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南宫倾难得看见厌生这般笑意,反而却高兴不起来,惜字如金的南宫倾淡定的吐出凉凉的一句话。
南宫倾迈开修长的腿,还没开门,就被厌生叫住,厌生在南宫倾面前停下,没经允许就私自帮他整理了衣带,只是这么细致的南宫倾,靠的这么近,还是不免有点小害羞。
南宫倾低头,唇角噙着一丝笑意,冷屑屑的覆手攥住厌生的手腕,只是突然严肃的他有几分诡异:“没事,我自己来。”南宫倾迟疑的扬起了脑袋,眼神过落之处,带着点祥和。
“还是牵着手为好。”南宫倾突然拉过厌生的手,淡淡的扫了眼厌生就默默的看向前方,厌生没有觉得不妥,就任南宫倾牵着无动于衷。
厌生突然就笑了,歪着身子看着南宫倾,笑意懒散:“生而为男人是不是委屈大人你了。”
南宫倾走路的脚步放慢了,不屑的盯着厌生,脸上还是哪份冷凝的面容:“莫名其妙!”
南宫倾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两人的手越牵还越带感了,都来回前后晃荡。
突然窜出一个人,撞上那张放大的脸,厌生渐渐明白了,只是这原来牵着南宫倾的手突然被打断,栀言突然就给厌生一个拥抱,然后笑嘻嘻的抬头看厌生,轻昵的对厌生求救。
南宫倾抬起手腕,抬头去看厌生她们,疑惑的晃了晃脑袋,只是具体说什么,南宫倾看口型,突然挑了挑眉毛,一切都明白的样子映在他的脸上。
“又是你?”南宫倾上前一把拉过厌生到身后,突然就来这一句,对于厌生来说有点意外,有种微风拂过的感觉,厌生就贴近南宫倾的身体,之后便听到低低的声音。
栀言好像不太愿意搭理南宫倾,便探出脑袋,用手挡住嘴巴小心翼翼的对厌生笑了笑,之后,表示希望厌生保守秘密。
栀言对南宫倾摆了鬼脸,便灰突突的离开了。
看着栀言要走,厌生制止:“就去刚来的房间避一避,不过不要叫许絮太担心!”
南宫倾狐疑的看着厌生,也不说话,关键是和他不熟的基本都不说几句话。
只是,许絮没有和栀言说,当初是南宫倾救的她,确切的说,是我俩?
我俩回去的时候,正好在玩游戏,大家都很尽兴,只是这个规则是输的人自罚一杯,可是许絮似乎不按常理出牌,不管谁输还是谁赢他似乎都在喝,一直没有停。
南宫倾看许絮的眼神落到厌生那边,趁捡东西的时候,偷偷看了眼厌生,发现厌生也正在看许絮。
两人这是对峙?
南宫倾郁闷的喝了一口茶,真是透清凉,好像回想起他做的那个梦中寒冷的意境,满是寒噤的倒抽了一口气。
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一直以来气氛没有那么僵硬,南宫倾一直没想明白。
拉着厌生的手就往外面走,却被挡了回去,厌生一眼都没有看南宫倾,直接了当的窜到许絮的面前,窝火的瞪着他,似笑非笑的低咒:“呀!我招惹你了?”
许絮听见厌生的声音,醉意驱散,凉风扑面而来,许絮摇了摇头,推开厌生,继续往前走,摇摇欲坠的前行,还倒像个傻子。
厌生被这力气抽空了身体的平衡,加上厌生游戏输了几次喝了几杯酒,有点昏,扶着旁边的东西支起了身子:“呀!谁惯你?”
厌生可能也有点醉,跑过去追许絮,用手指着他,笑意扬在她的脸上:“你,这目中无人还没改?”
许絮抬手挡住厌生的手,儒雅的脸上带着点清笑:“公主,你醉了我也醉了,但是我知道礼义廉耻,而你突然劈头盖脸的教训我……”
许絮眼前一亮,向外倾斜,嘴角的痛感叫他清醒,许絮歪头,又是一记拳头,打的他头晕眼花,渐渐睁眼,南宫倾的样子映入他的眼帘。
“你,你是来接她的么!”
南宫倾不屑与酒鬼说话,而且是如此满嘴放炮的酒鬼,他脸清冷的不见一点温和之色。
南宫倾一只手拎着旁边的栀言,笑的不屑的看着栀言又看了看许絮,手一甩,栀言直接飞到许絮的怀里,连着许絮一起倒在地上。
许絮狼狈的扯过栀言,将她搂在怀里,就疯癫的笑。
南宫倾没功夫管许絮,一步步迈开修长的腿迅速的接住厌生,一边喊话许絮,冷淡的不近一点人情。
“发疯就滚一边去,还有叫你的女人离厌生远一点。”
南宫倾虽然冷淡厌生,那也只是他可以,现在有人牵连他的女人,叫他怎么不恼火,他泛着厌恶的低咒:“疯子。”
“真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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