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伙人是彻底被打服了!屁有没再放一个,酒也不好意思再喝了。一个个灰头土脸,直接来到外面,上了“都脱啦”和“布拉吉”(格),开车走人,又赶路去了。“都脱啦”和“布拉吉”(格),都是捷克产的大货车,因为名字都是译音,具体准确的叫什么,我们也搞不清楚,反正我们就这么叫。据说这种车性能比“解放”好多了,不过有一回,老李一时兴起,在路上和它们较劲,虽然没得胜,但也没输,打了个平手。要是从性能上来说,打平手,就算我们赢。
我们大获全胜,再回到屋里重新喝酒的时候,待遇就不一样了!屋中央那桌原来的酒菜已经被撤走了,我们的酒菜摆在上面,而且看来这旅店里的人对刚刚滚蛋的那伙人也是非常厌烦的,只是敢怒不敢言。我们一进屋,老蔡,小玉她们都竖起了大拇指使劲地比划着!刚才她们已经在门缝中,窗户里看到发生的所有的事情。
“加菜!加菜!今天这酒免费,随便喝!”老蔡异常兴奋冲我们喊道。
“我就知道能治他们的就是他们!今天我能陪着好好喝点吧?”小玉冲着老蔡说道。
“行啊行啊!陪他们喝好!陪不好我找你算账!”老蔡用领导的口气说。然后她抬腿朝厨房里走去,可能是去张罗加菜的事情去了。
老黄可能是因为干仗时没啥表现,还一个劲儿打退堂鼓,所以没好意思再回来吃喝,直接回住屋了。老李平时住店从不沾酒,今天也破例端起了酒碗。通过这场“战斗”,我对老李又有了进一步的看法,这真是谜一样的大老爷们!为了一点小钱,甘愿遭受同事的挖苦,讽刺,但是关键时刻却能站出来主持大局。也不知为什么,自从我看了墙上的那些图形以后,一股雄性的能力就不停地在我体内聚集着,而且越来越强大,周身游走,就像一个气团,在寻找一个喷发的突破口。把那伙人打跑了以后,又有一种洋洋自得的优越感占据了我的心头,而且不用眼睛,我只用心就能觉察出有个异性的赞赏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我身上。这种觉察,让我体内的能量具有了特定的指向目标。我就想把自己灌醉,然后等目标明确的显现时,立刻采取行动。
不一会儿,老蔡就端来一口铁锅,这一定是她说的用祖传秘方炖的华子鱼。另一个服务员端来一大盆虾爬子。看来那伙人没吃,她们折在一起,都给我们上来了。
“现在没啥事啦,去,把你姐夫叫来,一起喝一杯。完事你们一起都过来,大家都喝点!”老蔡放下铁锅,一屁股坐在我身边的椅子上,然后吩咐那个端盆过来的服务员说。
“听说你酒量不错啊!今天放开量喝?”坐在我身那边的长青扭过头冲老蔡说。
没等老蔡开口,坐在我对面的小玉一拍桌子,扑棱站起来,指着赖子说道;“咱俩这顿酒也算喝了两三年了吧!一直没喝好啊?上回就喝了一个小号的杯,今天该喝中号杯了,还是按套喝呗?”。
屋中央这张桌子是长方形,围着坐十几个人吃饭,都绰绰有余。我和长青坐在一边。赖子和老李坐在顶头上。小玉坐在对面,靠着赖子这边。
“今天这是得胜酒啊!你小子还不喝他三套两套的?”没等赖子回答,老李就拍了拍赖子的肩膀打趣地说道。老李平时喜欢说点大话,狂话,还有一些叫你摸不着头脑的玄话,像这样打趣的话,很少能从他嘴里说出来。不过通过今天这场争斗,我品味出老李看似马虎,云山雾罩的,可确实有暗中统筹全局的心思和本领。刚才他叫我们去外面干架,可能已经事先想到了,幽净会出手相助,否则从一开始他就不会参与,也不会赞同这场争斗。
“我说李大师傅!我这点酒量敢和你比啊?一套就套倒了啊!你今天整几套啊?”赖子有意避开小玉,接住老李的话茬说道。
“今天是你们得胜啊!又不是我得胜?”老李看了看我和长青,较真地说。他估计是感觉到了小玉这边的冷场,赶紧又冲她说道:“我说丫头啊,你大叔我不瞒你说,你大叔我喝干桌上这碗酒,还真不算回事!不过你大叔我有个规矩,途中从不碰酒,今天这是破例了。”说着话,他豪气大发,端起放在眼前的一碗酒,仰起脖子,咕咚咕咚,一下子喝了小半碗。桌上一共四碗酒,我和长青原来那两碗还在,她们又打来两碗。我们刚才进屋时,就已经摆在桌子上了,都是用柜台上的乌亮亮的黑碗盛的。老李放下酒碗,拿起筷子,站起身来,远远地从铁锅里夹起一大块“华子鱼”。他捏住鱼肉中露出的鱼骨,吃了几口,又抬头冲老蔡说道:“我说大妹子啊!你这鱼是怎么炖的啊?确实美味啊!咋我们炖就骚了吧唧的呐?”
“呦!李师傅啊!骚还不好吃啊?”老蔡赶紧把铁锅朝他那边推了推,眉眼飞动地说。她这回可能也重新认识了老李,刚才她似乎有意地把鱼锅放在我和长青跟前,无疑是在表示自己偏好。老李看穿了她的用意,先展示了一下豪气,然后动作有些夸张地把筷子伸过来夹菜,这才让她心有所动,又由衷地照顾一下老李。老蔡关顾了老李,马上指着小玉对长青说道:“能喝的在哪里呢!小玉倒酒啊?”老蔡关顾了那边,马上拿起筷子,从锅里夹起一块鱼,直接送到我嘴边热情洋溢地说:“来,先尝尝咱这鱼!这鱼出锅晾凉了才香,现在就差不多了。看着小兄弟文弱书生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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