而温婉,浓密而秀颀的卧蚕眉犹如清新而诗意的一抹远山,两只水汪汪的眸子顾盼生神仿佛随时会说话似的。
张梓铭从独一行的眼神里心照不宣地读懂了对方的心思,暗中已经有了打算却不露声色谈笑自若。
张梓铭等待丫环徐丽莹转身离开后有意无意似的问独一行;“兄台感觉这位佳丽如何?”
独一行面色绯红,只是缄默不语地莞尔一笑未置可否。
张梓铭禁不住哈哈大笑说道;“这个月下老人,看来小弟做定了。”旋即转身去取弈棋按平时惯例要与独一行秉烛夜战。背向对方的一刹那,张梓铭顿时流露出痛心与鄙夷交织而成的复杂神情,幽黑的瞳子闪烁着一种恶毒而仇恨的凛冽光芒。
独一行永远不可能看到张梓铭的另一面,他永远看到的只是温文尔雅平易近人的张梓铭。
二人对弈刚进入酣战的状态时,徐丽莹那犹如烟花柳影的倩影又如风而至:“张公子,老夫人有事请你到她的厢房去一趟。”
张梓铭意犹未尽略有烦色地问道:“你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好像是请了有名的裁缝师傅做衣服,说要让你过去量一下尺寸来着。”
“不去,不去!”张梓铭唯恐避之不及地连连摆手,“怎么又要做衣服?!上回至今才有多久啊。”
徐丽莹知道老夫人的脾性;丫环没有办好事情是要受斥的。她不声不响地微低着头委屈地紧抿着樱唇,执扭着不肯离开。
独一行心有恻隐地对张梓铭说道:“张兄你就去一趟吧,我们改日再战如何?来日方长,机会总有。”
“怎么可以有始无终?这盘棋还是要下完的,我去一下很快就会回来的。”张梓铭心有不甘而勉强地说道,“徐丽莹,你先替我暂且应付几招吧,千万不要冷落了我的兄弟。”
“哎!”声音竟似莺声燕语般娓娓动听,徐丽莹答应一声竟然毫不谦让地坐在了张梓铭的位置上,“接下来应该谁来落子?”
心仪之人就这样突如其来如梦如真地近在咫尺,一种美妙而幸福的感觉犹如电流瞬间弥漫独一行的全身,他一时间竟然心鹿乱蹦感到有点惊慌失措。
独一行努力屏神敛息令自己尽量平静下来,随意敷衍道:“你先。”其实心神已乱他自己也记不确切了。
谁先下无所谓,说实话他并未在意这位女孩的棋艺是否精湛,对方如果能够通晓一点就已经很不错了。
“哪我落子啦。”徐丽莹纤纤手指拈住一枚黑子在棋盘上清脆而利索地落下。
这枚棋子下得恰到好处扼住要害,令独一行出乎意料;不错呀!也许是碰巧吧。
独一行依然不相信一个年纪青青的丫环会有什么深厚的棋力。
独一行等到下过几手之后情不自禁地惊诧不已;对方每手棋都堪称独具慧眼入木三分令人耳目一新,不会比张梓铭逊色几许。
独一行又平添几分爱慕之心,由衷赞许而好奇地问道:“没有想到小姐竟然下得如此一手好棋,不知受过哪位名师的指点?”
徐丽莹忍俊不住扑哧笑了,有些妩媚的脸颊向上微微一扬犹如灵活的小鱼流露出可爱的俏皮,“说话怎么像极了酸绉绉的书呆子?什么小姐大姐的,直接叫我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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