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梁看着这阵势,第一念头就是跑为上计,只是被人堵在这窄巷里,跑不掉的,心下一横,既然躲不过,焉能任人宰割,踏前两步,大声质问道:“你们要干嘛,朗朗乾坤,光天化日,官府就在几百米外,奉劝你……”
无赖汉们听到此处皆哈哈哈笑个不停,在张梁懵圈的时候,一个领头的开口说道:“别笑了,严肃点,怎么跟你说呢,今日这一遭,与往日做派确有不同,巧个新鲜,我们是来路见不平的,乃是光明正大的揍人,哈哈哈”
看着张梁四人依旧不曾明白,脸色难看,便又说道:“你们今日歹人心肠,想害那对父女,可知不孝乃是不赦之罪,需至亲告到官府,才会受理,幸好县令老儿知晓非那糟老头亲自捶鼓,算不得完全的亲告,才鞭那妇人八十,否则,额…是了,徒三年,三年啊,糟老头仅此一女,如何过活”说完还假惺惺的叹了几口气,领头显摆完后,便招收示意大伙儿上。
张梁等将丘娘子护在身后,丘娘子却十分不领情,推开三人,不满的对三人怒囔:“你们敢小瞧我,我可在营中长大,什么世面没见过,就这些个无赖汉”说着同时叮的一声,拔出佩剑。
正冲过来的泼皮们,硬顶着惯性,来个紧急刹车,退到起始位置,向领头人看去。
领头人咆哮着:“怕什么,怂货,陈三郎说了,他们若是敢用利器伤了人,保管安个杖刑流放,大伙儿放开了打,否则我们以后不好混得。”
众人这才慢吞吞上前,丘娘子一脸兴奋的冲了上去,幸好巷子狭窄,那些泼皮虽然人多,却有些施展不开,都默契的不与丘娘子纠缠,狠狠的冲向后面的三人,张梁感叹不已,看来古今历来,即便泼皮也是不屑于打女人呢。
公孙挥舞着剑鞘,挡下几人,潇洒自如,似乎,在戏耍这些人。仍有几人冲向张梁张牛,张牛憨厚实在,人又壮实,却傻了吧唧的不躲,与来人一拳一腿的硬刚,那是拳拳到肉,腿腿撼骨,竟然也挡住两三人。
张梁看着人多,也发起狠来,虽是廋中身材,稍显文弱,人却灵动,街头打架,胜者为王,学着李小龙跳跃的步伐,手臂挡住棍棒,虽是刺痛,不管不顾,便使出海底捞月,猴子偷桃,撩阴腿,插眼睛,挖鼻孔,打喉结…,各种招式层出不穷,攻敌必救。混混们也有他们的尊严和底线,连他们都瞧不起这下三滥的手段,自然中招叫苦,也有发狠的,自然也让张梁俊脸“红润”,左眼愈发乌亮,全身多处脚印,不过看状况,仍旧张梁一方占着上风,因为后边好些人挤不进来。
忽然,领头泼皮撕声叫到停手,原来一直不被重视的丘娘子正是如鱼得水,不多时已到领头面前,这头领看着丘娘子长的娇俏可人,伸出爪子存心调戏,却不想面前这女子手段狠辣,关节一下便被制住,只听似骨头嘎嘎的声响,自己已疼的直冒冷汗,忙求着放手,小娘子息怒,听到要求连忙制止众喽啰。众泼皮架打的实在憋屈,却不得不停手。
张梁看着领头被擒,拍手叫好,一脸乌青红绿却洋洋得意的走到头领面前,对其说道:“又没有招惹你们,我还不曾见过如此正义凛然的泼皮混混,说,你们刚说的陈三郎是谁,是也不是他指使你们行凶的?”
头领哀声回到:“陈三郎是县衙班头,便是他让我们来教训教训你们的,想来你们哪里得罪过他,识相的放了我,哎呦”
张梁顿时想起来,自己来唐,人生地不熟,小心还来不及呢,哪敢与人结怨,定是先前也叫陈三郎的讹过自己一贯铜板的县衙班头,还在找自己晦气。民不与官斗,得,还得躲。
急忙变成笑脸,对众人拱手称:“误会误会,各位都是英雄好汉,大家是不打不相识,若是先前得罪之处,请大家勿怪,今日认识这么多朋友,很是高兴,请众位吃酒”接着取出书堆下的钱袋,一人抓一把,分于众人,众泼皮对这么快的节奏转换反应不过来,刚还打的热火朝天,输了之后还能得这么多铜板,看着笑脸盈盈的张梁,很是无语,不过却不会拒接到手的铜钱。
张梁让丘娘子放手,丘娘子不依,张梁忙抓着丘娘子的手掰开,丘娘子慌忙甩开手,哼了一声,转一边生闷气嘟囔着:“改不了这小人没骨气劲,一个班头就把你吓成这样,看来他早忘了教训,得找机会再整理一顿。”
领头人看着张梁举动,实在让人大跌眼镜,沉思半响,一时间竟找不到话说,自己倒觉着尴尬,只得招呼大家扯乎。来去如风,一时人走的干干净净,毫不拖泥带水。
张梁还在回味着丘娘子刚才的话,忽然记得当日被讹时,有个戴着帘帽的绿衫小娘子虽是嫌弃自己没骨气,却仍旧帮腔自己,莫不是便是她,复又想起山洞中失而复得的那贯铜钱,莫非也是她寻回的,本来出钱了结,她来这么一出,弄得陈三郎反倒记恨上自己,唉…
便走到丘娘子面前:“小娘子可是那日客栈前出言相劝,后又仗义出手的一代侠女绿衫俏女剑”
丘娘子刚想回答,似突然想起什么,脸颊忽就不自然的俏红起来,张梁见此美景,心里似有一弦被拨弄,跟着呆了一下啊,接着唉叫一声,左眼又被刚好顺手的丘娘子来了一拳,别看人长得俏丽,手劲贼大,张梁又莫名其妙的挨了一拳。
丘娘子哼一句流氓后,又毫无预兆的走了,公孙沉思一会儿,对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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