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静雯不屑一顾地说:“这倒奇怪啦,莫非他会爱上你这个品位低劣寡廉鲜耻的风尘女子?”
袁佳丽声似银铃狂放不羁地一阵大笑流露出一种自得:“的确让你不幸言中了,老俞说你巫山云雨时呆板像死猪毫无情调,而我花样新奇总能够令其年轻快活重拾雄风。”
袁佳丽犀利的话语字字如针冷酷地扎着童静雯的心尖。嫣红莹润的嘴唇痛苦地颤抖着,她此时的内心恨透了这对狼狈男女;一定要让情敌在缓慢的折磨中绝望而痛苦地死去。“口舌之利,我不如你,若论城府,你不如我,事实俱在,我在掌控,你的生死。”
袁佳丽嗤之以鼻地说:“你却并非赢家,你输了爱情,我赢了真情,死又何憾?”
童静雯一语中的冷静地说:“我不想跟你无谓地争论成败,你现在生不如死,而我却过着锦衣玉食呼风唤雨的日子。”
袁佳丽沉思很久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都落到如此凄惨的地步了,你还有什么资格和我谈交易?”
袁佳丽显得有点心灰意懒地说:“但求速死,别无他求。”
首次听到对手妥协,童静雯享受到了胜利与泻愤后的快感,“既然是交易,你总得有资本吧?”
“老俞生前留下了一个宝藏,宝藏的地点他只告诉了我。”声音显得有气无力。
童静雯听说有宝藏,冷漠的瞳子立即流露出饥渴的熠熠金辉,口吻显得有些迫不及待地说道:“在哪里?在哪里?快告诉我。”
“我可能快要死了,已经没有什么力气说话了,请附耳过来听我把宝藏的地点告诉你。”
童静雯利欲熏心没有细想,走近对手面前去侧耳倾听。
瓮口的头颅犹如发威的母狮突然向童静雯的侧颈凶狠地啃啮过来,幸亏童静雯修练了武功变得手疾眼快,条件反射地迅速推开了陶瓮。
即便如此脖子还是被尖锐的牙齿划出了一道血淋淋的伤口,她气极败坏地骂道:“疯子!你就是不折不扣的疯婆子!”
袁佳丽发出惊悸而凄利的笑声,“天意!天意……半月以来我处心积虑地等待反戈一击,天意却令你逃过一劫,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呐!”
童静雯近乎歇斯底:“你生不如死的岁月,我会令其变成遥遥无期。”
“哈哈!哈哈……”袁佳丽肆无忌惮地大笑,矜持地说:“我不能操纵如何生,但我可以选择如何死。”她话音刚落霍然紧咬牙关嘴角淌血流露出极其痛苦的表情,随后张开血嘴吐出一团血肉模糊的肉块来,披头散发的头颅耷拉着再也一动不动,死了!
童静雯很快反应过来;袁佳丽咬舌自尽了。袁佳丽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了生命真是出人意料,童静雯余恨未消懊悔不迭。
童静雯简单处理了一下自己颈脖的伤口,然后缠绕上一条色调清雅的围巾,依然那么妩媚迷人秀色可餐。
刚才发生的事情确实令她惊魂未定,童静雯屏息敛神许久才让自己心平气和下来。
她若无其事地走出充斥着血腥气味的密室,手掌轻落在旋钮上逆时针缓慢转动关闭了暗室。
佛堂恢复如初,佛像依旧呈现着和蔼可亲的慈眉善目。
树叶竹影互相掩映处的主阁楼构造精巧而不失大方,流露出古朴与雅致交织而成的隽永韵味。
名贵的紫檀匾额上阳刻着刚劲有力的篆体字“诗笺茗苑”流露着浓郁的书卷清香。
门前分立各自三人的两排卫士精明强悍。
巡逻的卫队一拨接一拨来回穿梭不时地核对口令显得剑拔弩张。
谢辰风谨慎地隐身在形状奇特的假山后面机敏地观察着敌情。
必须智取才有机会找到《兵防图》,硬闯可能打草惊蛇得不偿失。
怎么办?
谢辰风浓眉紧蹙目光深邃审时夺势地思虑着计策。
终于心有所动想出混水摸鱼的计策,淡漠而微耸的脸颊舒展开来,忧虑的瞳子流露出灵动睿智的光辉。
谢辰风扯破衣服撕块布片一起包裹了石子与mí_hún丸,竭尽全力向罂花丛中抛去顿时生起弥漫开来青青而迷茫的烟雾,犹如豁然出现了一幢美轮美奂而如梦如幻的海市蜃楼。
“诗笺茗苑”的门卫以及巡逻队惊奇万分地纷沓而至对此现象迷惑不解地议论起来。
时机千载难逢!
谢辰风使招“清风幻影”,身形倏忽飘移仿佛虚无缥缈的幽灵神出鬼没地飞入雅致的阁楼。
阁楼构造精巧里面看不到梁柱,花纹木质环环相扣镶嵌而成穹形楼顶,式样新颖油彩生辉的名木用具美观大方,洁亮细润玲珑透剔的杯器茶具,湘绣蜀锦帘飞彩卉满室生辉,山水盆景国画悬挂透露出清新典雅。
确实不虚此行有此眼福一睹匠心独运的别样繁华,谢辰风倒像这里的主人闲情逸致地左顾右盼。
谢辰风霍然警觉而敏捷地犹如幽灵隐身在屏风后面。
随后传来渐行渐近逐渐清晰的脚步声,阁楼进来红衣紫衣眉清目秀的两个妙龄少女。
红衣少女先说话了,“你发现没有?自从前岛主莫明逝世后,夫人变得似乎神情恍惚,没有以前精明了。”
紫衣少女深有同感地说:“是呀,是呀,就以配制醉魂酒的事情来说,这本来是夫人的拿手绝活,然而她近段时间总是失手,掺入酒里的mí_hún散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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