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倾拎着厌生就往回走,许絮罢声,栀言搂着许絮,笑脸如春风般可人。
栀言心里痒痒的,趴在了许絮怀里,红唇白齿的轻笑,许絮也不说话,刚刚那一记拳头,让他着实清醒,照南宫倾之言,那句‘发疯就滚一边去,还有叫你的女人离厌生远一点’是什么意思?
许絮知道栀言对于厌生是刺,也就不想叫两人遇见,所以,从来就不叫栀言出门,他怕栀言堵厌生的眼,其实,从厌生眼里可以看出一点怨意,但,厌生不愿救栀言,也是事实,不管是什么,这都是他欠厌生的。
曾经南宫倾就对许絮说过一句话,救栀言会后悔之类的事情,许絮却说我问心无愧。
栀言对许絮是不一样的存在,直到现在他还是对栀言念念不忘。
就这样轻轻的拍了拍栀言的肩膀,许絮红肿的脸淡淡一笑,有月光刺入,虫鸟却不消停了。
许絮:“一起看光景也很好。”月光下,许絮抱紧了栀言,月华似练,空灵无边,照的栀言愈发的孩子脸庞,一直以来许絮的眼睛就没被栀言挪开。
栀言吃痛,眼里迷离出眼泪,许絮立马抓过她的手腕,他一下子就明白了,是刚刚南宫倾太用力,栀言的手勒出红条,许絮看着前处已经走干净的空地,像地面掷一拳。
这一切都是他的过失……
厌生笑着笑着突然就愣在那里了,南宫倾被这突然的一停变得更加气愤了,停止了拎厌生的动作,只是手一缩,厌生就像刚会走道的孩子脱离人的控制就往后倒那般,南宫倾也不管,任由厌生倒在地上,只是直起身子呆呆的凝着她。
心想,就这一次吧,以后,我在也不会对你,做出什么让你误会也让自己误会的事情了,要么一辈子,要么不开始……
南宫倾蹲下身子,深沉的声音想起:“来,我背你。”
厌生在地上磨蹭了好一半天,乖乖的爬上了南宫倾的背,南宫倾回头倪她,却赶巧厌生抬头,在他鬓角留下一丝亲昵,南宫倾失魂落魄的回头,厌生整个脑袋垂到南宫倾的脖颈,有点痒痒的,南宫倾便不在说话,精细的手臂把着厌生的细腿,将厌生整个身体往身上抬了抬。
第二日:
厌生起来的时候,苦恼着自己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都耽误了正事,今天这么要紧,自己还贪睡,却看见有人在她的梳妆台上鬼鬼祟祟。
过去拍了拍某人,回头之后像是臆想的画面。
厌生望了望门外……
秦不安很气恼,危言道:“看看看,小倾倾早不在了。”
“我是恩人啊!你们两口子得记住。”
最后一句是:“出卖色相的我,真的是以德报怨。”
厌生有点心慌烦躁的抓了抓脑袋,心里莫名怪怪的,像是做错事了一般的打量了下全身:“好,好,好,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闹死了。”
秦不安看着厌生郁闷的样子,识趣的去了别处坐着:“顾盼的话呀,还是得信,防人之心不可无,厌生。”他犹犹豫豫的,脸上嬉皮笑脸,眼底却异常严肃。
厌生慵懒的靠在榻案边,手臂上的袖口微敞,整个脑袋贴在上面,睫毛蜷曲的顿了顿:“我发现,你对我的事情格外上心,那天我叫你帮忙的时候,就开始怀疑一个问题。”
秦不安诚惶诚恐的点头:“说。”
厌生抬眸笑了笑,掀了掀唇,光结的脸上带着点紧张夹杂着冷意:“到底是顾盼说谎,还是怜儿真的背叛?”
怜儿曾经给过自己一份关于南宫倾的密函,有许多可疑的地方,比如残缺的姓氏……
是不经意还是有意为之……
秦不安迟疑的抽了抽嘴角:“那个时候么,可我记得,那个时候顾盼好像没有举动……”
厌生又是一笑:“这个,好像是你多事了。”从元筱虞那处回来之后,怜儿告诉自己是感冒,对于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事情一直都在刻意的与南宫倾靠边,殊不知,怜儿说过她对药理不了解,却有给自己煮了汤药,这岂不是自相矛盾,如果换个思维来说,是南宫倾抱我回来呢,那就能解释我身上小奶猫的毛,加之顾盼的言语,那百分之一百的口吻,还有神相似的手镯。
“如今,你还是好好代替南宫倾伪装下去,至于这顾盼叫她尝尝嚼舌根的后果。”厌生躬身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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