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生一直忙着与南宫倾撇清关系,都忘记了他还有伤在身,只是一个瞬间,她的手就下意识去搀扶南宫倾,却被南宫倾那厉人的目光,缩回了手。
厌生唐突开口:“如果没有什么事,我要回去了!”她振振有词的与南宫倾擦肩,往回去。
南宫倾艰难的低头,湿漉漉的一身酒好像刺激了他的痛处,复而抬头,迈开步子拉回厌生,玉笛般的指尖轻刮厌生衣袖,淡淡的放在腿边。
这挥汗如雨的紧致呼吸渐渐消退,南宫倾透亮的眼仁直愣愣的端着厌生,几分压迫感,即而淡笑数秒:“切勿想多,只是形单影只的,难免惹人非议。”
厌生觉得不无道理,微微点头,拉着南宫倾的手继续往前走,厌生以为,这样是最好的解决了,心里还有点埋怨南宫倾的小心翼翼,觉得防备太多。
只是全靠厌生一人发力往前走,南宫倾站在原地根本没动弹,最后,直接被那股莫名的力道撞回了南宫倾的胸膛里。
也就出现了眼前这一幕,厌生身体不受控制的转了好几个圈,搞得头也晕了,她徐徐的低头,南宫倾的手臂正好环在她的小腹,没有要放下的意思。
她狠狠的用力一垛,南宫倾竟还没有松开,反而攥的更牢固了,隐隐约约的冷哼,带着丝丝的诱人男音徐徐的传入厌生的耳朵里。
接着南宫倾放开了厌生,宛如神灵一般的洒脱,没有任何的情感支配,好似,只有这一身的郁郁寡欢和清风徐来:“我还要做一件事,你?必须陪我!”
厌生觉得十分好笑,这一出雅致美颜,她当会说什么动听的话,结果,给她来了句,昂,我有事,你必须陪我!
这必须服从的命令一般的存在,叫厌生咒骂,当然是在心里面,片刻,厌生慢慢的点头,复而跟着南宫倾走了好长一段时间的路,期间,厌生也张望好久,都被南宫倾那骇人的目光瞪了回去。
只是不巧,南宫倾一把拽着厌生的衣领把她按在门缝边上,另一只修长的腿将房门重重的带上,这不妨碍他拿另一手解衣带,厌生被他那突然来的脾气搅的心神不安,只是南宫倾一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动一下都有明显的晃荡,厌生不敢轻易挣脱,但是,南宫倾在这也不会怎么样她。
结果,就看见南宫倾‘宽衣解带’的样子,她瞬间就嗅到了‘黄色’的味道,南宫倾这个色鬼,又要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厌生低头,看见一地的衣裳,还有南宫倾坦露着的上半身,整个胸膛都是一条精致分明的线条,只是厌生身上突然所有的力气都消失了,厌生这踉跄,整个人往前抱住了南宫倾的胳肢窝,自己的脖子与南宫倾的脖颈互相融合。
瞬间脸烧的通红,厌生感受着突然的碰撞,难念的抽开自己在南宫倾身体上的身子,吃愣愣的看着他。
“是要上药吗?”
“刚刚是不是碰到你的伤口了?”
“你够不到,需要我帮么?”
厌生最终闭嘴,因为南宫倾的眼神很犀利……
“我不需要。”南宫倾冷冷的说,脸上还有点淡淡的粉色,渐渐被那一片冰凉覆盖。
厌生淡淡的回头,看见后面的木柜敞开了,里面还有一些衣裳。
南宫倾慢慢的穿着衣裳,边扶正了一直放空的厌生。
南宫倾微微颔首,笑意扑鼻,好像真的能闻到花香。
声音轻轻凉凉和屋里的滚烫的气氛不太一样。
“事情有点急,我也是刚刚知道!”
“是南吟念突然提议的家乡浴,你是怕……”
两人异口同声。
显然南宫倾不是那个意思,他哀怨的低了低头。
南宫倾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厌生,华厘突然发疯,七茗阁血流成河,只是突然撞上了厌生的眼睛,那副犹豫就真成了闭口不谈。
厌生说一些感谢秦不安的事情,她笑意绵绵的看着南宫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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