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端正的在本地学校工作了三个月之后,我才真真切切理解到ephen迫切想要辞职,自助创业的心情。整体无所事事混日子的感觉非常不好,尤其对于我们这样习惯了快节奏的有为青年来说。
斜躺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并没有带给我任何喜悦之心,相反强烈的忧患意识促使我极度想要从这里逃离出去。
我并没有感觉到自己是所谓的中国留学生和学校之间的桥梁。更像是一名卑躬屈膝的泥瓦匠,挎着一个破桶不停的在学生和老师之间和稀泥。
“喂!莜蒙!我这门课凭什么才得了50分啊!”
“不好意思,把你名字给我一下,我帮你看看。。。。。。”
“xxx,你抓紧时间啊!别人都是80,,90分,这样针对我说不过去啊!”
“同学,你一个学期没来上过课。。。。。。肯定过不了呀!”
“凭什么啊!你去跟老师说说,我也是交了学费的呀!他还想多要多少钱,你问回来跟我商量商量!”
“这个没办法问啊!不是钱的问题!”
“让你去问你就去问一下!”
。。。。。。
这种类型的对话隔几天就会突然来那么一次。面对小霸王们的各种无理要求,我还不得不保持一份敷衍的职业微笑,否则就会招徕莫名其妙的投诉。而老师们听完我委婉转达的诉求,总是会奚落嘲讽一番,然后义正言辞的让我滚出办公室,威胁说以后不要拿这些破事过来叨扰。
就是一份两边不讨好的工作,所以更多的时间我都是选择躲在办公桌后面双手托腮望着窗外做白日梦。希望早日拿到身份然后像ephen一样找到一条适合自己发展的道路。
高丽村这份兼职的餐馆工作我也渐渐开始有些厌倦了。说不上来是为什么,望着围坐在一桌谈笑风生的客人们,我已经完全打不起精神来了。
日子就是迎来送往,我想也许是时候和这里熟悉的生活说再见了。
然说我正处于毕业之后的迷茫期,像是一个徘徊在十字路口不知作何选择的少年,怀揣着无尽的梦想与希望。
我问她这样的迷茫期会持续多久,她思考了一阵之后摇摇头,“我想应该不会很久吧!做真实的自己,听从内心的感觉,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后来我问过许多朋友,发现多数人刚刚参加工作都会经历像我一样的迷茫,疑惑的望向满眼望不到边际的未来。最后解决这种迷茫的似乎并不是寻找到了正确答案,而是渐渐流逝的时间,是生活本身,是匆忙做出的决定。
办完了繁琐的手续之后,ephen的成人用品店在二月底终于正式开业了。办完交接拿到钥匙之后他欣喜若狂,拉着我出去喝了好多啤酒。
酒酣之余我提议将他的名字加到门口那快并不是十分显眼的大招牌上面,如果有多余位置的话还可以加上他的头像照片。被他斩钉截铁的拒绝了,
“你当这是在竞选市长啊!还把头像印在上面。。。。。。”ephen郁闷的抹了一下额头。
“你就这样迈出了成为亿万富翁的第一步!值得庆祝!”我又一次举起了酒杯。
“亿万富翁还是比较遥远的,我想的还是比较实际的!”ephen也将酒杯端起来,和我碰了一下。
“比较实际的目标是什么?”我饶有兴致的问他。
“嗯。。。。。。三十岁买艘游艇买部法拉利吧!”ephen想了想,斩钉截铁的说道。
“有梦想的人是幸福的。。。。。。”我心存疑虑的看着还有四年就将年满三十的他,生硬的憋出了这样一句话。
二零一二年的三月份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是一条狗,一条名叫“暖暖”的狗。以至于在十几年之后,我时常会有一种错觉,就是她从遥远的地方赶回来报恩了。
暖暖是一条两岁大的博美,她有一身漂亮的白色毛发。颈部挂了个银光闪闪的铭牌,上面记录了她的出生年月和名字。
我们发现暖暖的时候是多伦多依旧雪虐风饕的三月夜晚。她孤零零的出现在了餐馆后门,挣扎着想要从门缝之间的一点点空隙之中钻进来,不时发出阵阵低沉的哀鸣。已经时近打烊,店里没有了客人,我推开门将她放了进来,店里的几个正在打扫卫生的员工好奇的围过来,七手八脚的准备好食物和水递到了她的面前。她显然是饿坏了,低下头狼吞虎咽的将盘中的食物一扫而空。饱餐之后便抬起脑袋,吐出舌头,瞪起一双澄澈的大眼睛憨憨的看着我们,惹的人一阵爱怜。
暖暖阴显是只被主人遗失的宠物犬,大家争先恐后的逗弄她玩耍了一阵,却没有人想到将她安置在何处,于是夜深人静收工了之后,店里就只剩下我和她四目相对了。
由于餐饮行业的卫生规定,不允许将宠物养在餐厅之内。关门之后我只好将她先带回了自己家。
迈进家门已经是下半夜了,然早已进入了梦想。尽管她平日里对各种宠物犬爱不释手,我还是不忍心把她叫醒,于是蹑手蹑脚的将暖暖轻轻安置在了房间的角落里。
等到我洗漱完毕回到房间的时候,发现暖暖不知何时跳到了床上,摇头摆尾的伸出舌头去舔舐然的脸蛋,然闭着眼睛,脸躲向一侧,被挑逗的咯咯直笑。
我忍不住低吼了一声,暖暖连忙乖巧的直起身,茫然地望向我。而然也被我这一声低吼给吵醒了,她睁开眼睛,一张无辜的狗脸近距离出现在前方,吓得毫无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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