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会冒险但不莽撞也会细心但不胆怯。
小心谨慎有备无患在天湖岛上并非显得无足轻重。
到处机关密布,倒插竹签的陷阱,布满毛刺的铁夹,突如其来的箭弩,从天而降的网兜……
藤林阵诡异无常令人措不及防。
或许谢辰风不经间触动了机关,藤林阵莫明奇妙地发动起来。
植物仿佛被魔法赋予了灵魂竟然张牙舞爪地攻击来人。
树木仿佛众多幽灵环绕来人周而复始地急速旋转起来令人眼花缭乱。
纵横交错的藤蔓仿佛凶狠的蛇蟒恣意妄为向来人席卷缠绕令人无处可逃。
“无情剑客”不想坐以待毙,使招“一飞冲天”,纵身而起犹如浪柱穿空,旋即使招“一落千丈”,灵敏地翻转身形倒栽下来,他仿佛一只俊逸的仙鹤翻转腾挪潇洒自如。
左手持木戳在阵中,身体硬生生倒立在半空。
树林风驰电掣般地旋转起来犹如密不透风的钢墙铁壁。
藤蔓犹如猛兽捕猎食物骄纵凶狠地重新席卷而来。
旋转的树圈逐渐缩小,缠杖的藤蔓逐渐绷紧。
在画面定格的刹那间,谢辰风似乎仅是随意地挥了一剑,却有着无可言传的美妙。
无极剑仿佛银色而璀璨的电弧在半空稍纵即逝。
无极剑,剑绝情,一剑出,流星殒。
电光火石,石破天惊,惊世骇俗。
旋转的时空猝然沉寂下来。
天地万物似乎成为虚无。
“无情剑客”犹如绰而不群的仙鹤矜持而孤寂地伫立在阵中。
身上流露着桀骜不驯与凌风傲霜的卓越气质。
无数的断藤仿佛被斩断的蛇蟒瞬间痉挛便瘫软了。
飞速旋转的树墙犹如被挑断筋脉瞬间萎靡不振陷入了死寂。
闻名江湖的藤林阵彻底被摧毁了。
谢辰风经过道道恶毒的机关艰难地走出了禁地。
眼前却是另一番别有洞天的景色,那里生机盎然地绽放着一大片蔚为壮观的罂粟,犹如一盏盏美丽而艳红的金灯,在熹微的月光下变幻成一种透明的紫色,令人身临其境流连忘返于迷离而奇妙的梦幻里。
雕梁画栋飞檐翘角,其中连接幽径曲廊,错落有致的红灯笼散发着朦胧而柔和的光辉。
如此清奇典雅的处所令人怀疑自己误入仙子闺寓,空气里若有若无地飘荡着沁人心脾的幽幽清香。
环境幽靓雅致,布局独具一格。
只有端庄幽雅而又超凡脱俗的女子才值得拥有此处。
现实却是一种极大的讽刺。此处的主人偏偏是一个朝三暮四绵里藏针的女子。
“罂粟娘子”童静雯霍然担忧起情敌袁佳丽的生死,她如此居心叵测地惦记着情敌的生死并非心慈手软。
童静雯刚愎自用地以为现在可以掌握自己与别人的命运,事实上她已经在操纵着情敌袁佳丽的生死令其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不如此不足以消除心头之恨。
别人施予的伤害,她必定千倍奉还。
情敌袁佳丽回到天湖岛后就被童静雯秘密幽禁了,姿态娉婷的身体被截去双肢装进一米的陶瓮里只露着头颅披头散发。
生命是脆弱也是顽强的。
平日弱不经风的袁佳丽每天只被喂食残羹剩饭竟然令人惊叹地幸存至今有半月之久。
争风吃醋的结果竟会令美貌如花的女人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
胜王败寇是亘古未变的道理,谁让她遇上了口蜜腹剑阴险毒辣的对手呢。
“罂粟娘子”童静雯不再笃木念经而是小心谨慎地转身复查门闩的松紧,鬼鬼祟祟地挪开佛像底座面前其中一个香炉,底座顿时露出阴雕阳刻着罂粟花形的旋钮。
她谨慎有余地再次环视了一下整个佛堂的动静,确定安之若素后手掌抚摸着机关旋钮顺时针缓缓转动。
伴随着轻微而沙哑“嘎吱,嘎吱,嘎吱——”的声音,发生了出人意料的事情,慈眉善目的佛像后面竟然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暗室。
在修建佛堂的时候,童静雯蓄谋已久地暗中同步修建了暗室为情敌准备了归宿。
暗室里面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童静雯用火石熟能生巧地点燃了所有的油灯,昏晦而诡谲的灯光瞬间充斥了暗室的每处角落。
暗室左侧立着犹如不倒翁似的圆肚陶瓮,顶部犹如黑色球体的头颅霍然晃动几下,令人惊悚地发出语音来:“没有男人的日子里是不是觉得太孤独和寂寞啦?我倒有个好建议,凭着自己的姿色你到风月场所挂个头牌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呵……呵呵……”
“罂粟娘子”恨得切齿,“恬不知耻的狐狸精!如若没有你这种人的勾引,俞紫群何至于如此无情无义?”
袁佳丽嗤嗤冷笑犹如来自阴森的地狱;“怪不得老俞生前说你太傻,看来是有一定道理的。”
“我闻所未闻,是你造谣吧?”
袁佳丽毫不理会童静雯的置疑,“俞紫群生性放浪不羁,只有风情万种的女人才能收得住他的心,某人朝秦暮楚却臆想天开地要求别人用情专一,你说好笑不好笑?”袁佳丽不愧是见多识广的风尘中人口齿伶俐。
童静雯凭白无故地被情敌挖苦一番在气场上又处于下风,脸色不由发青发紫。“某人已经身陷囹圄却不知死活地信口开河,我觉得确实好笑。”
生死已是一线之差没有什么区别了,袁佳丽无所畏惧地继续谈笑自若:“老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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