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混混哪里听他的,又扑向了王琪,王琪四面受敌,拳头落在他的腹部,但他并不感觉痛。一个漂亮的转身,躲过了青年的拳头。混混的腿向王琪踹来,他背部受到了混混的脚踹,王琪一咬牙,抱住混混的腿,把混混甩在地上。正在这时,几个警察进来,逮捕了几个打架者,潇香对警长说:“你们终于来了,是他们几个闹事。”潇香指着几个混混说,警察松开了王琪,把几个混混带到了警察局。服务生收拾地板上的碎片,重新营业。小曾连声向王琪与潇香说对不起,潇香说:“以后不赌就好,王琪你跟我来办公室。”
王琪跟潇香走入办公室,潇香让王琪坐下,她从抽屉里拿出一瓶红花油,为王琪擦拭。潇香掀起王琪的衣角,看着他粗犷的后背,把红花油倒在王琪的背上,王琪一颤,潇香说:“很痛吗?”王琪摇摇头,说:“不是。”潇香的葱根般的手指来回的在王琪的背部揉搓起来,王琪顿感全身舒畅。潇香的手仿佛有一种魔力,伤处经过她的揉搓,王琪竟不感到一丝痛。潇香的揉擦越来越温和,似乎每一下都饱含深情,王琪的后背每一寸肌肤都留有她的指纹。揉擦停止了,潇香收回了手,放下王琪的衣服。王琪转过身,两人互相对望了一眼,潇香眼中含有羞涩,王琪凑过来想亲吻潇香,但潇香转过了头,王琪停止靠近,走出了办公室。
又是一个薄雾绵绵的清晨,雾气忽淡忽厚的挡在前面,车子还亮着灯,在公路上行驶,像蚂蚁运稻米一样。王琪来到地下道,很想见到西单,但西单上次找过他后,就再没见到她。听不到西单天使般的声音了,王琪有一种若有所失的感觉。他看到了一个盲人,在拉着二胡,有两个小男孩,把石子扔到盲人身前的碗里。盲人以为他俩投硬币,小男孩每扔一个,盲人就对他俩点一下头说声谢谢。王琪怒气冲冲上来,说:“你们羞不羞耻,竟欺负一个盲人。”两个小男孩冲他作了一个鬼脸,跑开了,王琪想追上去揍他们一顿。
“年青人,何必这么冲动,我知道他们扔石子。”盲人说话了。
“你知道他们是扔石子?”王琪一愣,说。
“硬币的声音多清脆,石子的声音多粗糙,一听就辨出来了。”盲人用硬币磕磕碗。
“你知道为什么还向他们点头致谢?”
“这你就误会他们了,我拉琴,并没有强迫他们给我钱,他们想扔石子就扔石子,想扔硬币就扔硬币,你说是这样么?”盲人收拾亲囊,要走出地下道。王琪想不到自己好心,这个瞎子还会说自己的不是。盲人用竹竿打着地板,摸索着走路。王琪顿生怜意,跑到盲人面前,把两百块钱放在他碗里。青年人摸一摸钞票,再闻一闻气息,说:“是百元大钞,年青人你是好人,但你这是怜悯我,你会接受这种嗟来之食么?”王琪又一愣,看着盲人的眼睛,盲人又说:“别看了,年青人,我是一个瞎子。”盲人把钱还给了王琪,摸索着走出了地下道。
王琪下了班和潇香一同走出了酒吧,两人来到咖啡馆,喝着咖啡,似乎变成了习惯,潇香问:“你觉的喜欢一个人最重要的什么?”王琪想了想,说:“我想应该是感觉吧。”
“什么样的感觉?”
“比如说,我和一个女孩在不经意间的相遇,我转过头,看到了她,我的心猛的抽蓄了一下,头脑停顿了几秒,一个念头闪过,我这辈子完了,那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
“难怪我没有恋爱,原来是没有这种感觉,你应该有吧,不然你也不会说这话。”潇香笑着说。王琪没有回答,只是一笑。“你为什么没跟她在一起,是暗恋吗?”
“算是吧。”
“王琪,我觉的你挺深沉的。”
“或许经历一些事,遇到一些人,我变得有些沉郁,我其实也不想那么深沉。”
“那证实一下你不深沉。”
“你知道花园里的花为什么会开放吗?”
“因为春天来了。”
“错了,因为蜜蜂惹花儿生气了。”
“为什么?”
“蜜蜂不惹鲜花生气,鲜花能怒放么?”王琪说完,潇香哈哈笑起来。
王琪从海澜酒吧演奏回来,月色西沉,星星奚落的散在夜幕上,寒风吹在杨树上,树叶沙沙作响,街道上的路人也稀疏了。王琪路过一家西餐厅,透过橱窗,看到了一对男女在喝着饮料,男的眉清目秀、肤白俊美,女的面如桃花、冰肌如雪。如果女孩是别人,王琪会认为他俩很配,但女孩是静雅。两人眉开眼笑,交谈甚融,男孩把一杯可乐递给静雅,静雅漾起笑脸,吸着可乐。男孩也凑过来,往杯子上插入一根管子,他俩吮吸同一杯可乐,很是愉快。王琪看到了这一幕,心里泛起一阵酸,紧接着这阵酸化为一种痛。他伤感的走过他俩身旁,仿佛一段隐约的感情的结束。
他来到一个小摊前,喝着酒,看着灰暗的天,自己的心似比天还黑。王琪嫌杯子不过瘾,拿起酒瓶猛灌,眼泪不知如何就掉下来了。他头脑里一直出现静雅与男孩喝可乐的画面,每次画面的回放,他都忍不住要涌出眼泪。酒精经过血液传递脑部,王琪头晕晕的,他知道自己即将醉去,他以前是害怕喝酒的,因为醉酒后,没人送他回家,只能躺在大街上。但这次他又渴望喝醉,他希望把脑中的画面抹去,从静雅脸上的笑容可以看出她很幸福,那个男孩也不坏,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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